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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丝雨还想争辩什么,却被碧瑶生生捂住了嘴。

碧瑶将林丝雨藏在自己的身后,一副委屈的模样:“丝雨是护母心切,见不得娘亲难堪,不过是孩子的一片爱意罢了。”

林欣媛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不由自主的咳了一声,这几天不知怎么的,喉咙和舌头都觉得不舒服。

她瞥了辛氏一眼:“行了,行了,你也是个做母亲的,为难一个小孩子做什么!”

说着将林丝雨拉到身边,亲昵的搂在怀里。

临近溪桐生日宴的吉时,已经有不少贺礼如流水一般送入了林府。

“太后娘娘贺礼到…”

“皇后娘娘贺礼到…”

“太子殿下贺礼到…”

“太师大人贺礼到…”

一波接着一波的贺礼从林府大门外如流水一般的抬进来,林清轩从目瞪口呆到扬眉吐气,满面的自豪。

林溪桐才刚满一岁,这些贺礼自然不是送给她的。辛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自然结交不到这些权贵。

说到底,还不是同僚们看在他的面子上才送的。林清轩心头狂喜,一一上前去道谢。

此刻的勇毅侯府在他眼里算什么?老侯爷早已不问朝政,退居幕后。辛雷霆虽然手握重兵,但却被陛下防备。勇毅侯府早就不似当年那般的辉煌了。

林丝雨依偎在林欣媛的身边,眼里的目光暴露了她嫉妒的发狂。这些,本来应该是属于她的,她娘亲和爹爹才是天生的一对,辛氏却死皮赖脸的霸占着林家主母的位置不肯放手。

周岁宴的流程有些繁琐,但天寒地冻,怕冻坏了孩子,简化了不少。

其中一个环境是给孩子沐浴,林溪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剥了个精光。本来应该由族中的女性长辈亲自为孩子沐浴,意欲洗去孩子的病痛,可林欣茹装病不肯来参加林溪桐的周岁宴,林欣媛又被丝雨眼泪汪汪的拉住了,当场便拒绝了。

辛氏差点撕破脸。

好在皇后娘娘在关键时刻及时赶到,亲自为小溪桐沐浴。

本来皇帝和太子陛下也是不想错过溪桐的周岁宴的,可又怕林清轩看出端倪,只好作罢了。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规矩,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孩子的脸面就不是脸面了!)

(你们都快把眼睛闭上!丢死人了!丢死人了!)

林溪桐最后没有办法的面如死灰的进了澡盆,挣扎着使劲吸了吸肚子,哎,这肚子算是藏不住了……

林溪桐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围观洗澡,好在只是走个形式,很快便结束了。

“抓周喽!抓周喽!”

到了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抓周。桌子上摆放好了小球、书本、金银珠宝、笔墨纸砚、刀剑。

当初林丝雨办满月宴抓周,抓的是书,喂碧瑶挣足了面子。

此刻,溪桐不知如何下手……

(踢球不喜欢,太累了!金子不能抓,会被娘亲拿走。笔墨纸砚看着就头疼……)

皇后娘娘笑眯眯的从怀中拿出一颗玉珠子:“今日本宫为小溪桐添一个物件,凑个热闹。”

这个珠子看成色平平无奇,不是个罕见的物件。

“溪桐,抓啊,抓个喜欢的。”众人都笑着说。

溪桐真的无从下手,看来看去,勉强拿起了那个玉珠子。

众人暗道可惜,一颗玉珠子罢了,有什么可抓的。

林丝雨讥笑的扬起脸,碧瑶也是一脸的不屑,将脊背挺了挺,仿佛林溪桐与林丝雨是云泥之别一般,林欣媛也是淡淡的讥讽:“没有一丝好学之心。”

突然,有大臣惊诧的问到:“这玉珠怎么好似圣上御书房摆放之物?”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定睛仔细的看。

林欣媛和碧瑶的脸更是瞬间变了颜色,憋的通红。

皇后娘娘抚摸着溪桐笑眯眯的说:“溪桐和陛下很有缘呢。”

抓周以林溪桐抓了皇帝的玉珠宣告结束。

林丝雨眼泪汪汪的拉着林欣媛的手,她贪恋林府的一切,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就连立在厅前的两根玉石柱子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委屈我们丝雨了,明年丝雨的生辰,一定为丝雨大办。”林丝雨的生辰与林溪桐相比简直是寒酸太多了。

碧瑶不如辛氏有钱,林清轩支撑偌大的林府还需要靠辛氏的嫁妆,本来能贴补碧瑶的便是少之又少,如今辛氏嫁妆看的紧,碧瑶过的更是寒酸极了。

“丝雨不羡慕这些,丝雨只是羡慕她可以天天和爹爹、姑母在一起。”林丝雨依靠着林欣媛,一副软软糯糯的样子,可把林欣媛心疼坏了。

而林溪桐呢,今日是她的周岁宴,作为她的爹爹和亲姑母,甚至都不曾抱抱她。

林欣媛甚至还抱着个外人的孩子亲昵无比。

“这姐弟俩怎么回事,怎么对个外人的孩子这么好?”

“瞧溪桐眼巴巴的样子,多可怜啊。”

“溪桐长得像个小仙女一样,那林丝雨哪里有溪桐好看。”

林欣媛撇了撇嘴,你们懂什么,丝雨可是皇寺的方丈预言的贵不可言的人。

此刻已经开席,辛氏与女眷们坐在一桌,出嫁的清清也回府了。

清清就坐在辛氏的一侧,给辛氏的杯子添满酒,林清轩嘴角微微上扬。

女眷们聚集的桌上自然少不了针锋相对。

“碧瑶夫人,上次是我捉错了奸,都怪我没有事先查清楚,还请你不要怪罪。”薛夫人笑盈盈的说。

那次追奸后,辛氏带着小溪桐入宫觐见皇后娘娘,在皇后娘娘宫中遇见过几次薛夫人,溪桐用自己的法力使薛夫人怀了孕,今日溪桐的生辰,薛夫人挺着肚子前来,自然是给辛氏和溪桐撑脸面。

“您的儿子林进士如此的优秀,不知何时才能认祖归宗呢!”

碧瑶的脸色惨白,手指甲攥的嵌入了肉里。

“夫人这般出色的孩子,流落在外实在可惜,何不做个姨娘,孩子也有个名正言顺的出处。”薛夫人一边喝着水,一边慢悠悠的说。

“我家泽藩不做庶子!”碧瑶脸色通红,憋出了这么一句。

“泽藩是堂堂正正的长子,我迟早会堂堂正正的入门。”

桌上坐的都是贵眷,堂堂正正的正室,听见碧瑶如此说,纷纷露出了嫌恶的模样。

碧瑶无非是仗着林泽藩考上了进士,又作了几首诗,林欣媛又亲自发了话,否则她的身份怎能坐在上桌。

小溪桐在桌下把玩着辛氏的酒杯,桌上的贵眷们只顾着讥讽碧瑶,谁也没发现小家伙把辛氏和碧瑶的酒杯交换了。

碧瑶心里郁闷,拿起酒杯一饮而下,这杯酒异常的苦涩辛辣,呛得她连声咳嗽。

“二姑奶奶,碧瑶先失陪了,想出去透透气。”想起林清轩近日的疏远,碧瑶的心便有些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