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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你就说吧,我待会确实有事。”秦三珍侧背着他,不冷不热,头也不回的说。

苏司马的脚指头在鞋里抓鞋,尤其看到徐少林那得意的样子,他不会把这些表现出来,装作没事人的说:“也没什么,我就想当面问问你,要怎么样你才肯嫁给我。”

彩儿难得乖张安静一回,正喝粥呢,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来。

而在咽油条的徐少林则几乎卡在了喉咙里,心说这家伙也太直接了吧?

不是直接,是直男。

这是秦三珍的想法,因为“直男”只有她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可以回去了,这辈子我是不会嫁给你的。”秦三珍毫无感情的回道。

苏司马猛站了起来,双拳紧握:“那你会嫁给谁?裘飞升吗?!!”

在他眼里,也就裘飞升对他有威胁。

秦三珍不免觉得可笑:“你太看得起你们自己了,这天底下又不只有你们这几个男人。回吧,以后别再来了。”

安静,整个屋子里一时间只有秦三珍自己喝粥夹菜的声音,徐少林、彩儿都乖乖不动了。

彩儿是怕,怕苏司马会恼羞成怒发飙。

徐少林是发呆,惊喜到发呆,三公主完全不把他们这些天子放在眼里,那自己岂不还有机会?!!

不枉自己昨天晚上死乞白赖的要求留下过夜,不然怎么可能听到这番如仙音仙酿的声音。

苏司马一脸震惊,片刻后他就想通了,自己这些所谓的天子在她面前确实没什么可值得骄傲,甚至拿得出手的。

跟她的才智天赋相比,自己就是傻子。

她怎么可能喜欢傻子呢。

不管如何,他是不会放弃的,没再说话,抬腿就走。

至少没白来,他暂时得不到的,其他人也休想有机会。

“那殿下,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啊,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嫁吧?彩儿我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苏司马走了好一会,彩儿鼓起勇气问。

徐少林忙竖起了耳朵,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

秦三珍瞪了她一眼:“吃你的饭,不该关心的少操心,昨天的教训还不够是不是?”

吓得彩儿立马缩了回去。

……

苏司马前脚刚出宫,后脚易剑锋、司马子兰、洪长老、白小虎、裘雪寒五人就从天上落到了宫门前。

“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们要见他。”易剑锋仰着头,朝当班的守卫说。

“五位稍等。”刚送苏司马出来的卫队长,拔腿往里跑。

过了一会,从飞天宫回来,他又亲自领着易剑锋五人进去,一路小心脏哆哆嗦嗦的,直至来到正神殿前,眼看着他们进去,才重新松口气。

这一天天的,什么才是个头啊。

“五位长老这么早一起过来,不会是来跟孤谈合作的吧?”秦宽高高坐在龙椅上,声音嘹亮,且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易剑锋满不在乎的走到左首座的位置:“确实被你猜中了,这次我们确实是找你来商量合作的事的。”

他这么一说,秦宽反倒虚了,声音小了许多:“合作什么?”

“前两天我拿荒城铁矿当嫁妆你不要,说那原本就是你的,既然我们相互拥有,不然一起组织人员深入矿洞探寻怎么样?若得到宝贝,我们六方可以平分。”司马子兰回道。

秦宽隐隐猜到什么,说话愈发的小声:“出人孤没问题,你们会派谁进去?”

“我们这边除了五个天子,其余人随你挑,但你这边三公主必须去,没她可没法深入矿洞。”易剑锋拿回主导,说道。

秦宽心里一咯噔,果然是这样,被他猜中了。

荒城铁矿外界传闻是拥有龙气的五大场所之一,可外人不知道的是,它同时也是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近百年所有进去的人,无一幸免,全都没有出来过,其中不乏天骄中的天骄。

如今那里已然成了整个飞天大陆最危险最神秘莫测的地方,比北方的银寒雪谷还恐怖。

他定了定神,冷笑道:“你们是觉得孤傻吗?”

易剑锋跟着冷笑一声:“昨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我们可以给你思考的时间,但每过一天,像昨天这样规模的战斗都会再发生一次。”

“你是在吓孤吗?!”

“不是吓,是让你选,你是要你的宝贝女儿,还是要你的江山。好好想,明天这个时候我们还会再来的。”

说着,易剑锋就起身走了。

另四人跟着站起,除了司马子兰,其他三人都没有回头。

五人刚出门,秦宽就啪一声摔了跟前桌上的砚台,气死他了。

这声音很清脆,外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领队的卫队长以及太监护卫们,全都一哆嗦,魂差点没了。

……

确定易剑锋他们离开皇宫,飞天走远后,在正神殿生气的秦宽,转身跟个小偷似的,缩着身子,偷偷摸摸走到里间,从内部过道,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后面有一排排几十排的书架,他来到最后一排书架前,轻轻拧了一下一个不起眼的装饰花瓶,那排书架陡然打开。

他一个闪身进去,书架恢复如初,看不出一丝毫的破绽。

书架后是一个漆黑的密道,秦宽从腰间的储物袋里拿出一颗发光的夜光球,循着密道一路往里,当中有好些的岔口,他熟门熟路的忽而左拐,忽而右拐,走了好一会,前面突然没路了。

他摸着旁边的一块石砖,轻轻一按,柳暗花明,跟前又开启了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寻常的书房,窗外透着自然光,盛满书香,却没有人。

秦宽进屋,出屋,穿过一道幽静的回廊,来到一个积满雪的普通的小院里。

院子的周围种了许多梅花,光秃秃的还没开。

而院子里,大冷天的,有一个身穿龙袍的白发老人在那独自扫雪。

他的模样跟秦宽有几分相似,正是秦宽的父王上一任国主秦观。

“什么事?”秦观头也不回,自带威严。

秦宽含着腰,恭恭敬敬的把五大派的来意说了,最后加上一句:“这事太大,儿臣做不了主,还请父王定夺。”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夜里再来一趟。”

只有太上皇才能自称“朕”。

“儿臣告退。”秦宽乖乖退下,原路返回了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