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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恒的目光漫不经心地从几个人脸上扫过去,“你们多少岁?”

五个人面面相觑,报了各自的年龄,都是24,25的样子。

有人偷偷抬眼看陈恒,男人的身量修长,尽管坐在沙发上周身的气质也让人难以忽视,更别提他俊美的脸。

在陈恒看过来之后,他们又很快低下了头。

陈恒又问:“都喜欢男的?”

一个穿着黑色卫衣,胆子大一些的男人说:“对啊,我们服务的客人主要是男性。”

陈恒冲着他们招了招手,“都坐过来。”

黑色卫衣男人坐在了陈恒身边,陈恒倒了一杯酒,递给他,“什么名字?”

“章超。”

章超有些激动地接过了陈恒的酒,陈恒这样是代表看上他了?

以前从来没听说过陈恒喜欢男的,这次算是让他赶上了。

一想到被陈恒包养之后他就不用在这里工作,可以跨越阶级了,章超就更加激动了。

喝了陈恒给的酒之后,章超的手往陈恒的腿上摸,并且一直跃跃欲试想要探向某个地方。

他另外一只手倒了一杯酒,“陈总,我敬你。”

陈恒把这杯酒喝了,他对其他人说:“你们都出去。”

其他四个人心有不甘地看了章超一眼,走出了包厢。

章超心里越发得意了,果然他还是很有魅力的,就是不知道陈恒在想要在上面还是下面,看样子应该是上面的,不过也不排除特殊癖好。

章超屁股离开了沙发,蹲在了陈恒脚边,“陈总,让我伺候您。”

他放在陈恒膝盖上的手就要伸向陈恒的拉链,陈恒握住了他的手,力道大得让章超惊讶了,不过想到陈恒的身份他又觉得合理。

章超抬起头看着陈恒,一副温顺的模样,“怎么了,陈总?”

陈恒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笑了笑,“你的断眉怎么来的?”

章超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左边的眉毛,上面还有一个银色的眉钉,“读书的时候和几个朋友一起混,约着一起剃掉的。”

陈恒松开了章超的手,唇边的笑意没有了,章超没有注意到,他伸手去拉陈恒的拉链,刚碰到拉链,就听到了陈恒阴冷的声音,“滚出去。”

章超惊讶地抬起头,从陈恒的角度看这个姿势有点像在.,不过他却没有半点欲望,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

“陈总,我可以伺候好您的。”

陈恒,“我让你滚出去。”

章超再也不敢多说,一张脸煞白,他立刻起身离开了包厢。

坐在沙发上的陈恒点燃了一支烟,烟雾将他俊美的面容模糊了。吐出一口烟圈之后,陈恒脑子里闪过了段云河的脸。

如果刚才做那种事的是段云河,他还会让段云河滚吗?

其实答案很简单,陈恒今天会来这里叫男人,就已经说明了陈恒心里的想法。

陈恒看着眼前的烟雾,眯了眯眼,“我真是疯了。”

最开始和段云河是网友的时候,他对段云河肯定没有任何其他方面的想法,那个时候他们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第一次见面,陈恒发现他们聊得来,而且从内心深处,他总是在期待和段云河见面。

更重要的是他会对段云河说出自己的秘密,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陈恒早就习惯了把所有的话藏在心里。

陈恒把剩下的半根烟丢进了桌上的烟灰缸,喝了一口红酒,红酒醇厚的香味在味蕾绽开,陈恒的眼神却有些放空——他大概真的疯了。

——

邢亦修和孙宁远一起来了病房,他们到的时候江苓刚给段云河送了中午饭离开不久。

段云河把面前的餐盒放到了一旁,看向了邢亦修和孙宁远。

“你的伤还严重吗?”孙宁远先问出了口,眼里是藏不住焦急。

段云河说:“挺严重的,不过还好,再躺个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

指了指旁边的凳子,段云河说:“坐下说。”

孙宁远搬着凳子坐到了他旁边,“你怎么爬山摔了?早知道我和你一起去了。”

段云河解释了一下,“就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会摔。”

“我听说白镜刚醒不久,还不能下床,他醒过来问你怎么样了,还说是他害了你对不起你,”孙宁远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段云河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孙宁远一脸阴谋论的样子,“就是不小心一起摔了,什么害不害的。我跟他无冤无仇,他害我做什么?”

孙宁远一想也是,“还好你被救了,明天我就去庙里给你求一道符,保佑你。”

“你怎么信这个了?”段云河说:“你不是唯物主义吗?”

孙宁远说:“你这两年尽摊上倒霉事儿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武断地说:“反正到时候我去求了,你戴上就行了。”

段云河懒得和他争,看向了旁边的邢亦修,说:“你们都别操心我,过不了多久我就出院了,到时候一起喝酒。”

“喝酒?”邢亦修说:“你两个月之内都不能喝酒了,我刚才问了你的主治医生,让你忌烟酒。”

段云河说:“那就以后再喝。”

“对了,是陈屿救的你?他怎么知道你爬山,你告诉他了?”

“没有,”段云河摇头,随口道:“他有朋友是景区的,景区打电话到了医院,刚好被我和他都认识的医生听到了。”

邢亦修挑了挑眉,“这么巧?”

段云河也觉得巧,但是好歹陈屿刚救了他,他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孙宁远也从段云河的话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怀疑陈屿是不是找人监视段云河了,但是这种话没有证据他也不好说出来。

没过多久邢亦修和孙宁远离开了,段云河刚想休息一会儿睡个午觉,门又被敲响,护士告诉他白镜想要见他,询问他同不同意。

段云河想他又不是什么国家总统有什么不能见的?大概还是陈屿那边发了话,不随便让人进他的病房。

段云河让护士叫白镜进来,白镜是坐着轮椅来的,他整个人脸色惨白,看起来特别虚弱,脸上很多伤,还好看着不深,好好护理应该不会留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镜一上来就是这么一句话。

段云河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路太滑了,你不小心绊到我而已。”

白镜听了他的话更愧疚了,如果不是自己大半夜要在山上给段云河表白,还没看清楚路,段云河不会跟他一起摔下山,受那么重的伤。

看着红了眼睛,脸上已经有泪水的白镜,段云河有些尴尬,他从桌上抽了两张纸递给了白镜,“真的没事儿,你别哭。”

白镜接过了纸,抽抽噎噎地说:“谢谢。”

病房里很快沉默了下来,段云河不是一个话多会安慰人的,白镜也有些内向。

擦干净了眼泪,白镜红着脸说:“你是不是没告诉他们是我绊的你,也没告诉他们我告白的事。”

“没必要告诉他们,”段云河说。

主要是他担心江苓和段长海不会善罢甘休,还有一个有些冲动的孙宁远,也可能针对白镜。

白镜不是故意绊他的,段云河也不想把一个意外受伤的事情复杂化。

“谢谢你,”白镜说。

“不用谢,你养好伤就当这个事没发生就行。”段云河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