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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额头就被轻轻一点:“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戚霆骁少有的严肃起来。

“……知道了。”

“一切有我呢,你还是多想想离婚后的生活吧。”

戚霆骁斜睨了她一眼,“要是连你我都保护不了,我就干脆回家种田去!”

另一边,霍修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丝毫没有困意。

他实在不解,谭羡鱼逝世后,侯府为何衰败得如此迅速。

那段逍遥的日子没过多久,便被那位多年在外、刚返京城的绣衣卫统领给抄了家,当初全家上下无一幸免……

更让他困惑的是,自己怎会一觉醒来,回到现在。

霍修宇的眼神深邃而沉重。

算了,不论原因如何,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从头来过的机会,他必定要牢牢把握,再次享受那无上的荣耀与富贵,而这一次,无论如何,他要活得比前世更加精彩!

不知何时,霍修宇终于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早,他在书童的呼唤中醒来,乘车前往雪庐书院。

路上,书童连连打着哈欠:“少爷,您咋不在家多躺几天,做什么这么急着去上学干嘛!”

霍修宇的眉头紧锁:“待在家里有啥意思,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念书!”

只有勤奋读书,才能早日摆脱谭羡鱼的阴影!

这一生,他绝不再娶那个什么国公府的千金,一定要把心爱的女子迎进家门!

书童像见了鬼一样瞥了他眼,低下头嘟囔了几句。

不久,马车停了下来,书童忍不住伸了懒腰,下车。

他这懒洋洋的样子让霍修宇眉头紧皱。

谭羡鱼怎么给自己找了个如此的书童!

主仆二人进入雪庐的大门,没走多远就被拦下。

“哟,这位不是霍大少爷嘛!今天咋没带上你的小跟班呢?”

“这位霍大少爷被宫里关了一个月多,谁还愿意跟他玩!如今的霍大少爷,可真是人见人厌啊!”

对方人多势众,甚是嚣张。

霍修宇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让开!”

“哎呀,不愧是霍大少爷啊!看看这派头!”众人起哄,霍修宇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逐一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这些人他并不陌生,全都是京中有名的浪荡子,以往他从不屑于正眼看他们,因此他们也不敢如此拦在他的面前。

霍修宇不愿在他们身上多费唇舌:“我时间金贵,没空闲扯淡!”

说罢,他迈开步伐,直接往前走去。

不知怎的,一股无形的威势自他身上散发,四周的人不自觉地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望着他的背影,众人交换眼神,心中各有嘀咕。

“这家伙吃错药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霍修宇随着书僮步入书院,没过多久便呵欠连连。

四书五经早已烂熟于胸,而今雪庐里教的都是最浅显的基础,枯燥无味。

这一日,他过得颇为煎熬。

学习内容并不困难,让人难以忍受的是这种虚耗时光的感受。

好不容易放学,霍修宇一刻不停,直接去找谭羡鱼。

“娘,您得想想办法,让我去谭家私塾念书啊!”霍修宇跪地恳求,一脸受尽委屈的表情。

雪庐已经学不到新知,授课的先生也默默无闻,对将来无甚助益,纯属浪费时间!

谭羡鱼正忙着制茶,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上次你自己在外祖父面前提过这事,忘了?”

霍修宇咬咬牙,道:“但娘是外祖父的亲闺女,娘开口肯定比我有分量!娘,这次就帮我一把吧!”

谭羡鱼一时间沉默不语,手中的动作未停。

良久,她才说:“可我已经出嫁了,嫁出去的姑娘,如同泼了出去的水,上次能让你们进去已是极限,再要进去...恐怕不合适。”

霍修宇愣住了。

谭羡鱼...居然拒绝了他?

“行了,没事你便先回去吧,这会我这正忙着呢。”

霍修宇抿紧嘴唇,见谭羡鱼真的不理他了,只能叹口气,乖乖退下。

走出正堂,霍修宇略一迟疑,转而去找霍容恺。

那女人对我爹死心塌地,让爹出面,问题应该不大。

然而,刚踏入前院的书房,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娇笑。

“侯爷,您可真是片刻不得闲啊!您就怜惜怜惜我,让我休息会儿吧!”

“你这小妖精,想休息还这般撩人?休息不了又能怪谁?”

屋内的声音愈发露骨。

突然间,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霍修宇目睹桌前缠绵的男女,面色煞白。

司棋惊呼一声,慌乱整理着衣物。

霍容恺将她护在了身后,脸上阴霾密布:“霍修宇,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霍修宇冷笑道,“爹,您又在干什么!您和这个女人纠缠不清,把我娘置于何地!”

“你胡说八道什么!”霍容恺怒喝,“我对不起她什么了!”

“爹,您都做到这份上了!不忠于我娘,还有什么资格说对得起她!”

面对霍修宇的责问,霍容恺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司棋整理好衣服,感觉气氛不对,便幽怨地说:“公子难道是在责问自己的父亲呢,以前为何没看出,公子竟然如此不敬不孝...”

“你这家伙!”

见她竟还敢火上浇油,霍修宇迈开步子,直朝着书房里闯。

可他脚刚跨进门,屋里的人就抓起书桌上的物件,狠狠地朝他砸了过来。

霍修宇下意识地一闪,满眼不可置信:“爹?”

“滚出去!”霍容恺双眼通红,“再敢放肆,就别怪我不念亲情!”

霍修宇紧咬牙关,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这时,司棋探头探脑地出现,脸上非但没有半分羞愧,反而全是看好戏的表情。

霍修宇怒火中烧,转身离去。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和前世截然不同了呢?

哪里,出了问题?

——

没过多久,司南枝便听说了书房的风波。

得知儿子竟然为了自己,敢于质问生父,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但随即,她又叹了一口气:“只可惜,现在侯爷心里眼里,已不再是咱们母子了。”

“夫人,您可不能如此想啊!”采薇急忙劝解,“您和侯爷是从小的情分,就算现在侯爷被外界的诱惑迷了心窍,您在他心中也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和那些人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