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客官,二两银子一份。”

酒楼里面立马爆发出阵阵嘲弄的笑声。

“原来还是二两银子啊,我还当什么时候涨价,我却不知道呢。”

“吴少爷这话说的,这福满楼都是你家开的,若是真的涨价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女人的脸色顿时不好了,毕竟这道芙蓉船就是她们母女两个人刚刚点的那道菜。

掌柜的也叹了口气。

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倔呢?他刚刚那么拼命的使眼色,怎么就是看不到呢?

女人不仅没有看到他时的眼色,反而把垂下来的碎发掖到了耳后。

看着靠在门框上掌柜的,眼泪要落不落的,看起来异常惹人心疼。

她也并非真的是个傻的。

女人深吸一口气,拉着女儿的手。

“囡囡,我们不吃了,娘带你回家去。”

小丫头吸了吸鼻子点头。

“娘,我不爱吃的,我们回家。”

桑景宁啧啧两声,看来。刚刚点名要芙蓉传的那个公子是故意针对这母女俩。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哪里惹到他了。

这件事情没有完完全全发生在她的眼前。

她也不知道这公子跟这母娘俩之间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但既然没有掌握事情的全貌,她就自然不可能妄下定论。

虽然眼下看起来是这个公子做的事情,但万一那女人之前也做过什么坏事呢。

“没意思,外祖父,我们走吧。”

原因为这场戏就看到这儿了,也没有什么过多想要看下去的欲望。

桑景宁便打算离开。

谁知道,脚步还没挪动一下呢,那公子就又开口了。

“站住,姨母,本少还没让你走呢,谁准许你走的?”

女人自然不可能听她的话,把女儿抱在怀里转身离开。

“吴少爷慎言,我未曾有过你这般大的外甥。”

女人脚步不停,转眼就到了熙攘人群。

“劳烦让让。”

小丫头还小,不懂娘亲刚刚为什么会突然露出如此难过的表情。

她靠近,亲了亲娘亲的脸蛋。

像是娘亲平时哄她一样,伸手摸了摸娘亲的脑袋。

“娘亲乖,娘亲乖,一切都有囡囡在。”

见女儿如此乖巧的样子,女人跟她靠了靠脑袋。

“囡囡最乖了。”

眼看他们母女俩的背影越来越远,吴少爷气的把碗摔倒地上,碎裂声吓到了不少人。

原本他们只是在这边吃饭的,除了这件事情,权当看个笑话。

但现在他们可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万一要是成了那被殃及的池鱼可就得不偿失了。

“小二,结账。”

“小二,算算我这一桌多少钱。”

“银子放在桌上了,不用找了。”

转眼间,店里除了吴少爷一桌和店里的小二,再无他人。

后面传来的声响不小,抱着孩子离开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没听到呢。

可她面色无常,甚至连一丝丝的停顿都没有。

吴少爷低声骂了一句,从酒楼跑了出来。

身边那些所谓的好友见状,也纷纷跟在身后一块跑出来了。

开玩笑,现在他跑了,万一掌柜的要他们结账可怎么办呀。

福满楼这一桌少说也有几十两,他们可出不起。

眼见至原先热热闹闹的大堂,现在变得空空荡荡的。

掌柜的叹了口气,招呼着几个店小二把店里收拾了。

这些事情等之后再禀告给他们东家吧。

如果我想来东家也不会怪罪他们的,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少东家已经不知道在店里闹过几回了。

左右不过是他们自家的生意,愿意闹就闹去吧。

反正他每个月能领到的银钱,是一个铜板都不会差的。

“喂,死女人,老子叫你停下你听不到吗?”

女人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他。

吴少爷年纪也不大,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比起那个个子高挑的女人要矮了许多。

“吴少爷,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外甥。”

“至于那道芙蓉船,价格属实昂贵,我们母女俩负担不起也就不吃了。”

“若是您觉得我们母女俩不配到你们福满楼来,我们日后再也不来了便是。”

小女孩长的可爱,尤其是五官跟抱着他的女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仔细看看,其实跟站在他们对面的吴少爷。

也有个六七分相似。

桑景宁因为修炼的原因原本就五感异于常人,即便现在隔这些距离,她也能清楚的看人家几个人的长相。

更何况隔的距离也不算太远。

也就一个酒楼门口的远近。

虽然福满楼是大酒楼,可从一边到另一边也就几米的距离而已。

不对劲,若当真是姨母的话,那他们便是表兄妹。

哪有表兄妹长得会如此相像呢。

就是亲兄妹,差了七八岁的年纪。

也很难有这么相像的啊。

桑景宁有些好奇,揉了揉眼睛,实际上是让自己能看见那些亲缘线之类的东西。

她早就研究明白了这个,在平时都是把屏幕打开的。

要不然的话,一睁眼睛,不仅看人,还全都是丝丝缕缕的线。

真的非常让人眼晕。

女人和她怀里抱着的那个孩子,亲缘线非常浓厚。

不仅仅是亲生母女,而且关系非常好。

可那女人和吴少爷身上也有亲缘线,只不过靠近女人的那头。

已经近乎透明。

这说明不管两人是母子还是姨母和外甥,女人对这个吴少爷都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可看到那根亲缘线真的是代表母子的。

桑景宁还是不可避免的小小惊讶了一下。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抱着孩子扬长而去。

徒留吴少爷一个人在原地,满心都是怒气,但却无处发泄。

“吴少爷,一个穷酸的女人罢了,跟他置什么气。”

“就是啊吴少爷,没必要跟他置气,瞧你,衣裳都沾上脏东西。”

蹲在他旁边的几个一般大的小子,都奉承着他。

甚至有一个还弯下腰去,帮他拍打衣裳边缘的油污。

“吴少爷,我家是开成衣铺的,正好最近来了上好的绸料,到我家去换身衣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