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如玉姐,你们怎么来了?\" 伴随着呼啸的风声,一道熟悉的声音犹如天籁般传入了在场几人的耳中。众人皆是一惊,循声望去,竟发现这声音的主人正是袁娜娜。
\"娜娜,真的是你啊!\" 谢无双满脸惊喜地喊道,随后急忙迈开脚步,快步朝着袁娜娜所在的方向奔去。两个年轻人就这般在海拔高达 7694 米的纳木那尼峰顶紧紧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了一般。
而一旁的蒙笑,则将目光投向了袁娜娜身后的那群人。只见他们一字排开,共有十几人之多,且每个人的身形都较为高大。然而,由于他们头上戴着厚厚的帽子,脸上架着防风眼镜,口鼻处还罩着氧气面罩,身上更是包裹着各种防寒装备,使得人们难以看清他们的真实面容。不过,仅从外表轮廓来看,这些人似乎皆为男性。
就在这时,蒙笑注意到人群中有一个身形相对瘦弱一些的身影。此人站在队伍靠近中间的位置,其脖颈处还佩戴着一个十分醒目的圆环饰物,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我说过不会骗你的,你所提到的那些人如今全都到齐了。\" 康纳德面带微笑地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然而令人感到怪异的是,康纳德在讲完话后,竟然没有等待蒙笑做出回应,便径直朝着那一群人走了过去。只见他来到这群人的正前方,对着站在最中央位置的那个人深深地低下了头,并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用一种极其谦卑的语气说道:“您一路奔波劳累,实在是辛苦了!”听到这话,那个人缓缓地抬起手来,随意地挥动了一下,仅仅只是向着康纳德微微地点了点头而已,除此之外,并未再多说一个字。
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蒙笑顿时觉得满心狐疑,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康纳德会对这个陌生人表现得如此敬畏和顺从!
就在这时,仿佛看穿了蒙笑内心的困惑一般,那个神秘人再一次抬起了自己的右手。不过这次与之前不同的是,随着他手臂的动作,原本站在他身边的部分人员纷纷迅速地摘下了覆盖在面部的所有装备,将他们真实的面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可是,唯独那位处于核心地位的神秘人物依然保持着原有的姿态,其脸部依旧被遮掩得严严实实,让人无法窥视到分毫。
就在这一瞬间,蒙笑的视线猛地聚焦过去,眼前的景象令他惊愕不已。只见众多身影之中,竟出现了一张张无比熟悉的面庞!吴教授,此刻正稳稳当当地站立在中间那个人的身侧,他那原本温和的面容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充满危险意味的神情,正直勾勾地凝视着蒙笑,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而在吴教授的旁边,赫然是一对金发碧眼的双胞胎——卡恩和汉斯。这对冤家对头曾与蒙笑等人有过数次激烈的交锋,每一次都给他们带来不小的麻烦。此时此刻,这二人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戏谑笑容,就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闹剧。
更让蒙笑感到诧异的是,卡恩和汉斯居然好像完全不认识站在他们面前的康纳德,这位神秘的康纳德依旧戴着那副硕大的墨镜以及氧气面罩,整个人被遮掩得严严实实,让人难以窥视其真实面目。
再看向最中间那人的另一侧,蒙笑的心脏不禁猛地一缩,因为那里站着的竟是那个令他十分愤怒的张伟!此刻的张伟宛如一个高高在上的胜利者,双目紧紧锁定着蒙笑,眼神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嘲讽。
而在张伟的身旁,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同样出乎蒙笑的意料。此人正是先前在运输途中离奇失踪的兰登!此刻的他面无表情,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塑,但那双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却始终紧盯着蒙笑,其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嘲笑之意,似乎正在讥讽蒙笑等人此前的种种愚蠢行径。
就在兰登的身侧,站着另外一个让蒙笑感到无比熟悉的身影——那位神秘莫测的僧人阿旺顿珠!此人正是导致蒙笑生活彻底发生转变的关键人物!此刻,只见阿旺顿珠的脖颈处戴着一个散发着淡淡白色光芒的项圈,那光芒非常神秘,仿佛蕴含着某种未知的力量。
再往后看,其他人依然没有将头部的装备取下来,他们的面容依旧隐匿在风镜和面罩之下,让人无法窥视其真实面目。
这时,蒙笑一眼瞥见了张伟,瞬间怒火中烧,那股愤怒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毫不犹豫地伸手从衣服里迅速掏出手枪,紧接着对准张伟所在的方向猛地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但令人惊讶的是,那颗子弹并未击中张伟,而是擦着他的头顶呼啸而过。
要知道,蒙笑的枪法向来精准得惊人,可这次却故意没有射中目标。原来,尽管蒙笑此刻怒不可遏,但他心里十分清楚,眼下还有太多的谜团等待他去解开。因此,他此次开枪射击的瞄准点特意选在了张伟上方,不过是想借此稍稍宣泄一下内心压抑已久的愤懑罢了。
就在那一瞬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得魂飞魄散!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一般,谁能料到蒙笑居然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呢?一时之间,众人瞠目结舌,毫无反应,唯有被蒙笑瞄准的张伟除外。
那颗呼啸而过的子弹擦着张伟的头顶疾驰而去,尽管山顶的空气异常稀薄,但它所带来的冲击力依然不容小觑。强大的气流在张伟的头顶上方掀起了一阵狂风,其威力远远超过了周围平静的氛围。可以想象,张伟恐怕也是生平与死神距离最近的时刻,极度的恐惧瞬间席卷全身,以至于他的双腿像失去了支撑似的,软绵绵地一弯,整个人就这样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