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被封为了皇后,只要她没有犯错就会牢牢坐在这个位置上,素言被封了贵妃。
原本雍正是想着这样会让金枝有些危机感,然后两人继续制衡着,但其实私底下两人的感情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随着四人感情的加深,金枝和素言也知道了南意和晴川在今年就会离开。
金枝得知这件事后久久没有搭理南意,最后红着眼捶了南意两下:“你和晴川要永远都记着我和素言,不准把我们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记你们。”
卢文君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歇息了,每日都在绣着各种季节的衣物。
她总觉得东西太少了,想要给南意更多。
卢文君心中十分不舍,却也从来没有开口挽留过。
现在的皇帝对年家并不友好,距离太子登基还有好几年,南意还是回去比较好。
纳兰容若无事的时候坐在卢文君旁边帮她打下手,并没有开口阻止她。
终于在雍正打算发作年羹尧的前一天,天上出现了九星连珠。
金枝早早给调开了火场的人,让南意她们走的时候可以容易一些。
卢文君身子不好,所以并没有来到这里,南意出府之前卢文君将自己手中的包袱交到南意手中。
“额娘,可以给我一根你的头发吗?”
“好。”卢文君虽然不知道南意要做什么,但从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我很感谢这几年你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够了。”卢文君抱住南意,“我从来没敢说过,但在你走之前,我想告诉你。”
“我和你阿玛也很爱你。”
“包袱里有我缝制的衣服,我按照那边的款式做了几件,平日也可以穿出去。”
“额娘,我也爱您,爱你们。”
南意回抱住她:“我很幸运有两个阿玛和额娘。”
“见到你们我也很高兴,高兴你们在我离开后依然爱我。”
“您也要注意身子,要好好的。”南意说道,“我会给您写信,这样您在梦里就可以看到了。”
所有的包袱都挎在了年羹尧身上,南意走到了纳兰容若身前:“阿玛,我想带着几根您的头发走。”
纳兰容若将自己的头发递了过去:“又打算做什么?”
“只是想验证一件事。”南意将他的头发和卢文君的放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包中。
“咳咳。”
金枝见南意没有看自己,故意咳嗽了两声。
“我们金枝最好啦!”南意揉了揉她的脸,“我会永远记得金枝是我的好姐姐。”
“可不准忘了。”金枝将自己带来的包袱递到南意手中,“银票肯定没用,我给你们准备了不少金银珠宝,以后肯定能用上。”
“好啦,再不走他就该发现异样了。”金枝强忍着不舍故作生气地对南意说道,“快走!”
她的人也就只能拖延一会,要是被皇上发现了,她们可能就走不了了。
南意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在开玩笑,她对着金枝素言和纳兰容若挥挥手:“不要太想我们!”
年羹尧紧紧抓着南意的手,生怕两人会分开,南意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
随着一阵眩晕,三人来到了穿越前的那口井。
此时正是夜晚,晴川和南意来之前就换上了之前的衣服。
年羹尧还穿着古代那套衣服,南意从包中找到家里的钥匙,直接带着他们回到了家里。
南意跟卢念双和南佑发了条消息,结果发现过了这几年手机竟然还没有停机,两人此时还没睡觉,收到南意的消息就朝这处房子赶来。
晴川握着手机担心道:“也不知道我妈现在怎么样了,南意我先回家。”
她妈身体不好,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
“等我们明天见!”
“你父母要来?”年羹尧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要穿着这一身见他们吗?”
经过南意的科普,年羹尧也知道自己这一身肯定是个另类,如果这样见面肯定不会给他们什么好印象。
南意看了一眼年羹尧的头:“你先坐下,我忍你的发型很久了。”
她转身去了卫生间拿出了自己的刮眉刀,然后给年羹尧剃了个光头:“这个发型都比那个好看。”
南意还找出来一个帽子,直接扣在了年羹尧头上:“在你头发长出来前就先这样戴着吧。”
年羹尧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附和道:“确实比之前好看。”
以前周围人都留着那种头发,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但在这里他发现没有一个人会留那种头发。
南意将带来的东西都放到了卧室里,打算等明天整理一下。
刚放好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年羹尧听见立刻站直了身子,紧张地看向门口。
“爸妈,我……”南意并没有在短信里告诉他们自己发生的事情,因为太复杂了她只能亲口告诉他们。
“爸,妈。”年羹尧跟着南意直接喊了出来。
“你喊谁爸呢?”叶佑上下打量着年羹尧,眼中满是挑剔,“就是你和我们南意结婚了啊?长得也就一般吧。”
“呵。”卢念双冷笑一声,“女婿一般?再如何也比你这个丑货长得好看。”
“你竟然骂我丑货?”叶佑怒道,“南意你评评理,我哪里丑了?就是你妈没有审美。”
卢念双翻了个白眼:“今天心情好,懒得和你计较。”
“南意快让妈妈来抱抱。”卢念双瞬间变了脸色,凑在南意面前对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你不在的日子妈妈都快想死你了。”
“啊?”
南意还没跟他们介绍旁边的年羹尧,他们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所以爸妈也是梦到了我吗?”南意在卢念双怀里挣扎着说道。
“嗯哼。”卢念双从南意身上移开目光,眼睛一直盯着年羹尧,“看人的眼光不错,比我强多了。”
“如果没梦到你穿越过去,今天你回来肯定就看不见我和他了。”
想到自己父母的作风,南意沉默。
也幸亏他们梦到了,不然她可能要一边祭拜一边去牢里看另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