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两个月过去了,秦国百姓过的一脸懵逼。
你说累的要死吧,那确实累的要死,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工作,去交钱,但偏偏寒烟还有一个饿不死人的政策,导致他们这些人每天累成狗,但又饿不死。
百姓们私下里怨声载道,却又不敢公然反抗。
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忍不住对身边的同伴抱怨:“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天天累个半死,也没个盼头。”
同伴赶紧捂住他的嘴,紧张地说道:“嘘,小声点,被听到了可不得了。”
在田间劳作的人们,个个面容憔悴,却也只能强撑着继续干活。
而在朝堂之上,大臣们看着日益混乱的局势,心急如焚。
有一位忠臣冒死进谏:“陛下,如今百姓苦不堪言,长此以往,恐生大乱啊!”
嬴政却不为所动,寒烟在一旁说道:“陛下,臣妾的政策也是为了国家的长远考虑,只要度过这段艰难时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嬴政点头道:“爱妃所言极是。”
忠臣无奈地摇摇头,长叹一声。
此时,民间的苏烈已经聚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人,他们秘密商议着如何改变这一现状。
一场风暴即将在秦国的大地上爆发。
又是心情忙碌的一天,闲来无事的寒烟又来坑百姓了。
各国的百姓人数过剩,寒烟出了个馊主意,便是让那些没有钱去官府登记身份的百姓,通通去修长城抵抗匈奴。
这一道命令下来,直接让那些一毛钱没有的百姓瞬间懵逼。
以前还能吃吃救济粮,挣点散活,然后勉强缴税,结果你现在告诉我,没身份就变成徭役了?
百姓们群情激愤,街头巷尾都充斥着愤怒的议论声。
“这简直不让人活了!”一个瘦弱的男子挥舞着拳头喊道。
“这日子没法过了,反了算了!”有人附和着。
一时间,社会动荡不安,治安也变得混乱起来。
嬴政得知此事后,心中也有些动摇,但寒烟在他耳边吹着枕边风,让他又坚定了想法。
然而,苏烈等人趁着这个机会,进一步扩大了自己的影响力,他们秘密组织百姓,准备发起反抗。
在这暗潮涌动的局势下,秦国仿佛坐在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上,随时都可能陷入巨大的危机之中。
一周后,嚷嚷着想要反抗的百姓蒙了。
不是哥们,好兄弟,你也坑?
说好的反抗还没开始,反抗的人就被逮了,送去修长城。
有几个较大的反抗势力也被泯灭。
这时候百姓才明白,他喵的,他们严重低估了秦国的军事实力啊!
毕竟嬴政上位时,秦国可是一打二十四,一个国家摁着二十四个国家打,那军事实力能弱吗?
就他们这细胳膊细腿的,能打得过秦国的军队就有鬼了。
于是,许多百姓也开始想通了,累就累吧,最起码比起义被弄死好得多。
一时间,反抗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百姓们又重新回到了日复一日的繁重劳作中。
寒烟得知这个情况后,得意地笑了起来,对嬴政说道:“陛下,您看,这些刁民就是欠收拾。”
嬴政微微点头,说道:“还是爱妃有办法。”
然而,表面的平静之下,仍有一些暗流在涌动。
苏烈等人并未放弃,他们在等待着一个更好的时机。
而在秦国的边疆,匈奴看到秦国国内动荡,开始蠢蠢欲动,频频骚扰边境。
嬴政纳妃之后,可以说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嘛,就是他不再信长生了,坏消息就是百姓苦不堪言了。
不过也有聪慧之人感到奇怪,这寒烟究竟是何等妖物?
简直可以说迷得几乎不近女色的嬴政找不着北。
宫廷内外,议论纷纷。
有人猜测寒烟使了妖法,有人认为她有着非凡的手段。
一位老臣私下里忧心忡忡地对同僚说道:“此女不除,我大秦危矣。”
可这些言论哪敢传到嬴政的耳中,一旦被发现,便是杀头之罪。
寒烟在宫中的势力愈发庞大,不少宫女太监都对她唯命是从。
她的每一句话,在嬴政那里似乎都有着无比的分量。
而在民间,百姓们虽然不再公然反抗,但对寒烟的怨恨却是与日俱增。
“都是那妖妃,害得我们如此凄惨。”一位老农一边劳作,一边咒骂着。
“嘘,小声点,别被听见了。”身旁的人赶紧提醒。
螺洲反叛,这条消息传入百姓耳中,有些百姓开始兴奋起来,螺洲距离咸阳很近,那反抗军一定很强吧?
百姓们心里想着。
然而,其最终的结果却大跌眼镜,螺洲当天反叛当天被灭。
这次出动的是秦国燕青手下的极影青鸟军,而这支军队直接让在边境搞事的匈奴连忙撤退。
而这次出手,嬴政几乎是明了的,在告诉天下,别整天传谣言,秦国危矣,不然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消息传开,百姓们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为泡影,心中的希望之火又黯淡了几分。
“唉,看来这反抗是没希望了。”有人垂头丧气地说道。
“嬴政的手段还是如此狠辣,我们根本没有机会啊。”
朝廷中,大臣们也是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来杀身之祸。
寒烟却越发得意,在宫中作威作福。
可谁也没有注意到,苏烈等人正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着一个能够一举推翻暴政的时机。
“这里就是秦国了吧?”连续两次跑错国家的公输破拿着地图仔细看着咸阳的牌匾,仔仔细细的确认三遍后,公输破进入了咸阳。
他一眼就看见了远处的摘星楼,这一路上他也听清了百姓对寒烟的抱怨,不过他倒对寒烟挺佩服,能让人变成永不停歇的工具,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公输破带着这样奇怪的想法在咸阳城中溜达,他好奇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秦国百姓虽然抱怨,可这城中的繁荣倒也不假。”公输破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注意到了他这个陌生面孔。
“站住!你是何人?来咸阳所为何事?”士兵们警惕地问道。
公输破连忙拱手道:“各位军爷,我乃公输破,游历至此。”
士兵们上下打量着他,眼中仍有怀疑。
“你这来历不明之人,跟我们走一趟!”不由分说,便要将公输破带走。
咸阳一处衙门,几百余人,包括被积压的犯罪分子全部被杀,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对于嬴政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奏折他看都不带看一眼,只是让人自行解决而已。
而公输破在想尽办法潜入皇宫的几日里,也遭到了几波刺杀,其中最严重的一次将他手都砍飞了,不过他有父亲注射的天子之血,只要不是被砍头,他就是不死不灭的。
公输破包扎好伤口,心中暗暗咒骂:“这咸阳城还真是危险重重。”
但他并未放弃潜入皇宫的想法,反而更加坚定了决心。
夜晚,公输破再次行动,凭借着矫健的身手和顽强的毅力,终于避开了重重守卫,靠近了皇宫内院。
此时,嬴政正在与寒烟商议国事,丝毫不知有不速之客正在靠近。
公输破躲在暗处,观察着宫殿内的情况,寻找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