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多多书院 > 网游动漫 > 我的系统太懂女主了 > 第49章 雁南灯晚寄书长(上)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9章 雁南灯晚寄书长(上)

神圣帝国圣教总殿。

黄衣主教洛如是快步走进内室之中,他无视门口教徒对他的行礼,猛地将木门关上。

“教皇陛下!圣女已经与那姓沈的分开了,我们在长锋的眼睛发现了继续向南行进的那瞎眼剑客,圣女应该是和他告别了。”

“所以你想说什么?”

“圣女不过刚刚进入跃迁阶,我们……”洛如是的话尚未说完,便已经被教皇冷冽的目光打断。

“你想怎样?现在你手上还有人能杀圣女吗?就算你亲自前去能杀了她又能怎么样?我一直在说,想要除去圣女一定要用合理的方式,不管是她自愿送死,还是她搞砸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决不能在如今她接下了女神的赐福之后,在青天白日下。你知道你的力量是来源于哪里吗?你想失去一切吗?”

“那……那我们可以杀了那姓沈的家伙,他将我们藏下的备用库存洗劫一空!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吗?”

“不然呢!”教皇猛地抬头,满是血丝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洛如是,“你知道现在的局势吗?那长锋人打赢了人魔圣战,你知道那姓顾的女帝如今的威望吗?你能撑过顾北邙几招?那天你不过是去找沈北亭小情人的麻烦,她就能把羽化阶丢到神圣帝国来踩你的脸。你要是动了他……”

洛如是气得元素紊乱,他一摆手,摔门出去了。

“沉不住气的废物……不收拾你后面怕是要坏了我的大事……”待黄衣远去,教皇才将手中笔墨放下,口中冷声呢喃。

“陛下何必那么心急呢?”藏在阴影中的人影站了起来,若是夏镜雪在场,必然能一眼便认出这是自己一直牵挂着的,本应该陷入昏迷良久的红衣主教。

“我怎么能不心急,光明女神已经展现了祂的神迹!我看到祂了,我怎么还能不心急?”

“那更加说明了我们计划的成功,陛下。您看,现在一切都在向着您所期望的方向发展,要不了太久……”

——

——

长锋帝国,彩云城。

夏镜雪挥挥手,告别了空中远去的沈雁二人,接着深吸了口气,转身向着沈北亭所说的方向走去。

城北的无名医馆很好找,因为馆中医师妙手回春,夏镜雪只是提了一点点长相线索,路人就已经详细地指出了路线。

——

医馆内。

空竹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属于病人看诊的座位,恰好此时柳夕桥也转过了身子。

“身上有什么……是你?”

“不欢迎我?”

“你身上的伤我不是早就治好了?还赖在长锋帝国干什么?”柳夕桥并没有给到空竹什么好脸色。

“我还在找那个鬼面……据异人说,霜糖在这座城碰见过他。”

“那你来我这干什么?我又没见过什么鬼面男?”

“我说的是这段时间留在长锋的理由,这次过来是和你告别的,我要回落霞了。”空竹将手中宝剑放在木桌之上,开口道。

“哦,你打算放弃了?”

“师父传音给我,说剑冢处出事了,近百年没有发出过……”

“唉唉唉,好了,别说下去了,我可不想因为听到你们落霞什么绝密情报被杀人灭口。”

“这算不上什么……”

空竹的解释话语被第二次打断,那是他心心念念数年的声音,虽然他确确实实只听过一次,但已经足够铭记于心。

“打扰了,请问这里是,医馆吗?”

夏镜雪来到了空竹身后,她向着屋中那位身着素衣的女子微笑,然后轻轻开口,“夕桥姐,好久不见。”

“镜……镜雪,好久不见。”

——

——

落霞帝国,砌恨山,荀家正室门前。

一袭剑衫的荀霜糖将练剑时盘起的长发放了下来,她在正室敞开着的木门前停下脚步,鞠躬:“父亲大人,霜糖今日剑法练习都已完成,可否回书房了?”

屋内的荀青冥没有停下他握笔行书的动作,只是淡淡开口:“问天剑诀也练完了?”

“是的,父亲大人。”

“你三叔怎么说?”

“三叔说,尚可。”

“那就回书房去吧,把灯阑诗集抄上三遍。”

“是,父亲大人。”荀霜糖没有多说一句话,她乖巧地应答,又深深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开。

待荀霜糖离开后,荀青冥这才看向了室内角落没被发现的荀方海。

“老四,你接着说,霜糖为何出去一趟会变得如此沉默寡言?”

“好……刚刚说到那碧藤山上,霜糖与空竹……”

……

荀霜糖不急不缓地回到书房,关上门,从书架之上取下那本极厚的、古朴的诗集。她平放在书桌之上,刚刚打开第一页,手上兔毫笔便顿了下来。

她从前向来是不愿意看这些晦涩拗口诗词的,看不懂,也不喜欢。只是这第一页的长短句,她却是莫名看得懂的。

“此词乃颜少游所写唯一一首临江仙,据考究,此词是赠予他分隔两地的妾室……”

“想念自己最爱的一位妾室吗?”荀霜糖呢喃着,她的葱指抚摸上那泛黄书页的第一句,又不自觉念了出来:

“旧庭秋杏祛黄雨,溪楼桂雪池塘。雁南灯晚寄书长……”

念着念着,她感觉到了自己脸颊上的滚烫,视线下一时间开始变得模糊。不过她也记得了这上阙的最后一句,不用看得那么仔细。

“墨停欢与恨,砚后幕挟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