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了南易那番话语后,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一般熊熊燃烧起来。只见他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生吞活剥一般。
紧接着,他扬起右手,毫不犹豫地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打饭的窗口台子上,只听得一声巨响传来,整个窗口都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与此同时,傻柱怒不可遏地朝着南易怒吼道:“孙子儿,你特么的是不是活腻歪了?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而另一边,南易见傻柱如此嚣张跋扈,心中也是一阵恼怒。但他深知此时不宜与傻柱过多纠缠,以免影响其他工人正常就餐。
于是,南易把傻柱的的饭盒,用力一甩,便将其扔向了傻柱,并大声喊道:“不想吃就给老子滚一边去!你不吃还有其他人等着吃呢!少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别逼我去找叶科长来收拾你!”
南易心里很清楚,在这轧钢厂里,叶凡叶科长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只要报出叶凡的名号,大多数人都会有所忌惮。
更何况,他才刚刚来到轧钢厂工作不久,虽说并不惧怕傻柱这样的刺头,但实在没有必要在打饭这个节骨眼上和他发生正面冲突。
从这一点来看,南易确实比傻柱更懂得顾全大局。
毕竟,在南易的眼中,他能够看到那些正饿着肚子、焦急等待着吃饭的工人们。
然而,傻柱却全然不顾他人感受,一心只想着自己痛快,根本不在乎对方是谁,又有着怎样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果不其然,正如南易所料想的那样。当傻柱听到南易提及要去找叶凡告状时,他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傻柱,此刻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没了脾气。他默默地弯下腰,缓缓蹲下身子,捡起被南易扔在地上的饭盒,然后抬起头,有些不情愿地对着南易嘟囔道:“打饭……”
南易面无表情地接过那张饭票,然后漫不经心地用勺子舀起一些菜装进饭盒里,又随手拿了几个窝头放进去,接着便将这盒饭菜递给了站在面前的傻柱。
傻柱默默地伸手接过饭盒,目光却深深地凝视着南易,那眼神仿佛要穿透他一般。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傻柱便收回了视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傻柱远去的背影,南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同时摇着头大声喊道:“嘿,后面人呢,想吃馒头还是窝头?”
这时,一旁的刘海中听到声音,立刻满脸堆笑地凑过来,嘿嘿笑着对南易说道:“给我来两个馒头。”边说着,边把手中的饭票准确无误地扔到了南易面前。
刘海中满心欢喜地拿着自己那份热气腾腾的饭菜,眼睛余光瞥见不远处正一脸郁闷、吃瘪模样的傻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感觉。这种痛快让他情不自禁地咧开嘴,连端着饭盒走路时都忍不住嘿嘿地直发笑。
而另一边,傻柱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留在食堂吃饭,只见他脚步匆匆地直接回到了车间。进入车间后,他径直走到易中海身旁,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去,随后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易中海正在专心致志地享用着自己的午餐,突然感觉到身旁有人坐下,于是他停下咀嚼的动作,缓缓咽下嘴里的食物,转过头来看向傻柱,关切地询问道:“怎么了,柱子?发生什么事儿啦?”
傻柱紧闭双唇,沉默片刻之后才深吸一口气,缓缓摇了摇头回答说:“没事儿,一大爷,您先吃饭吧!”说完,他像是想要发泄心中的闷气似的,猛地抓起一个窝头,狠狠地咬下一大口,用力地咀嚼起来。
当傻柱夹起一筷子南易炒的菜送进嘴里时,他先是微微一愣,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紧接着,他缓缓放下手中的筷子,目光静静地凝视着饭盒里那色泽诱人的土豆烧肥肉以及香气扑鼻的白菜炖豆腐。
一旁的易中海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已然明了其中缘由。毕竟,他中午吃的同样是来自一食堂的饭菜。不用说,傻柱定然是瞧见了一食堂新来的厨子——南易。这位新厨子的厨艺显然不简单,竟能让一向对食物颇为挑剔的傻柱露出如此神情。
易中海轻拍了一下傻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柱子啊,看来咱们想重回食堂怕是难咯!不过没关系,你就在车间踏踏实实地干吧,只要肯努力,一样能出人头地。等以后有空了,我把我压箱底儿的那些烹饪绝活全都传授给你!”
傻柱听到这番话,有些木然地转过头,望向易中海。此时,他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已泛起了泪光,但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师傅的意思。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眨眼间,便到了下午轧钢厂下班的时候。伴随着悠扬的下班铃声响起,工人们纷纷结束了一天的辛勤劳作,陆陆续续地走出工厂大门,踏上归家之路。
只见贾张氏拖着一副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走进了院子。她整个人看上去无精打采的,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臭味。
原来,由于贾张氏平日里脾气暴躁,与众人关系紧张,以至于根本没有人愿意与她搭档干活。无奈之下,厂里只好安排她去打扫厕所。这份工作又脏又累,可贾张氏也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坚持下来。
这次你贾张氏不用说别人偷懒少干了,整个轧钢厂的女厕所都是你的。
贾张氏刚回四合院,站在门口的阎埠贵就皱了皱鼻子,说道:“这是谁掉茅坑了?怎么这么臭。”
本来死气沉沉的贾张氏听到阎埠贵的话,叉着腰吼道:“阎老抠,你说什么呢?谁掉茅坑了?
我看是你吃屎了吧!嘴巴这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