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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璟珩身上没了嚣张,他双手抓着铁门,对着里面的人说:“让季晏舟出来!”

他浑身紧绷,身体发冷:“我要见季晏舟!听不懂吗?”

可惜没人应答他,站在门口冷漠地看着他发疯。

他艰难道:“我为我以前的行为道歉,我要去见季老夫人,还不行吗?”

儿子见母亲难道还不行吗?

难道还需要别人的允许吗?

管家缓缓走了过来:“王少,您先回去吧。”

王璟珩双目猩红:“季晏舟要对季老夫人干什么?”

管家皱眉,语气颇为发沉:“在物质上,我们少爷从来没对老夫人亏待过。”

季晏舟不知道在这方面上虐待老夫人。

王璟珩关节发白,浑身泛冷,确实没对她亏待过,但囚禁她,不给她自由,他不信季晏舟会问心无愧。

管家轻轻叹口气,劝解道:“王少,还是相安无事吧,您别闹了。”

闹下去,对他自己没好处。

这一点,王璟珩不会不知道吧。

然而,王璟珩不为所动。

“我要我妈。”王璟珩低声嘶吼着。

管家眼底闪过微妙,他下意识看向身后的佣人,眼神无奈。

家里的佣人可能又要换一拨了。

纯看季晏舟在不在意这件事了。

管家笑着说:“王少,您糊涂了,您母亲不是贺夫人吗?”

“感情再好,也不能把姑妈当亲妈啊。”

管家每句话都敲在王璟珩的心尖上。

他苍白着脸,一字一顿道:“你是知道的。”

管家的脸上依旧笑着,“王少,您还是不要乱说话了。”

话音刚落,天空发出轰隆隆的声音。

紧接着便是电闪雷鸣。

管家仰起头,天上先是飘起了细细小雨。

后面雨点越来越大,砸在身上很疼。

一场秋雨一场寒。

管家的身体下意识地打起了哆嗦。

管家看向狼狈不堪的王璟珩:“王少,先回吧。”

王璟珩不甘地望着他,“季晏舟就这么防备我吗?连见我都不敢。”

管家终于怒了,王璟珩以为自己是谁啊。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让季晏舟见的。

“王少说笑了,我们少爷眼底根本就没你这个人。”管家的声音很冷。

王璟珩缓缓滑落,他跪在地上,雨水不停地砸向他。

管家的头顶多了一把伞,他冷静地看着他。

如果还不走,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王璟珩低声啜泣了起来,嘴里呜咽着:“季晏舟,你以为我想变成这样?你以为我想有这样的身世?”

“我连父母都没有,你比我可怜到哪里去了?”

他就是一个工具,可怜的工具而已。

唯一对他好的季老夫人,季晏舟还不让她见他。

管家递给保镖一个眼神,几个保镖走上前,准备用粗的。

室内,一片亮堂。

季晏舟攥住宋晚柠的手腕,轻轻地揉搓。

季晏舟嘴里依旧嚷嚷:“疼不疼啊?”

宋晚柠彻底烦了,抽回了手,无奈道:“季晏舟,你够了。”

季晏舟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他还没说出口。

万一后面还需要抽血呢?

他有些舍不得宋晚柠受苦。

她受的苦已经够多了,他不想因为他,她再次遭受苦楚。

宋晚柠不知道季晏舟的想法,这时管家跑了进来。

他开口:“少爷,王少走了。”

被保镖拖走的。

后面的话他没说,过程不是那么重要。

季晏舟点了点头,他转头轻声对宋晚柠说:“晚柠,你先上去休息,我要去看看季老夫人。”

宋晚柠点了下头:“好,早去早回。”

季晏舟闻言,脸上溢出了笑。

晚柠还是在意他的。

他站起身,管家跟着他离开。

宋晚柠望着他们,心底有些不安。

季老夫人真的不行了?

她生了什么病?

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她了。

管家轻声说:“季老夫人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季晏舟点了下头,他冷着脸,管家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只能做好份内的事,不让季晏舟心烦。

季晏舟出声:“她有说什么吗?”

管家立刻到:“老夫人想见王璟珩。”

季晏舟冷笑一声:“她还不死心啊。”

就这么想对付他?

季晏舟对季老夫人已经没了任何感觉,早年间或许会心寒,现在早就不知道母亲是何物了。

管家低头不语,不敢发出任何意见。

季晏舟喉咙里溢出笑,“可惜她养的儿子是个蠢货。”

管家轻声:“少爷,您别忧心了,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

季晏舟没出声,到了。

他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伸手直接推开,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

一如已经病重到不行的季老夫人。

季晏舟缓缓走了进去,管家轻轻地关上了门。

季晏舟盯着病床上的人,其实季老夫人早就病了,只是现在他才有空过来看他。

季老夫人闻声,她的脑袋动了动。

在她看到季晏舟的时候,脸上露出恐惧的神情。

季晏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轻声喊了一声:“妈,好久不见。”

上段时间,老夫人摔了一跤,大腿直接摔断了。

季家人伺候她,还算精细,没受什么苦。

后面她得了肺炎,怎么都不见好。

再加上心理上的元素,病情越来越糟糕。

日夜咳嗽,咳成了白肺。

季晏舟不怕被传染,他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看着她。

“王璟珩他来了。”

季老夫人闻言,神情激动,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惜事与愿违。

手背抓着床单,形如枯槁。

“他被我赶走了。”季晏舟接着道。

季老夫人眼睛里的光亮一下子熄灭了,季晏舟笑出了声。

“老夫人,你别妄想了,你身上那仅有的百分之五的股份,早就被捏在我手里了。”

“不是季家人,不能转让。”

季老夫人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字。

季晏舟有点怀疑,季老夫人会不会被他气死。

“五岁那年,你想溺死我。”

季晏舟突然道:“那个时候,正好被家里的佣人发现了,叫来了人。”

“我活了下来,那个女佣被你打发了,下场十分凄惨。”

季晏舟盯着季老夫人的面孔,笑了询问:“对吧?”

从那个时候起,他就不是她的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