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听后,依旧将信将疑,继续追问:“可咱们都不在家呀,你又是咋知道这件事的呢?”她紧盯着许大茂,等待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秦京茹怕的是许大茂经常回来是为了和娄晓娥说话,到时候知道了什么,那自己的命可就苦了,毕竟秦京茹知道许大茂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那是有仇就报的性格啊。
许大茂连忙看向秦京茹,赶忙说道:“这可不是我瞎编乱造的哟,这都是秦姐跟咱说的呀!只不过最近家里头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了,忙得我晕头转向的,这不才把买玻璃这事儿给耽搁下来了嘛。”
说完,许大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许大茂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孩子就难受,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又有一种感情。
许大茂自从喝醉了酒,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这件事万万是不能说出来的,只能藏在自己的心里了。
毕竟自己连一个孩子都没有生出来,要是没有计划的说出来,那自己的可就真的是孤寡老人了。
况且到时候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不能生育的了,那自己可就真的没有活头了。
秦京茹并没有产生任何疑虑,她温柔地说道:“行啦,你赶紧去买玻璃吧,我带着孩子先回家咯,这风都刮起来了呢。”说罢,她便抱紧怀中的孩子,转身朝着家的方向缓缓走去。
许大茂默默地点了点头,目送着秦京茹离开后,才将目光收回。
许大茂此时正在想着怎么才能将秦京茹给弄走了,还要将孩子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才是大事。
此时,一直站在旁边的秦淮茹开口问道:“大茂啊,你可晓得何雨柱近来都在忙些啥子哟?”
许大茂由于一直在刻意躲避娄晓娥,对于何家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一无所知。他不以为然地回应道:“那傻柱子能搞出啥名堂来嘛,不就是天天守着厨房当他的厨子呗!”
然而,秦淮茹却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哪有这么简单哦,人家何雨柱可是打算要开饭店哩!”
听到这话,许大茂不禁嗤之以鼻,笑着回答道:“哼,他何雨柱开个饭店又咋滴啦,跟俺有半毛钱关系么?”
秦淮茹紧紧盯着许大茂,意味深长地提醒道:“你好好琢磨琢磨呀,娄晓娥前脚刚刚走掉,这何雨柱紧跟着就要开饭店喽,难道你不觉得这里头有猫腻儿吗?依我看呐,这家饭店八成就是娄晓娥留下来给他弄的!”
一提到娄晓娥,许大茂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恨意。要不是那个女人,自己怎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更可恶的是,她竟然在有了孩子之后,还有脸跑回来看自己的笑话!想到此处,许大茂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难看。
秦淮茹见此情形,赶忙抓住时机说道:“许大茂呀,依我看呐,绝对不能让何雨柱这饭店继续开下去!”
秦淮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丝狡黠与不满。秦淮茹知道许大茂在知道娄晓娥有孩子以后很是生气,特别是孩子还是何雨柱的,许大茂这个时候就差一点小火苗了。
许大茂听后,连连点头表示赞同:“秦姐说得太对啦!您先忙着,我这就出去买玻璃去。”说罢,他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然而,当许大茂刚踏出房门,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突然间,他像是被这缕清风点醒一般,心中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如今已然一无所有,往后甚至连个亲生儿子都不会再有了,又何必跟人家何雨柱苦苦争斗呢?
即便何雨柱开办这家饭店所花费的钱财皆是来自于娄晓娥,可那又与自己有何相干呢?想到此处,许大茂不禁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暗自苦笑起来。
许大茂完全都不想在和何雨柱斗了,倒是想自己将秦京茹赶走,是不是可以请何雨柱帮助自己啊。
秦淮茹看着许大茂,还以为这件事成了,毕竟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啊,于是乐呵呵的回去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毕竟现在自己的婆婆贾张氏被关进去了,两个女儿也是越来越大了。
要说唯一叫秦淮茹难受的事,就是自己的儿子没有生育,这件事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规划规划。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四天的光阴已悄然过去。这期间,何雨柱托请大领导帮忙书写的那块匾额,随后又专门找人手精心雕刻而成。
这天,何雨柱怀揣着满心欢喜,手持那块精美的牌匾,一路直奔轧钢厂而去。待他抵达目的地时,只见眼前站着一位身材中等、面容和蔼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现任轧钢厂的厂长——章丰章厂长。
章丰抬起头,目光落在面前站着的何雨柱身上,缓缓开口问道:“何主任啊,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呢?”他的语气平和,带着一丝好奇。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答道:“厂长,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是想向您递交辞呈。”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辞职信,双手递到了章丰的面前。
章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一切早有预料。他感慨地说道:“嗯,也是啊,如今咱们这轧钢厂的效益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喽!你还年轻,趁着现在还有精力和冲劲,出去外面的世界闯一闯也好。”说完,他深深地看了一眼何雨柱,眼神中流露出些许赞赏之意。
何雨柱感激地望着章厂长,诚挚地说道:“谢谢您能够如此理解我的决定,厂长。在厂里工作这么多年,也承蒙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和支持。要不是因为这厂子的情况实在不太乐观,我还真舍不得离开这里呢。”
章厂长知道目前有很多的人都辞职了,轧钢厂也马上就要私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