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完全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哥哥竟然如此的难受,心中满是心疼。她转过头,目光落在棒梗身上,轻声说道:“奶奶在被抓走的时候特意给我留下了一盒药,也不知道是不是你需要吃的那种。”
棒梗一听,瞬间眼睛亮了起来,他心里清楚,奶奶一直最疼爱自己了。于是迫不及待地看向槐花,催促道:“那你还磨蹭啥呀?赶紧拿给我啊!难道你想眼睁睁看我被疼死吗?”
听到这话,槐花不禁感到一阵委屈和伤心。要知道,她可是心急火燎地一路狂奔而来,连气都没喘匀一口呢,结果话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就遭到了棒梗这样的埋怨。
不过,当她看到棒梗满身伤痕、痛苦不堪的模样时,那些不满的情绪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槐花默默走到桌边,拿起水壶给棒梗倒了一杯温水,然后小心翼翼地递到他面前。
棒梗一把接过槐花手中的止疼药,二话不说便吞进了嘴里。毕竟此刻他浑身上下的剧痛实在难以忍受,任何能缓解疼痛的办法他都愿意尝试。
槐花静静地看着棒梗吃下了药,关切地问道:“哥,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棒梗点点头,回答道:“嗯,好多了。你快去上班吧,别耽误了工作。”
槐花应了一声:“好的,哥,那你就在这儿好好休养,有啥事叫我就行。”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槐花还没迈出几步,许大茂拎着一袋子水果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他一眼瞧见槐花站在床边,笑着打招呼道:“哟呵,槐花啊,在这儿照顾你哥呢?对了,咋不见你妈呢?”
槐花微笑着看向许大茂,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亲切,因为她深知眼前这个男人如今不仅是哥哥棒梗的师父,更是自己的小姨夫。她轻声说道:“我妈去监狱看望我奶奶啦,估计过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许大茂心中跟明镜儿似的,他当然清楚贾张氏为何会身陷囹圄。然而,他却故意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模样,满脸疑惑地注视着槐花,追问道:“槐花呀,这可真奇怪,你奶奶咋就给抓到监狱里去了呢?”
槐花不过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罢了,哪里能察觉到许大茂的伪装。她毫无保留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末了还抬头望着许大茂,似乎在期待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或者解答。
讲完这些后,槐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急忙对许大茂说:“哎呀,小姨夫,您先和我哥聊着哈,我得赶紧去上班了,要是迟到那可不得了!”说完,便匆匆转身准备离去。
许大茂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温和地回应道:“行嘞,槐花,你快去忙你的吧,别耽误了工作。”
待槐花离开后,许大茂暗自思忖起来,其实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正是找棒梗。毕竟贾张氏已经被公安局带走,虽说报警之人乃是闫埠贵,但他完全有办法把这事儿巧妙地安插到何雨柱头上。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许大茂手捧着新鲜欲滴的水果,脚步轻快地走进房间。当他的目光落在棒梗身上时,尽管心中着实有些同情,但看到棒梗此刻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棒梗整个人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活脱脱像一条蠕动着的蛆虫。
不过,许大茂到底还是强行憋住了笑意,毕竟棒梗平日里待他还算不错。他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棒梗啊,你感觉咋样啦?”
此时的棒梗满心懊悔,如果没有那些可恶的流浪狗捣乱,按照原计划,自己这会儿应该已经成功潜入许大茂家中,把他家的钱财洗劫一空了。
只可惜事与愿违,如今这般光景,自然是没法再提这茬儿了。于是,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许大茂,说道:“小姨夫,您瞧瞧我现在这副惨样,根本没办法去放电影呀!”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和善的微笑,轻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太忧心忡忡啦。
特意给你批了两天假期,这两天你就安心在家养伤,一定要把身体调养好了才行哟。”
听到这番话,一直紧绷着心弦的棒梗心里总算稍微踏实了一些,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然而,刚刚放松下来没一会儿,那股子怨气便又涌上心头,忍不住开始抱怨起来:“小姨夫,您说我怎么就如此倒霉呀!那个可恶的闫埠贵竟然狠心把门给关上了,害得我摔得这么惨,简直快要气炸我啦!”
许大茂对于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此刻他却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只是目光平静地凝视着棒梗,缓缓说道:“棒梗啊,你仔细想想看,以闫埠贵那胆小怕事的性子,真能有这么大的胆量去关上门吗?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缘由呐。”
棒梗听后,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姨夫,一定是闫埠贵那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故意找茬儿,仗着咱们家这会儿没人撑腰,就肆意妄为地欺负起咱们来了!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当然啦,这些话也不过是棒梗随口说一说而已,毕竟就连他那素来蛮横不讲理的奶奶,仅仅只是动了动手,就被毫不留情地抓走了。所以,要说真的去找闫埠贵报仇雪恨,棒梗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和能耐。
许大茂将棒梗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好笑:这傻孩子到底还是年纪小、阅历浅呐,三言两语就能被哄得团团转,实在是太容易上当受骗喽。
“棒梗,你啊,就是一个孩子啊,现在咱们四合院谁最有钱有势啊。”
棒梗看着许大茂:“是不是何雨柱啊,毕竟何雨柱现在是主任。”
许大茂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何雨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