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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不得不说,孙景阳这一身白衣装扮,加上那俊俏的面容,确实容易被小娘子喜欢。

“吆,原来是会宁侯呀,失敬失敬,会宁侯当众杀了耿逸,让我等不寒而栗呀!”

这特么的阴阳怪气,什么意思?

老子杀了耿逸这种货色,你不拍手叫好也就罢了,还在这里阴阳怪气。

“呵呵,你怕毛?难道你也像那耿逸一样,强抢良家女子,戕害官员性命?你放心,你要是真做了,我迟早也会干掉你。”

孙景阳心里虽然有怒火,可脸上还是一副淡淡的笑容。

“哎吆,不敢不敢,会宁侯为国除贼,我等确实该拍手叫绝,只不过会宁侯明日之后,便要去瓜州充军,以后京城可安宁了许多。”

“哼,堂堂郑国公世子,勋臣之后,整天却只知道吟诗作赋,岂不知好男儿当驰骋疆场,从军报国,若非有军中将士守卫大乘,你哪里有机会吟诗作赋。”

程锦和最看不惯孙景阳这等所谓的才子,不就会作几首诗吗?

此话一出,孙景阳顿时脸色有点不好看,可也不能跟姑娘家斗嘴吧!

旁边的柳千儿见此,上前说道。

“你谁呀?敢这样和景阳哥哥说话?”

“哎吆,都开始叫哥哥了,你管我是谁,我说错了吗?他要真有本事,考个进士看看,到现在了,连个举人都没考中。”

程锦和这话让孙景阳脸上无光,是呀,自己本是郑国公嫡长子,理应像他父亲那般,成为驰骋沙场。

可他父亲从小只顾教导他弟弟研习兵法,教他武功,而自己从小就被父亲要求学文,可惜,被他父亲寄予厚望的二弟,三年前得了绝症没了。

“顾承宁,她是谁?”

被程锦和怼了,柳千儿自然不甘心,可她不认识程锦和,就想知道她是谁。

“你管人家是谁?还有,不要对我大呼小叫,我现在可不是你未婚夫了。”

“你……”

柳千儿指着顾承宁,咬着嘴唇。

“哼,顾承宁,谁稀罕嫁给你,退婚可是我求我爹提出来的。”

孙景阳经过一阵冷静,慢慢的压下了怒火。

“这位姑娘,你说的不错,我是没能考中进士,可某人貌似也没有在军中任职,也未曾立下军功。”

妈的,这孙景阳是有病吗?非缠着自己没完没了。

“孙景阳,你在那阴阳谁呢?老子被人称为京城第一纨绔,一事无成也无可厚非,你呢?听说号称京城第一才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只会斗嘴的才子。”

“我们可是来灯会游玩的,没功夫搭理你,滚开。”

说完顾承宁就要离开,不想却被他拦住。

“会宁侯,我可不算才子,不过大家都知道,会宁侯小时候可是跟皇子一起读书的,可谓名师教导,博览群书,要说才华,谁能比得上你呀?”

顾承宁一把拽住孙景阳的衣领。

“你让不让?”

“哎呀,怎么?想打人呀?来有本事你打?”

“啪啪!”

两个耳光声响起,孙景阳脸上出现了两个手掌心。

顾承宁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们听到了,是他让我打的,这种要求,我这辈子没听过,我只能满足他了。”

孙景阳没想到顾承宁真敢动手,他一手摸着脸颊,一手指着顾承宁。

“顾承宁,你敢打我?我,我……”

“咋的?还想打回来?”

孙景阳当然明白,他打不过顾承宁。

“顾承宁,我承认,论武力,我肯定打不过你,有本事咱们文斗,谁输了,跪在地上叫声好听的。”

去你大爷的,脑残才跟你比呢,顾承宁知道自己文采可不咋地,他这个二本大学生都是勉强上的,而且他是理科生。

而原主倒是比他厉害,可记忆里都是些经史子集,要说背诵这些,他倒是不怕,可孙景阳明显不会如此。

他要是能将这些背诵,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个举人都中不了。

“你有病吧?我为什么要跟你比?哎呀,病得不轻,走走走,别搭理他。”

随后顾承宁便带着众人准备离开。

“哈哈,大家看见没,顾承宁居然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会宁侯,在我孙景阳面前也得灰溜溜的离开。”

这王八蛋,这话让顾承宁骑虎难下,怎么整?留下自己要输了就得跪下叫他好听的。

关键作诗的话,自己整不过他。

突然,顾承宁灵机一动。

“靠,老子怕你呀,是不是比诗词呀?”

“对。”

孙景阳此时也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感觉,顾承宁总算上钩了。

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听说过顾承宁参加过诗会,况且他在宫中学经史子集,作诗他肯定不行。

“可以,不过你也知道,我不像你,我不太懂诗词,这样吧,我们就以元夕为题,作诗一首,我先来,要是你作的比我好,我就认输。”

“咱们也不说七步成诗了,十步怎么样?”

靠,这跟七步有什么区别?孙景阳翻着白眼,不过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去年就酝酿过一首关于元夕的诗。

顾承宁实际上是想到了欧阳修一首诗,这首诗还是他上辈子自己看电视剧康熙王朝里,朱三太子杨起隆妹妹在青楼唱给康熙的。

后来他查了一下,才知道这首诗,便记在脑海里,欧阳修的诗,我就不信你短时间内能做的比他还好。

唉,为啥穿越总免不了抄诗?

“行,就让你先来。”

顾承宁默默的看了天上一眼,内心在想。

“对不起呀欧阳大人,借您诗一用,教训一下这个混蛋。”

“嗯嗯。”

顾承宁清了一下嗓子,装模作样的走了几步。

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顾承宁此诗一出,林言溪和程锦和都不由得品味诗中含义,一旁的常山听的直摇头。

而孙景阳居然陷入了沉思之中,完全忘记了他在和顾承宁比试。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柳千儿,不由得想起去年元夕,跟在自己身边那些京中名门千金们。

而今年,身边只有柳千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