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存沫向王平安询问了一些基本状况,询问剩余粮食可供维持数月。
王平安答道:“若一切正常,可维持一月。当然,每日皆有新粮运入,断档之事当不会发生。”
郭存沫旋即转身,对王主管言道:“王主管,今日本府擢升你为华银市粮库副库长,你可有信心将此处打理妥当?”
王主管听闻郭存沫给自己升了官,那激动之情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满是对郭存沫的感激,赶忙说道:“郭大人,您放心,我王馨平必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与提拔,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兢兢业业地好好干,绝不辱没这份重任!”
郭存沫微微侧过头,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大皮,眼中闪过一丝期待,随即轻轻一招手,便将大皮唤到了跟前。问他愿不愿意当这一号仓库的主管。
大皮满脸疑惑,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仿佛在确认郭存沫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嘴里呐呐道:“让我……让我当主管?这……这可是大事啊,我……我能行吗?”
郭存沫看出了大皮的犹豫与不安,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缓缓问道:“怎么,你是不想当呢,还是觉得自己不敢当呀?”
大皮听后,脸上顿时涌起一股倔强之色,狠狠地切了一声,大声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我李大皮岂是那种畏首畏尾之人?既然郭大人看得起我,那我就接下这个担子,好好干它一场!”
郭存沫满意地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当就要当出个样子来,可不能像那放羊似的,漫不经心。
要知道,这粮库的安全可是关系着咱华银市所有人的吃饭问题,丝毫马虎不得啊!”
说完,又在这里一番仔细地交代嘱托,确保大皮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交代完毕后,郭存沫便转身离开了,临行前,还暗中叮嘱王副库长,若是有什么情况,必须立即向他汇报反应。
王副库长连忙点头应承,一脸严肃地说道:“郭大人,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王馨平在这里给您保证,只要我在一天,这粮库绝对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您就瞧好吧!”
郭存沫看着王副库长坚定的眼神,心中稍稍安定,随后又特意让王副库长转告大皮,告诉他现在已经正式成为主管了,让他收敛一下自己平日里的性子,凡事都要沉稳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了。
待将此处诸事安排妥当,郭存沫便率领保卫局众人径直闯入驴波波家中。
彼时,驴波波正与那开豪车打人的女子万妊琪谈论人生、研讨人性。
这万妊琪自上次游街示众被免职后,本应被关进监狱,然因与驴波波的这层关系,竟得以提前出狱。
出狱后,她不思悔改,妄图继续作恶,还想继续当官,遂又爬上了驴波波的床。
驴波波也真是不长记性,上次险些被万妊琪连累下水,如今却又与她同床共枕,难道真就寻不到其他女子了?
被郭存沫带人突然闯入,驴波波吓得瞬间瘫软。
此时二人正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见郭存沫带人进来,便立刻质问郭存沫此举何意。
郭存沫看了看驴波波,又瞧了瞧那用被子紧紧包裹着的万妊琪。
郭存沫满脸狐疑地问道:“大白天的,周内不上班,却在家里搞这么一出,驴副知府,您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驴波波扯着嗓子喊道:“这是我家,我想干啥就干啥!况且我今天请假了!”
郭存沫质疑道:“是吗?毛哥,去打个电话问问,这驴副知府到底有没有请假记录。”
毛哥旋即给知府办公大楼打了个电话,询问驴副知府是否请过假。
那边答复道:“并未收到驴副知府的请假消息。”
郭存沫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将被子掀开,呵斥道:“竟然还学会撒谎了!你这是领着工资在家里金屋藏娇啊!”
郭存沫掀开被子的瞬间,万妊琪像只受惊的兔子,吓得尖叫起来。
郭存沫被这熟悉的声音吸引住了,他定睛看着万妊琪,只见万妊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郭存沫一把扯开万妊琪的手,看清了她的面容。
“这不是万妊琪吗?”紧接着,他转头凝视着驴波波,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驴波波支支吾吾,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地说不清楚。郭存沫看着万妊琪,疑惑地问驴波波:“这万妊琪这会儿不应该在监狱里面服刑吗?怎么像幽灵一样跑到你家里了,还跑到你床上了?”
驴波波自知理亏,如闷葫芦一般一句话不说。郭存沫见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一定是这万妊琪越狱了,出来劫持你驴副知府,想要让你放她离开华银市,对不对?”
驴波波依旧沉默不语,郭存沫便说道:“没事,这不丢人,毕竟这万妊琪可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连贾小丁这种猛人都能打得口鼻出血,劫持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副知府,也没啥好丢人的。”
见驴波波还是不说话,郭存沫就说道:“驴副知府要是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她转头看着万妊琪,厉声质问道:“万妊琪,你本应该在监狱服刑,可你却像一条狡猾的狐狸越狱了!你要知道,这越狱可是罪加一等,情况严重的可是要被砍头的!”
万妊琪吓得像寒风中的落叶一般,坐在床上瑟瑟发抖,想要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然而此时被子却已被郭存沫无情地掀到了地上。
郭存沫继续说道:“你这越狱的行为可是相当严重的啊,而且你还竟敢闯入这驴副知府的家中,妄图绑架这位大人,这罪责可真是大得离谱啊!”
他回头看着毛哥,追问道:“这绑架朝廷命官,究竟是何等重罪啊?”
毛哥赶忙答道:“那罪责简直是大到没边了,最少也得是无期徒刑啊!要是有殴打、虐待等情节,那可是直接要掉脑袋的!”
郭存沫于是将目光直接落在这驴波波身上,突然间,他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讶地发现驴波波的脖子上竟然有红色的痕迹。
他急忙让猴子赶紧带着保卫局的人过来拍照取证,而驴波波却还在用手捂着,嘴里还不停地喊着,威胁这些保卫不要靠近。
郭存沫见状,连忙说道:“驴副知府,您看这万妊琪对您有虐待殴打的迹象啊,您瞧您脖子上这好几处红印子,都怪我来得太迟,让您受苦了!”
驴波波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郭存沫知晓这脖子上的印记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可自己却羞于启齿,毕竟这是被万妊琪给亲出来的。
这驴波波闷不吭声的,还真拿他没办法,可这万妊琪就不同了,稍微吓唬吓唬,她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什么都给招了。
郭存沫盯着万妊琪,义正言辞地说道:“如今证据确凿,万妊琪,你不仅越狱,还绑架副知府,甚至有殴打虐待的嫌疑,本府现在就可以将你拉出去斩了!”
万妊琪哪敢向郭存沫求饶啊,她这会儿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了,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拉住驴波波,让驴波波替她求情。
可驴波波这会儿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心思去管她呢!
驴波波战战兢兢地对郭存沫说道:“郭大人,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们穿好衣服再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