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多多书院!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孟月几乎要崩溃了。

此时她像一只孤独弱小的野雀,被萧衍捏在掌心里随意玩弄。

她哭求道:“求……求王爷给奴婢体面。”

萧衍闭目凝神,淡淡道:“做奴婢的,也有资格同本王讲条件吗?”

“你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既然沦为我北寒王府的奴婢,那便要乖乖听我的吩咐。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

孟月无助垂泪:“你这样将我囚在府中随意折磨,朝堂大臣就没有人提出异议吗?我再怎么说也是当今新帝的母后,你这样对我,宁儿若是知道了将来会怎样对你?”

萧衍仰头大笑起来。

“孟月你别天真了,没人会来救你的,除了乖乖被我折磨你别无选择。朝堂的大臣莫说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猜他们会为了一个不重要的女人来得罪朝中权势最盛的北寒王吗?”

“至于萧宁……他只不过是个摆设,我根本不在乎他怎么对我。如果需要,我随时可以让他去见他父皇、你亲爱的夫君……”

“还有我提醒你,在本王面前要自称奴婢,再犯一次我撕烂你的嘴。”

孟月浑身感到一阵寒意,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疯魔到了极致,于是只能含着泪准备乖乖就范。

她闭上双眼,强迫自己用细滑白净的双手轻轻覆上萧衍的胸膛,然后来回摩挲起来。

这酥酥痒痒的触感让萧衍不由自主地睁开双眼,眼神逐渐变得贪婪,眼底似有火焰翻腾,他腾地起身,用力将孟月抵在浴桶边缘,呼吸愈发急促。

然而下一刻,他却狠狠扇了孟月一巴掌,啪!

孟月委屈极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按照萧衍的要求在讨好他,可他为什么还要发如此大火呢。

萧衍的心思,她实在猜不透也看不穿。

萧衍起身披上外套,眼神里的情绪晦暗不明,看不出是失望还是愤怒。

他眼神阴森,朝浴桶里的孟月射去冰寒的光:

“阿月,想不到你看起来清纯的像只小白兔,可内里却是如此骚浪。”

“你平日也是如此近身伺候萧止的?本王若不是亲眼见识,竟不知你的狐媚手段果真有一套呢,就连本王这等意志坚定之人,都差点被你蛊惑住。”

“哼,贱人——”

孟月一脸懵逼,她方才到底做什么了?!自己只不过按照萧衍的诉求,在他胸前轻轻抚摸了几下,便惹得他如此震怒。

到底是她的狐媚手段厉害,还是北寒王在她面前毫无抵抗力呢。

但孟月为了不继续激怒萧衍,只能低眉顺眼地安静听他训话。

然而不幸的是,她越是不反驳,萧衍便越生气,以为孟月默认了他的说法。

他蛮横地将孟月从浴桶里扯出来,从旁边舀起一盆冰凉彻骨的冰水,猝不及防地从她头顶唰地浇下去,将孟月浇了个透心凉,紧接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今夜到我房外跪着,明日我会找嬷嬷来教你为奴为婢的规矩。”

萧衍抛下这句话,扔下孟月摔门而出。

孟月感到眼前一阵眩晕,她身上的伤口还未痊愈,今日出行又受凉发烧,此时满满一盆冰水浇下,恐怕今夜她要被烧成灰烬了。

既然身子都虚弱成这样了,她怎么还不死。

萧衍说过,她若自尽,便拿萧宁陪葬。可她若是被萧衍折腾死的,萧宁应该就不会陪葬了吧。

孟月这样想着,于是连件干爽衣服也不换,而是直接穿着单薄的衣衫、浑身湿漉漉地朝萧衍房间走去。

冬日寒风刺骨、滴水成冰,孟月走到萧衍卧房缓缓跪下,感觉全身已经麻木,如同一具石头刻成的雕塑。

等半夜萧衍从书房回来发现她时,她已经昏倒了有段时间。

萧衍抱起她,感受到她微弱的气息,眼神里瞬间全是惊慌和无措。

“阿月……阿月……你醒醒,你别吓本王。”

“阿月,我不罚你了好不好,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乖。”

“来人!快叫府医过来!”

很快,萧衍所住的寒风阁便挤满了人,烧水、熬药、生火炉取暖……

萧衍将孟月抱到自己床上,经过府医检查后并无大碍,无非就是体质虚弱、气血两亏,再加上又受了风寒,所以才会昏迷不醒。

但即使这样,以目前这副身子,也需要好好休养几天才行。

萧衍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他嘱咐青梅和绿薇:“你们伺候她在海棠院好好养病,五日内我不会过去。”

“另外通知下姜嬷嬷,等孟月病好后再让她过来教规矩。”

*

勤政殿。

萧宁端坐在大殿宝座,摄政王萧衍和辅政大臣袁义则分别坐在一把古铜色鎏金交椅上,威严尽显。

众臣行过大礼后,便要开始议论政事,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无事启奏。

他们并非真的无事,只是不知萧衍喜好,生怕不小心惹恼了他,到时丢官事小、丢命事大。

萧衍满脸寒冰,猛地拍了下扶手:

“诸位,你们当真无事要奏吗?我大胤朝何时变得如此国泰民安、竟可以无为而治了?!”

袁义陪着笑脸:“呵呵,请摄政王息怒,最近事多……想必是同僚们还没有理清头绪,不妨多给他们一些时间,一定会让您满意的。”

兵部尚书谢崇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举起笏板:“禀告摄政王,臣有事要奏……”

萧衍黑脸,用手指着刚刚打了个哈欠的萧宁,朝谢崇训斥道:“你当中间坐着的那个,是花瓶吗?以后众臣有事要奏时,要奏给他听,懂了吗?!”

谢崇瞬间吓得半死:“臣知错,是臣对陛下不敬了,请摄政王恕罪。”

“哦哦,请陛下恕罪。”他已经彻底凌乱了。

萧宁用小手捂着嘴巴,一脸困倦、奶声奶气地说:“你有何罪,要让我…朕和皇叔原谅你?”

他才三岁,临朝听政确实太难为了些。

“呃……陛下……微臣……”

谢崇十分后悔当这个出头鸟了,他本想着给摄政王留个好印象,可谁知竟搞得如此难堪。

萧衍懒理他,对谢崇冷冷道:“说吧,何事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