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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温度高,陈军用旧衣服包裹着木头筒子,把四面墙滚刷了三遍,墙光滑的如同后世上了涂料那般亮堂。

地面铺水泥的活,沈富贵自己来弄的。

他干活细致,用木刮板,把水泥浆刮的平平整整,站在门口一看,屋里好似铺了一大块灰色瓷板。

陆朝颜很满意,晚上煮了一大锅南瓜粥,每人摊了三张鸡蛋饼。

次日凌晨一点多,她悄悄去了山里。

找到那片野生的香杉木后,选了两棵最高最直的,五十多年树龄的那种香杉树。

她运转异能,吸收走它们的生命后,用藤蔓把五十多米高的大树皮扒掉,再截成六段,然后在林子里找到两只老鹰。

她度给它们一波汹涌的异能,用两根藤蔓一头系着老鹰的脚,一头系着木头。

她手里还有一根藤丝拽着木头在地上走,跟放风筝似的,让俩老鹰在天上帮她把木头运回陆家院子。

因为剥了皮,香杉木混在松木里,只要不是行家,一般人看不出来。

最后一趟运木头回来,她逮了十只兔子,二十只野鸡,进屋一看,四点多了。

她把鸡和兔子送去司正砚那边厨房后面的笼子里养着。

再次回到陆家,沈富贵带着女婿们来了。

当他们看到那一堆香杉木头,惊的合不拢嘴。

这陆家是闹什么妖了?还是结识了什么人?

陆朝颜悄悄的挨着沈富贵说:“我托朋友弄来的。”

“哦。”沈富贵没有追问她那朋友是谁,因为别人不知,他是知道的。

有那么一群人在私售木头。

“你打算用这些木头做什么?”

“床,衣柜,还有这一排带锁的柜子。”陆朝颜拿出图纸说。

沈富贵指着松木,“这些木头做啥?”

“给司正砚做一张床,再做一套柜子,剩下的做椅子吧,”陆朝颜又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的是一张,屁股下可以打开一个空洞的床,“床就做成这样的。”

沈富贵一看,明白了空洞的用途,他不禁疑惑,“正砚那孩子整天睡着,他还能听寒青的指挥?”

“可以训练试试看嘛,要是成了,寒青也不用天天给他洗衣服了。”

“行,那我先给他做床。”

沈富贵拿着图纸,给三个女婿讲解一番,让他们去给司正砚做床,他亲自来处理那些香杉木。

陆朝颜进厨房,用陶釜熬了一罐子白米饭,跑去自留地割了一把韭菜,摘了三斤豆角。

回到厨房,曹兰和杨菊花在煮早饭,南瓜稀粥配豆角。

看到陆朝颜,杨菊花笑意里藏着几分讨好,“朝颜啊,你们早上吃啥,我来给你们做。”

陆朝颜挑眉看她,“不必了,你们煮快一点,我等着用锅炒菜。”

“好,好,我们马上就好。”杨菊花用力搅了几下锅里的南瓜稀粥。

灶膛后面烧火的曹兰,一言不发,以前一起吃饭,还没有感觉到什么。

现在,谷素仪一家在她们那小院吃饭,二娘一家要单独烧着吃,显得她们这些外人,更像外人了。

婆媳俩烧好饭,麻利的盛起,端到自己屋里吃,还不忘把锅灶收拾干净。

陆朝颜满意的瞥她们一眼,把煮好的白米粥端到一旁冷着,把豆角洗洗,切碎,用盐拌上。

接着,进屋舀出半盆面粉,揉成软面团醒发着,正要出门去井边挑水,陆湘起来了。

她挑起另外一担木桶,跟着陆朝颜一起去了井边。

“你夜里怎么睡没人了?”

陆朝颜蹙眉,陆湘发现她夜里出门的事了?

“太热了,我睡不着,去外面走走。”

陆湘不赞同的盯着她,“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哪能乱跑?熬到入伏,咱们在院子里睡。”

乡下人到了夏天,夜里基本上都是睡在院子里,在虫鸣和青蛙的叫声中,看着漫天星辰,渐渐进入梦乡。

陆朝颜回忆着原主夏天睡在院子里的场景,忍不住翘起嘴角,“好啊。”

不过,睡之前,得把柳三斗一家赶走。

两人挑了四桶水到家,陆湘去洗漱。

陆朝颜拿出十个鸡蛋,炒成鸡蛋花,和韭菜碎拌在一起。

面团子醒发好了,软软的,扯开后薄的透亮,还不会破。

她揪成二十个大剂子,十个小剂子,用手慢慢撑开,包上韭菜鸡蛋,再用铁锅煎个两面金黄,出锅。

三十个韭菜鸡蛋饼烙好,白米粥也晾凉了。

她把腌入味的豆角,放到锅里炒个断生,铲起就能吃了。

“富贵叔,勇哥,大明哥,军哥,吃早饭啦。”

陆朝颜端出二十个韭菜鸡蛋饼和一盆豆角,放在院子里的方桌上,陆湘帮着端出白米粥。

沈富贵望着粘稠的白粥,和比碗口还大的韭菜鸡蛋饼,惊讶之余,又责怪起来,“朝颜啊,下次不许这么做的,煮碗南瓜粥就够了。”

“富贵叔,光吃南瓜粥,你还有力气挥斧子吗?”陆朝颜眨着璀璨的星眸,打趣道,“我这给你们吃饱,你们多干点活,不就赶出来了。”

“哈哈,对,对啊!”沈富贵爽朗笑开,喝粥吃饼子也不那么局促了。

和三个女婿各吃两碗粥三个大饼子,肚子填的满满的,接下来干活也有劲了。

陆湘等着上工,草草的吃完一碗粥和俩饼子,背着篓子走后,陆朝颜把剩下的白粥和饼子,全部端进西屋。

见陆月丹还睡着,她带上三个大饼子一盆粥去了大队部。

陆寒青正在侍弄那些野鸡和兔子,看到她来,有几分生气,“你怎么又独自进山了?”

陆朝颜矢口否认,“没有啊,我跟那些猎户一起进山的。”

陆寒青又气又想笑,“你少哄我,那些猎户进山打猎带着你,不是给他们找事嘛,你肯定是一个人去的。”

“我拜他们为师,他们自然愿意带着我。”

她天天进山抓野货,得有个由头,跟人学打猎是最好的理由。

“三姐,我知道你被司正杨退亲心里难受,可你别去折磨自己的身体,他那个人没有心,不会在乎你的。”陆寒青语重心长。

他以为自家三姐的改变是因为退亲后,太过伤心,才会反常的。

陆朝颜懒得跟他解释,“快吃饭吧,吃完了早点回去给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