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雨柱行动够快,瘦弱男人上线被抓的时候,正在与女人私混。
在确定他的身份后,何雨柱立马把人抓了。
有一件意外之喜,与男人被抓的还有另外四个人。
何雨柱也没有跟他们废话,以迅速快捷的方式把5人制服了。
又在五人嘴中牵出10多个di特分子。
此次突击行动可谓是大丰收。
一下子端了对岸10多二十个棋子。
何雨柱又把这20多个人移交给国安部。
也包括瘦弱男子,白红平,还有保卫科科长。
将对岸的敌特交给国安部是再合适不过的。
毕竟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
自己只是个工厂的厂长,管工人管生产的。
不过何雨柱此行,也在国外部大大露了个脸。
毕竟,何雨柱作为公民能抓到20多个di特,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
而且这20多个di特,也给国安部破获了更多危害guo家的事和人。
国安部的人表示要给何雨柱记上一功。
何雨柱客套了几句坦然接受了。
他不做无名英雄。
做了利国利民的事就该让世人知道。
不过眼下却不能大肆宣扬。
因为何雨柱担心敌特会狗急跳墙,从而伤害他的家人。
因此,他所做的英雄事迹只能暂时告一段时间。
等把蛰伏在黑暗中的曾先生抓获之后再另行打算。
……
另一边,郑景之正气的摔杯踢凳。
“可恶。”
这声可恶是气何雨柱坏了他的计划。
“废物。”
这声废物是说那被抓的20多个人。
郑景之边骂边砸,杯子,花瓶,茶壶,脸盆,凡是能搬动的东西,他全部砸了个稀巴烂。
打砸东西并没有平息郑景之的怒火,反而让她的怒火熊熊燃起。
想到何雨柱,他恨不得啖其肉啃其骨……
“何雨柱,我跟你势不两立。”
郑景之气的脸色青黑,想到损失的20多个属下,他又心痛又气恼。
其中有一个是他的智多星。
郑景之担心这个智多星会被gong dang突破心理防线,从而把他出卖。
知道他真面目的只有身边的三个智多星。
而其中被抓住的那个是口风最不紧的,骨气这种东西在生死面前也不值一提。
所以,郑景之隐隐担忧,他会出卖自己。
此时另两个智多星则瑟瑟发抖地站在一旁。
他们显然也想到了,另一人抓住对他们两人而言都是致命的。
“先生,老张被抓了……”
郑景之蹙眉冷喝,“我当然知道他被抓了,现在你们两人拿出个章程来,务必把他的嘴给我封上。”
“进了国an部,他是出不来的了,我们要进去也很难。”
郑景之倏地抬起头,用死亡般的眼神凝视着他,“所以,你们的作用就是在这里。”
“如果你们不能为我解决问题,那你们在我身边的目的又是为何?”
郑景之眯着眼,“还有,你们别忘了,一旦老张被突破心理防线,首先跑不掉的是你俩。”
“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如今已关乎生死,是生是死只在于你们能否想出办法。”
两人弓着身子诺诺称是。
然而此时他们却是黔驴技穷,毫无办法。
国an部是他们唯一无法渗透的地方。
也是他们这些人最怕的地方。
因为一旦关入国an部,那就是连祖宗十八代都能挖出来的。
况且每一个关入过an部的人都不是清白的。
然而郑景之说的对,如果不能把老张解决了,那下一个被国an部抓的就是他们了。
“先生,我有一计。”李四硬着头皮说。
郑景之烦躁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有屁快放,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磨磨唧唧。”
“你不知道耽搁一分钟就是不同的结局吗?”
“我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破坏,如今最后这个孤注一掷的计划也被何雨柱破坏了。”
“如今看来,零件没有被破坏,红星轧钢厂也正常运作,就连何雨柱都安然无恙,还搭进去我们20多个人。”
“最为致命的是把老张也搭进去了。”
“老张可是知道我们底细的,不过这么短时间,他应该不会被突破。”
“所以我们要在短时间内把他解决,让他把嘴巴闭上。”
“为今之计,便是让他永远的闭上嘴。”李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钱程瞳孔微缩,他张了张嘴,终究是自己的生命更重要,无奈的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此时的郑景之脸色才好了一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只能怪老张精虫上了脑,这个时候居然敢跟那人去胡闹。”
“李四,钱程,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办,务必在今天之内给我解决了。”
“如今,时间就是生命,耽误的时间就是加速我们灭亡的时间。”
李四和前程点头应是。
不过,钱程却有了另外的主意,“这次我们折损了20多个人,都是拜何雨柱所赐。”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也给……”钱程的手在脖子上一抹恶狠狠的说。
李四反对,“不可,如今何雨柱是国an部那边的红人,此次事件定会让国an部那边有所准备。”
“就何雨柱那样的人,也许暗中有人保护他。”
钱程撇了撇嘴,愤懑道:“那我们就白白吃下这个亏?说实话我气不过。”
面对暴怒的钱程,李四只能把道理揉碎了给他听。
“谁都气不过,但我们不能被仇恨支配,在保证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是先破坏过几天的试验。”
“动了何雨柱那便是动了我们自己。”
“如果动了何雨柱,无异于把我们的人头送到国an部。”
“所以,先生,我反对在此刻敏感的时候动何雨柱。”
钱程暴躁的抓自己的头发,“何雨柱不能动,那就动他的老婆妹妹或者他的小姨子。”
“他妹妹在红星小学当老师,他小姨子也在红星小学读书。”
钱程说到何雨水,才想起她和先生在处对象。
他有所顾虑的望着郑景之,不确定道:“先生,您看此计可行?”
郑景之默了默,阴鸷的眼睛里幽光一闪而过,当他的嘴角微勾时,眼里的阴冷也瞬间迸发了出来。
“许欣月是家庭妇女,她的三寸地就在四合院,你们没有机会动她。”
“倒是何雨水与许欣梅能成功的机会更多也更大。”
“何雨柱让我们损失如此惨重,那便也让他感受一下失去至亲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