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送完饭菜回来的时候,众人已经开始吃了起来。
热热闹闹的吃完一顿饭后,伴随着夜晚的降临,众人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之后,就各自回屋里休息了。
第二天,何雨柱的伤也养好了,就这样,一行人又开始了日常上班打卡的行程。
韦雨泽考核成功的消息在厂里也是炸开了锅,尤其是一车间里,一大爷仿佛成了香饽饽,不断的有人问他还收不收徒弟。
转眼间便来到了周日,韦雨泽将卧室收拾了一下之后,易中海便来到了家中。
“干爹,其实真的没必要买自行车的,厂里跟咱大院的距离又不远。”
韦雨泽无奈的笑道,自己的干爹,还真是倔啊。
“干爹说啥就是啥,只希望将来干爹老了,你能给干爹多吃几顿肉就成了,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
易中海一把抓住韦雨泽的胳膊,拽着便往大院门口走去了。
供销社的距离还算是比较近的,约摸着十几分钟后,二人便走到了。
“同志麻烦问一下,这里有没有自行车卖的?”
“有的,不过咱们供销社现在只有凤凰牌的自行车,你要不要看看?”
一名二十来岁的姑娘原本还在收拾着物品,听到易中海的声音,也是回应了一句。
“那个能不能推出来看看?我给我儿子买的。”
易中海笑着询问道,指了指身旁的韦雨泽,说儿子的时候,脸上别提多开心了。
“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能推出去看,你们要看的话,只能一个人进来看,我同事还没回来,所以不太方便。”
姑娘有些犹豫的说道,她只是个售货员,可不是老板。
“诶诶,麻烦姑娘了,我不进去,让我儿子进去瞅瞅就行。”
易中海点头笑了笑,随后便催促着韦雨泽进去瞅了几眼,说实话,还真的挺不错的,关键是看着档次就比较高,而且前面有个篮子,后面也可以坐个人。
“姐,麻烦问下这个自行车多少钱啊?”
韦雨泽摸了摸自行车的车把,说实话还是挺喜欢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凤凰牌自行车比较贵,而且价格也是定好的,要两百三十万,而且咱供销社就这么两辆了,买的人也很少。”
易中海听到二人交谈声,也不等韦雨泽回话,直接就将钱给掏了出来,厚厚的一摞看的韦雨泽胆战心惊的,这相当于自己干爹快三个月工资了。
“姑娘,麻烦你点点,这自行车我要了。”
“成大叔,您等等啊。”
接过钱,那名姑娘也是放在手中细细的数了好几遍,确认无误之后就将自行车的锁给打开了,韦雨泽也是推着自行车走出来了。
“干爹,您这也太贵了。”
韦雨泽推着自行车,感觉一阵阵肉疼,两百多万啊,自己老爹走的时候,厂里抚恤金才多少啊?
“少来,给你买的就好好用着,回头上下班也带带咱,年龄大咯,走不动咯。”
“干爹,您才三十多呢,哪里老了、”
对于干爹的解释,韦雨泽也是笑了笑,只不过心中也是缓缓的升起一抹暖意。
回去的路上,韦雨泽没两下就骑悉了自行车,载着易中海去了一趟派出所砸了个钢印就朝着院子的方向返回了。
“成啊,看来咱儿子还真聪明,这自行车没两下就搞明白了。”
易中海夸赞道,他哪里知道,自行车这东西,只要会了,人这一辈子真的就很难忘掉。
“对了小泽,咱车间里郭大撇子有个侄女儿,人今年十六岁,长得可水灵了,你回头要不要认识一下子?”
此话一出,韦雨泽骑车的速度瞬间提升了几个档次,他才十七岁啊,要是搁在以前,谈个恋爱要被人说死,现在可倒好,这就催着找对象了?
“干爹,我才十七呢,现在就想跟着约翰大叔多学一点东西,等过几年,到时候让您给我介绍一个也不迟。”
“成,就按你说的办,不过小泽,你跟咱说说你喜欢啥样子的?咱心里提前有个准备。”
易中海也不再多说,毕竟自己干儿子是要干大事的人。
“温柔点儿的,孝顺家里人的,对家里人好就成,不挑。”
韦雨泽笑道,前世见过的凶悍妹子太多了,相比于川妹的劳资蜀道山,他觉得还是更喜欢南方温柔如水的男方妹子。
“确实不挑,你这性格踏实,估计再过几年,你妈就该头疼了,到时候上门提亲的人太多了,你小子可别挑花眼了。”
二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院子里,门口处少了三大爷的身影,倒是显得有些冷清。
“你三大爷啊,自从你说了那个糊火柴盒的差事,他恨不得一天到晚的钻在屋里,你是不知道,那劲头儿,真足啊。”
“能赚钱当然足了,三大爷虽然爱占点小便宜,但是人还挺不错的,明年小雪就要去初小了,到时候也能让三大爷帮忙多照顾点儿。”
韦雨泽推着自行车,路过前院的时候,还看见三大爷低着头干活儿呢,现在鱼也不钓了,整天抱着火柴盒亲热呢。
“是个好办法,不过你得给他送点啥,不然总归是说不过去的。”
“是这样说,反正还有一年呢,不着急。”
韦雨泽点了点头,可是不一会儿就发现了,院里的人似乎都齐刷刷的走出来了,目光都盯在了自行车上面。
“嘿,豁,小泽,你这是买了自行车了?你这也太败家了吧。”
原本正在散步的二大爷背着双手走了过来,上来就是以长辈的口吻怼了一句。
“你家里现在啥情况不知道么?这就开始享受起来了?你干爹家里都没买自行车呢,年纪轻轻的就开始这样了,将来还怎么得了?”
“不是,老刘,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这自行车是我给小泽买的,他考上了六级钳工,咱高兴,你咋还兴数落起孩子呢。”
易中海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了起来,拿自己压着韦雨泽,那他心里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