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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胥肴再次回过神来,就只看见了杭岁岁离开的背影:“唉!你………”

他想问问这个姑娘叫什么名字的。

可还没等他喊出口,巷子口就有个粉丝发现了他。

“啊啊啊!哥哥在这里!!!!!!”

“哥哥!!!!哥哥!!!!”

“等等我们啊哥哥!!!!!!!!”

胥肴见状,根本不敢再多停留,撒腿就跑。

好不容易跑出了巷子,才看见了停在对面那辆熟悉的车。

等他走近,车门快速打开,里面的人眼疾手快的把胥肴拉上了车。

关上门,还不等粉丝们反应,车子一溜烟儿的就开走了。

车内胥肴的经纪人一脸庆幸:“我的哥啊,幸好你没跑远,幸好我们找到了你,这要不然明天可就有得上新闻了。”

旁边的助理说着:“是啊哥,你下次有什么要买的,直接告诉我,可别再自己去了!”

这多吓人啊,差一点他们都要把胥肴跟丢了。

那些粉丝的热情程度,也太可怕了,胥肴都包成这样了,她们还能认出来!

胥肴靠在车椅上面,把帽子和口罩都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刀削般好看的脸。

他兀自点头:“我知道了。”

经纪人和助理对视了一眼。

这哥,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嘴上回着话,脑海中却在想着他刚才遇见的那个姑娘。

他怎么就没有及时问她叫什么呢?

胥肴一拍脑袋,他就应该及时问的呀!

他还撞了人家,应该请人家吃个饭赔礼才对的!

也不知道那个姑娘是谁?

以后还能不能遇见。

经纪人和助理看见胥肴拍自己脑袋,眼里都不约而同的闪过诧异。

经纪人挤眼:这祖宗,今天怎么了?

助理动动眉毛:我也不知道啊?

要说殷淮竹的家是个园林,杭岁岁的家就是个城堡。

这座城堡式的别墅,矗立在一处宁静的湖畔边上。

华丽的拱门和精美的雕刻装饰,巨大的窗户镶嵌着彩色玻璃,透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外观宏伟壮观,以白色为主色调,在阳光下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

别墅的周围环绕着一片郁郁葱葱的花园,绿树成荫,花香四溢,增添了一份灵动与生机。

看着熟悉的别墅大门口,杭岁岁却是不怎么敢进去了。

她正抱着葫芦在门口磨蹭着,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到现在她都还没敢看一眼手机新闻呢。

可不管怎么样,她昨天晚上当众的那个行为,让霍洲和霍家丢面子,杭家有她这个始作俑者,那面子也是丢大发了。

自家闺女当众与野男人卿卿我我,对未婚夫大放厥词!

“嘶————!”

杭岁岁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踏进了大门。

还没到客厅,她就从外面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杭威和谢苑?,两人的脸色都很严肃甚至有些阴沉。

完了,真气的狠了。

杭岁岁抱着大葫芦扒在门边,探头探脑的小心的看了一眼屋内。

客厅里面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低沉。

果然………

这氛围,颇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就算杭岁岁以前做的事情再过火,乃至钦虞刚找回来的时候做出的过分事情。

杭威与谢苑?都从来是好言相劝,什么时候舍得拉这样的脸色了?

杭岁岁缩回脑袋,一闭眼,在心里为自己打着气。

早死晚死都得死!有的人轻于鸿毛,有的人重于泰山!

只要这婚约名存实亡!她就是成功的!

去吧!皮卡丘!

杭岁岁脚步刚一迈进门,就被人给发现了。

“姐姐,你回来了?”

钦虞第一时间发现了轻手轻脚迈进门的杭岁岁,她快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来到杭岁岁的跟前。

走近后才发现,甩手出门的杭岁岁回来肩膀上还挂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手上也没闲着,抱着个大葫芦。

杭岁岁没敢吭声,只对着钦虞点了点头。

钦虞见状伸手接过杭岁岁肩上挎着的八卦包,和手上的大葫芦。

这包装啥了?还怪重嘞!

拿着东西钦虞就溜去了旁边的桌子上。

钦虞把八卦包和葫芦放在桌子上,双手慢吞吞的摸着葫芦,眼角却一直观察着旁边的动静。

她要离战火远一点,可别烧到她了!

看那样子钦虞就是不打算过去沙发上。

杭岁岁好不容易慢吞吞的挪到了沙发旁边,不敢看坐在沙发上的杭威与谢苑?。

也不敢往沙发上面坐。

垂着头吞吞吐吐的出声,打破了屋内寂静的氛围:“爸,妈。”

杭岁岁低着头,站在父母的面前,像个犯错的孩子。

等了半晌,杭威这才沉着脸开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这事情,现在闹得沸沸扬扬的,不用猜这后面都有推手。

而这推手是谁更是不用猜的!

竟然这么欺负他们杭家!

杭岁岁听着杭威不算好的语气,低头小声嘟囔:“爸妈准备怎么办………?”

打她一顿?

那指定不能的。

再怎么样她也是了解这两位父母的性子。

那去霍家赔礼道歉?

“现在都已经这样了?你难道还想着他?”谢苑?忍不住插嘴,越说越生气。

她的宝贝女儿从小到大有多喜欢霍洲她与丈夫都是知道的!

又因为两人从小有婚约,她与霍洲的母亲也算得上是密友,所以她们从来没有阻止过两人的发展,反而一直以来都乐见其成的。

可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那个霍洲实在是也太欺负人了!

杭岁岁抬了抬眼帘,睫毛颤了颤,有些疑惑。

现在还想着谁?

昨晚那个男人?

杭岁岁有些犹豫,小心的开口:“那个人,其实我…………”

她要怎么说啊?她也不知道昨晚那个男人是谁啊?

临时拉的挡箭牌,她们不会真信了她在外面乱来吧?

杭岁岁说着,瞄了一眼在旁边桌上摆弄着葫芦,竖着耳朵,还时不时看一眼她这边的钦虞。

这怎么解释啊?

她这一解释,不就穿帮了吗?

哪知,还没等杭岁岁说完话,杭威便气愤的开口。

“他霍家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