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硚一离开皇宫,就被谢无量一脚给踢上马车,自个也一个利索的翻身上马车。
手一下子揪住谢硚的耳朵就骂道。
“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不行,偏偏挑祈年殿上,还嫌死的不够快吗?要不是殿下反应快,你俩就是被抓奸了!”
谢硚挣扎的从老头子的手下逃脱。
“哎呦!老头子,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的,下手这么重!”
谢无量气的胡子一抽一抽的,冷哼一声。
“你趁早滚蛋,让承泽来给我当儿子!”
谢硚揉揉发疼的耳朵,往谢无量跟前凑。
“别这么说嘛!那是我媳妇,你不能为了儿媳妇把儿子丢了吧!”
谢无量将谢硚讨喜的脸推开。
“还媳妇?要是陛下追查下来,媳妇都没了?”
“那老爹帮帮你可怜的儿子儿媳吧!”
谢无量将谢硚推开。
“滚滚!”
“就是看承泽那边怎么说的!”
谢无量的手精准的捉住谢硚的耳朵。
“你明天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谢府!不准去二皇子府!”
谢无量伸出另一只拨开车帘看向南庆皇宫的方向。
“估计这些天你怕是去不了二皇子府喽!庆帝为了保险也会给承泽下口谕让你待家!听到了吗?”
见谢硚心不在焉,谢无量手上一用力,疼的小兔崽子嗷嗷嗷叫。
“知,知道了。”
果然,李承泽一回府,庆帝就下了口谕,变相禁足了。
而谢硚则是收到了莫名其妙的补品和慰问。
满头雾水。
谢硚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幽怨叹息。
“唉!”
“唉!”
“别唉了行不行?”
谢娇手中的研磨碗一下子被拍到桌子上,那双眼睛冷冷的看了眼浑身不自在的谢硚。
“你不知道我和你嫂子感情有多好,距离我两分开已经一天零四个时辰了!”
“你别想了,二皇子府门前全是侍卫,说是昨晚皇宫进刺客了,陛下下令护卫二皇子府。”
谢硚气愤的一拍桌子“那不就是变相禁足吗?”
“那也是陛下下的令,为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谢硚一瞬间又蔫了,趴在桌子上死气沉沉的。
谢娇完全不搭理谢硚这死模样,从小到大就没个正形,谢娇都习惯了。
谢娇将桌案上晒干的蜈蚣扔进研磨碗里,一手拿着石冲捣磨着。
谢硚趴在臂弯中,抬头看着谢娇满眼认真的模样,侧颜看去和他还有几分像的容颜,脑子里顿时就有了想法。
惊异的一下跳起来,抓住谢娇的袖子求情道。
“妹啊!你一定要帮我啊!这可关乎你哥的爱情啊!”
谢娇被谢硚神经质一般的举动吓得手一哆嗦,手中的研磨碗差点就摔到地上了。
还是谢娇眼疾手快抓住了,不然她一个月辛辛苦苦的付出全都白干。
谢娇扭头看向谢硚,双手握成拳,牙齿咬住后巢牙。
“哥哥?什么事呢?”
谢硚完全看不见谢娇的咬牙切齿,一个劲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边说眼睛越亮。
最后谢硚是顶着两个大包离开谢娇的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