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我们不就能找到橙橙脸上那块胎记的解药了?你为什么还要去那个工厂里面冒险?”
江时闻眉头紧皱,满脸的不解和困惑。他的额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眼紧紧地盯着冥南槿,目光中急切地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江时闻的呼吸略显急促,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和不安。
“那个药,已经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没有做了,今天拿到的,是和那个药效很像的毒药,和橙橙脸上的毒药完全不一样。”
冥南槿说到这里,声音微微颤抖,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他的心里面突然有一种刺痛,仿佛有一把尖锐的刀在无情地搅动着,那痛楚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内心。
难道他,真的还是救不了自己的妹妹吗?
这个残酷的现实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无助,他的眼神变得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
冥南槿呆呆地站在那里,双眼失神,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一具空壳。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江时闻也沉默了,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凝固了一般。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如果真的是冥南槿说的这样的话,那他们今天必须要去一趟那个工厂里面了。
江时闻的脸色阴沉,心中暗自思索着各种可能的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江时闻还抱着一丝希望,看着冥南槿说道:“槿,先让晏泽宇给药的成分检测出来吧,这样的话我们能心里面有个底。”
江时闻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冷静,试图给冥南槿一些支持和建议。
冥南槿微微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机械,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地做出回应。
冥南槿的眼神依旧迷茫,心中的痛苦让他难以集中精力。
“那,北冥墨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江时闻看着冥南槿,这件事情他不想要现在问,但他现在需要一个冥南槿准确的答案,要是冥南槿现在就要让北冥墨“死”,那他现在就让人去安排。
江时闻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他深知北冥墨的事情对于冥南槿来说至关重要,也明白这个决定可能会带来一系列的后果。
“北冥墨那家伙,不着急,让他在飞一会儿。要他站在最高台的时候让他摔下来,那个时候才是最有趣的。”
冥南槿的眼神里面带着一丝阴冷,那阴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让人不寒而栗。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仇恨和忍耐,仿佛在精心策划一场残酷的复仇。
冥南槿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都是北冥墨曾经的所作所为,那些伤害和痛苦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他咬了咬牙,继续说道:“等了这么多年了,我还能等,我不急这一会儿,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把小橙橙脸上的胎记控制住。”
冥南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坚定的决心。
晏泽宇这两天告诉他,小橙橙脸上的胎记好像又扩大了,照这样下去,他们没有多少时间了。冥南槿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阵刺痛。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小橙橙脸上的胎记得到控制,北冥墨那里先不急,让他先蹦哒着。”
冥南槿此时的表情好像一只老虎抓着自己的猎物,不急着杀了,而是放在手里面把玩。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喜悦,只有深深的算计和复仇的决心。
江时闻看着冥南槿的表情,心中不禁一紧。
他知道,一旦冥南槿下定决心,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去实现。
但他也明白,此刻对于冥南槿来说,小橙橙的安危才是最关键的。
“好,槿,一切都听你的。但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救小橙橙。”
江时闻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冥南槿的肩膀。
冥南槿点头,神色凝重,深知现在这件事情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他的目光中透着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在心中筹划好了下一步的行动。
小橙橙跑了过来,那小小的身影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却带着几分慌乱。
她的小手里面捧着一个红彤彤的小螃蟹,眼睛里面全是泪花。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如同晶莹的珍珠即将滚落。
她那粉嫩的小脸因为委屈而皱成了一团,小嘴瘪着,哭声断断续续:“呜呜呜,葛葛,它夹了我的手手。”
小橙橙一边哭,一边举起被螃蟹夹住的小手,向冥南槿展示着自己的“伤口”。
冥南槿看到小橙橙那可怜的模样,心头瞬间涌起一股怒火,想要把小橙橙手上夹的螃蟹钳子直接撇下来。
他的眼神变得凶狠,手臂高高扬起,准备狠狠地将那钳子弄断。
刚想这么做,就被江时闻拦住了。江时闻的动作迅速,一把抓住了冥南槿的胳膊,急切地说道:“槿,你别那么暴力。”
江时闻的脸上满是紧张和担忧,他深知冥南槿此刻心疼妹妹,情绪激动,但如此暴力的行为可能会吓到小橙橙或者让她受伤更重。
江时闻说完,轻轻地蹲下身子,温柔地对小橙橙说:“小橙橙别怕,叔叔来帮你。”
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仿佛春风拂过。然后,江时闻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螃蟹的钳子,试图用巧劲将其掰开。
他的动作极为小心,额头上甚至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专注而谨慎,生怕弄疼了小橙橙。
小橙橙抽泣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江时闻的动作,充满了期待和害怕。而冥南槿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经过江时闻的一番努力,终于用耐心和技巧把钳子掰开了。
小橙橙的小手得以解脱,可那小手已经被夹得红彤彤的,上面还有几个深深的印子。
冥南槿看着,心都揪了起来,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他轻轻地捧起小橙橙的小手,吹了吹气,说道:“小橙橙,不疼不疼,哥哥在呢。”
小橙橙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抽抽搭搭地说:“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抓螃蟹了。”
冥南槿紧紧地把小橙橙搂在怀里,轻声安慰着:“没事了,宝贝,哥哥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