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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院里的邻居们七言八语地起哄,何雨柱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卖关子了。

毕竟,这会自己的肚子还饿得咕咕叫呢。

然而,现在将贾家那副丑陋的嘴脸公之于众,让周围的邻居们都心生厌恶,他却是十分乐意去做的。

“大家都往这边瞧,你们好好瞧瞧贾家的人,哪个不是肥头大耳的?

你们再看看那贾老虔婆,还有那棒梗小崽子,都胖成啥样儿了?

日子要是真过不下去,她能胖成这样吗?我看未必吧!你们再瞧瞧咱们这满院子的人家,哪家能像他们贾家似的吃得这么胖?

就连我这个当厨子的,身上也没二两肉啊!”何雨柱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贾家虚伪的面具,让众人如梦初醒。

“二大爷不也挺胖吗?”许大茂在一旁又是一声起哄。

何雨柱这会怼人怼的起劲,顺着许大茂的话,调侃起刘海中。

“一大爷,你总说我自私,你也不瞧瞧二大爷,他们家有点好吃的,不都是他刘海中多吃多占吗?

他那两个儿子能捞到点好?不见得吧,这样的人也能当二大爷!”

易中海再次被噎得哑口无言,心中暗自思忖,也不知为何,这傻柱这两日总是揪着自己不放。

他在脑海里将所有事情细细回忆了一遍,除了许大茂家偷鸡那回,似乎并未招惹到这傻柱啊。

刘海中气不打一处来,就因为在贾家说了句公道话,这傻柱怎就死咬着自己不放?

他怒不可遏地朝何雨柱怒吼道:“傻柱!你瞎嚷嚷什么呢?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来插手吗?

是吃了你家一碗饭还是怎么着?我一个干钳工的,干的都是力气活,多吃点有啥不行的?”

“行啊,你爱咋咋地吧。

不过我可提醒你,正所谓父不慈则子不孝,小心将来有你后悔的时候!”何雨柱一脸不屑地回应道。

刘海中自知嘴皮子不如傻柱厉害,便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毕竟今晚这样冷冰冰的目光实在太多了,何雨柱早已习惯。

“得了,少废话没那闲工夫跟你扯淡,咱们接着聊一聊贾家的经济状况,其实并不难推算出来。

老贾因公受伤离世时,厂里赔了五百块左右吧?而贾东旭走的时候同样也是因为工伤,想必赔偿金额也相差无几。

仅这两项相加,贾家就已经拥有了一千块钱了。

贾张氏急忙开口反驳道:“傻柱!这笔钱可是留给我大孙子娶媳妇用的!你休要动什么歪心思!”

周围许多人都误以为老贾和贾东旭的医疗费用是由贾家自行承担的,贾家对此也一直持默认态度,但事实却是这些费用皆由轧钢厂所支付。

在何雨柱的刺激下,贾张氏等于是承认了赔偿款的存在。

易中海本来还打算继续编造谎言,来掩盖真相,但他敏锐地察觉到如今的傻柱已经变得聪明狡黠,只好无奈地保持沉默。

“呵呵,你们确实挺有钱的啊,棒梗才不过十岁而已,你们就给他攒下了一千多的老婆本,真是厉害!佩服啊!

咱们四九城如今娶媳妇,彩礼加上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和收音机等,最多不过区区五百元而已,但这一千块足够棒梗娶两个老婆了啊!”

何雨柱的话语再一次掀起了全场的骚动。

“傻柱你可别胡说!这里面还有我的养老钱呢!”

“养老钱?难道说你们家的儿媳妇和孙子,将来都不打算赡养你了?你得靠自己养老不成?

放心有那么一天,我替你去找政府部门,他这小兔崽子敢不给你养老?把他抓起来!!!”

“傻柱,我可真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你,你个死绝户怎么可以这样蛮不讲理呢!”

贾张氏被气得浑身颤抖,嘴唇发紫,手指着何雨柱,哆哆嗦嗦地说道。

然而,何雨柱根本不想和贾张氏继续纠缠下去。

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让院子里的每个人都清楚地看到贾家,那令人恶心的真面目。

“好了,各位邻居们,你们知道吗?贾家的钱可远远不止大家看到的这些。

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对吧?这些年她替我领的工资,再加上从我这里借走的钱,我大概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五百多来块钱!

而且,他们家每天晚上吃的饭,基本上都是我从食堂带回来的剩菜剩饭,所以晚餐这一顿,贾家可是一分钱都没花过哦。”

说到这里,何雨柱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周围的众人,然后接着说道:“还有我们那位心地善良的一大爷。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之时,悄无声息地给秦淮茹送上十斤、八斤的棒子面。

有时,他还会偷偷塞给秦淮茹十块八块的。

而且,咱们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时常会召集大伙,为贾家慷慨解囊。

诸位不妨细想一下,如此长年累月下来,贾家究竟能够攒多少钱?”

何雨柱的这番言辞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在院子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人们顿时骚动起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有些人面露惊愕之色,有些人则无奈地摇头叹息,而更多的人则对贾家的行径深感愤恨与不满。

言罢,何雨柱便不再多言。

余下之事,就留给贾家与易中海去伤脑筋吧。

果不其然,那三人再也按捺不住,纷纷跳了出来,对何雨柱横加指责。

此时此刻,贾张氏也深知现在不是和秦淮茹计较,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为什么半夜,给自己儿媳妇送粮送钱,现在只能将矛头一致对外。

“何雨柱!休得胡言乱语!我何时于夜半时分给淮茹送过钱粮?”

即便是这寒冬腊月的,易中海脑门上冷汗都渗了出来,随口否认了给秦淮茹送钱送粮的事。

“是啊柱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秦姐?没有的事!”秦淮茹说得义正词严,但心中却隐隐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