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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贾琏趁凤姐儿在荣国府新盖的大堂子过生日,就派人叫了手下的鲍二家的媳妇进来玩,没想到就碰到王熙凤回来遇到,不免大闹了一场,把24岁本命年的大日子,过成了让外人看笑话的日子。

这本是爷们的不好,

这么一闹,

就成了都不好了。

这就是凤姐儿的见识不足。

还以为自己都有理。

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看那鲍二家的一死,这条人命,好歹就和你王熙凤有关,阎王爷那边,地藏王菩萨那边,才不管你为了什么,男人和女人那点事,本来就不过是猫猫狗狗的一点俗事,如今这样弄出人命来,就成了造孽的因缘,你王熙凤造作出来的,

你要不担着,

谁来担着?

这一闹,还显出平儿的好来了。

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话,后半句自然是说得鲍二家的,可惜她看不开,脸皮薄死了。这前半句,就说得是平儿了。

那贾琏到如今,也没有把个平儿降服了。也还有偷的那个意思。贾琏不免把平儿更加尊重了,也在心上更加讨厌了王熙凤。以至于后来才闹出了更大的事,居然一下子就出了两条人命。

这王熙凤要是不死,

真是天理难容,

那警幻仙子,就把王熙凤的名字,从十二金钗里勾了去,换成了她女儿巧姐儿了。

说起这贾琏,为何是大老爷贾赦的大儿子,却要借住在贾政这边。就有那不知道的,说因为王熙凤是王夫人的侄女,王熙凤嫁过来,贾琏就跟过来,住在了贾政府上,还有那不知道的,就说是为了帮贾政王夫人管家,这才住过来方便。

这些,都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说得混话,不值得去反驳。

其实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数百年前的脂砚斋,也未必知道,更不用说后世那些号称红学专家的狗屁不通的假文人。

这秘密也不用藏着掖着,妙玉师父就听妙可师姐说了。现在,妙玉师父就告诉你,你可要搬了小凳子坐好了:

这贾琏,哪里是贾赦的儿子,本来就是贾政的儿子。你没觉得,这贾琏一点都不像贾赦,也根本就没把贾赦当父亲,倒是对贾政,不单长相,那关系上,也更像是父子。

这,也是贾政在贾珠死了后,也敢把宝玉打死的原因。

琏二爷,是贾政的二儿子。

所以,虽然在贾赦那里挂着个大儿子的身份,一府里的人,才都称呼他琏二爷。那贾赦不管他,连他贾琏的女儿,都没有个长辈给她起个名字。

贾赦不管,

贾政不能管!

后来还是王熙凤求了刘姥姥起了个“巧姐儿“的名字。

这才算有了个名字!

贾琏是贾政的儿子,这话说起来,还挺长,不过妙玉师父自然也不是那八卦的,所以,也就只拣那要紧的说了:

那贾赦的原配,

是贾母的侄女,

湘云父亲的亲妹妹,

湘云的小姑姑,

史鼎和史鼐的亲姐姐。

都是尚书令史公的后裔。

如今史鼎是忠靖侯,而史鼐则是保龄侯。史鼎和史鼐都是贾母的娘家侄子,同时也是史湘云的叔叔。史湘云因父母双亡,寄居在叔叔史鼐家里。

史家的祖上,

是保龄侯、尚书令,

到贾母辈,仍世袭侯爵。

当初贾母做主,把自己的侄女史筥做媒,嫁给了自己的大儿子贾赦。

《召南·采苹》写道:

于以盛之?维筐及筥。

于以湘之?维锜及釜。

采苹采苹,

采了盛在哪,

方筐和圆箩。

采了怎么煮,

用无脚、三脚锅。

公侯尚书加的公子、小姐联姻,都是京城的盛事。那时候都还是宠幸的人家,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

史筥小姐嫁过来,那真的是千宠万爱集于一身。那可是尚书令的女儿,只陪过来的丫鬟,就有八个。

这贾赦,也是个没吃过苦的世家公子,又从祖上就有了皇族亲近的身份,随时能见到龙颜的方便,就是那三公九卿,哪个见了不是颤颤抖抖,陪着千万个小心!

于是这个贾赦,还没出一月,就把那些个陪嫁过来的丫鬟,都宠爱了一遍。好在那时的贾赦,也才是十四五的年纪,到底是个不中用的。就没有弄出多大动静来。只是那原配正主史筥小姐,还没出一月去,就把当初的那份相夫教子的温柔体贴心,都放到心底,藏起来了。

偏那贾赦又是个不知足的,还要去外面逛那要好的去处。这史筥小姐,就嫌弃了贾赦的身子了。从此不愿和他同房。只打发了他出去,找他那几个相好的亲热去。

那小姐没接触过男人,都能从那些书籍里读出情欲来。这开了怀的夫人,自然对男女之情,又多了一份期待。可惜身边的这一个,就没了兴趣。

这一份闺中之愁思,也不是随便哪个,都能和李纨那样,成了古井的。

于是,这史筥小姐,贾赦的原配史夫人,就把那份难挨的心思,用在了身边的那些男子身上。

可放眼望去,东府里倒是有,却哪里就方便了。这边的荣国府,也就剩下一个二爷贾政了。

偏这贾政,也不过十三四的年纪,于那情事上,还是那个没开悟的。每次史夫人见了贾政,拿眼去直直看了贾政,却哪里就有了回应。愁得史夫人真想派了那身边贴身的“红娘”去请了这个面相斯文的小叔子来,和他共度一夜鸳情。

这,也不过是于闺中想想罢了。

苍天不负有心人。

这年贾赦才过了十六,就封了一等将军,要跟随当世的圣上西北亲征,去征讨那异域之族,也不必尽述。只是这贾赦一去,就是三年。

那史大夫人在屋里,就快要疯了,于是在贾赦出征后的第二个秋天,一个风雨交加夜晚,这史大夫人特意备了酒,打发了周围的人,只留了一个贴身体己的丫头秋桐,让人去请了小叔子贾政,只说有事要问他,等贾政进了里屋,这史大夫人就关了里里外外四重门,把个刚成人的贾政,也灌了个好醉,就和秋桐一起,把个贾政剥了个精光,就于那屋里把个烂醉的贾政折腾的死去活来。那贾政还是个雏,就在那迷迷糊糊懵懵懂懂中,与那嫂子做成了好事。

从那夜起,这贾政也像着了魔一般,一有空就往嫂子屋里跑,那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贾政懂事,天天去请安,那听了风声的,就开始疑惑起来。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那纸到底包不住火,

终于有一天,这史大夫人就有了喜脉之象,两人这才慌了手脚,赶紧找个借口请了太医来看视。那太医也是个不懂事的,待压了脉,就喜之不尽地不等主人问,就大声地报了喜,骇得周围的丫头婆子,都噤若寒蝉般不敢出声!

这史大夫人赶紧拿了银子堵了这太医的嘴,就打发他走了。

这边的史大夫人,怀胎已经过了近俩月。本想把胎儿打下来,喝了无数的中药却不中用。就无可奈何地过了半年,不想那贾赦就回来了。

贾赦满心喜悦地一回府,就被母亲史老太太叫了去,和他说了夫人已经有孕的消息。却死活也不告诉他到底是谁做的好事。

这贾赦就有了杀人的念头,贾母却把侄女接进了贾母处,说是快临产了,由自己亲自来照顾这这个长房长夫人的头胎。

那贾赦实在没办法了,就在屋里折腾起来,就和东府里那信了佛成了居士,常年不在家的贾敬的夫人,有了一段情事,那就是后来的惜春的来历。

于此间,也不必多说。

待那孩子生下来,除了满月,史大夫人就搬了回屋里,那贾赦还没出气,就天天缠着夫人责问那个混蛋到底是谁。

这个史大夫人也是个硬骨头,有节气的,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那些手下的所有人,也没有一个敢说的。知道不说还好,还有机会在里面,要说了,早晚是个死,就是打死都不能说,这不单是怕史大夫人,那上面还有一个一手遮天的贾母在呢,就是再蠢再傻,也知道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秘密。

那秋桐本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碍了小姐的亲近身份,自然也不会告诉谁去。

这贾赦就开始往死里折腾起夫人来。史大夫人才产后一个多月,还没有恢复的娇贵身子,就被那禽兽一般的贾赦,夜夜折腾到死去活来,结果没出年底,就在羞愧和愤恨中,一命归西!

可怜那生下的孩子,不出一年,就没了亲生母亲,由大夫人的贴身丫鬟秋桐扶养着,那秋桐人虽然咋呼没样子,于小姐的情分上,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就把这孩子,好歹养到了三岁上,

这时才把那真情,

告诉了贾赦,

这孩子,

是贾政的种子,

却错不在贾政,

贾赦听了,也怨不得兄弟。

就让秋桐扶养了这个可怜的孩子,一直到要开蒙了,才有了名字,叫贾琏。

那贾政心里自然是知道,这个贾琏是自己的儿子。待娶了王夫人为妻,就托了王夫人说媒,给贾琏定了王夫人娘家的孤女王熙凤的娃娃亲,也算了了一件心事。

只是这贾琏一结婚,也算在大家彼此默认的情况下,自然就主到了贾政这边来了。

这妙玉听妙可师姐说了半天,

总算搞清楚了一些,

这复杂的关系。

那书友们却还在脑补着,

那石头记的作者的,

那些草蛇灰线来。

没办法,

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之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