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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林清从袖中拿出一块纱巾给她蒙住脸,“要怎么找那老板?”

“去订个隔间。”她都不知道人在不在,殿下要是看见了应该会来找自己吧?

她们去了上次二楼的那间,生意一如既往的热闹,不知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老板的身份,凤儿也没那么排斥这地方了。

她特意坐了靠前的位置,伙计们已经开始催促客人下注了。

凤儿刚要从包包里拿银子,忽然门被推开,一个伙计进来恭敬道:“这位小姐,我家老板请您后堂一叙。”

他还真的在!

凤儿从凳子上跳下来,跟着伙计来到了后院儿大堂,她大致扫了一眼,果然上次自己就是被捉到这里来的。

林清手里一直紧握着剑柄,警惕的看着四周。

伙计端上茶来:“老板只请这位小姐一个人进去,您先在这里稍等。”

林清冷声道:“不行!”

凤儿也知道林姐姐已经很纵容自己了,不能让她太不放心。

“让林姐姐远远的看着我可以吗?不会让她听到你们老板说话的。”

伙计犹豫了下,进去大抵是禀报了一声,再回来时把两人带到了后院,凉亭内坐着的正是带着熟悉斗笠的男子。

“这位姑娘就留在这里,不能再往前了。”

林清只能站在门口等,好在小姐可以在她的视线内。

凤儿脚步轻快的走近:“老板叫我来有事吗?”

盛钦透过黑纱瞧着这丫头没心没肺的样子,亏她还敢再跑这里来。

“你来做什么?”

凤儿先前压根儿没把两人联想到一起,现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再听这声音,哪怕故意压低了,语气也是变不了的。

凤儿拿起桌上的点心:“来这里当然是看斗兽。”

盛钦眯了眯眼,自己刚给她送了信,她一点迫切感都没有还来看斗兽?

“沈太傅会让自己的外孙女来这种地方?”

凤儿嘻嘻一笑:“外公正忙呢,没工夫管我,对了,你上次好像病的很严重,好了吗?还需要药吗?”

盛钦哼笑了声:“你倒是好心,不怕我再抢你的?”

凤儿打开包包,有些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已经没有了,这样吧,我下次做好了给你留几颗怎么样?”

盛钦越发觉得她不太对劲,一个正常的小孩子,应该会离这里和自己越远越好的。

“怎么?想毒死我?”

凤儿被点心呛了一口:“咳咳,才不是,我可是学医的,怎么会毒死病人呢,不过我还真有件事想要老板帮忙。”

盛钦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说来听听。”

“你这里是斗兽场,肯定很会驯兽吧?我想养一只听话的,还能帮我办事的小动物,老板有没有合适的?”

“能办事的动物?”盛钦耳尖一动,“什么意思?”

凤儿歪着小脑袋:“就像,我有个朋友养了一只老鹰,它可聪明了,能认路识人,还可以送信,老板有没有这样的?”

“朋友?”盛钦手指微动了动,原来她是看到了自己的苍鹰,所以才来这里的,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不难,不知你想要什么动物?”

“好看一点的。”

“就这样?”

凤儿连连点头:“带在身边不能吓到人,我也不知道什么动物聪明好训一些,老板帮我挑吧,到时候我拿药跟你换。”

说起来自从认识了这丫头,她还真没少帮自己,她既想要,自己就当还她人情了。

“一个月后来取。”

凤儿看天色不早了,起身点头:“那就麻烦老板了,我回去啦。”

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盛钦提醒:“从后门走。”

“好。”凤儿走过去牵住林清的手,“林姐姐我们快回去吧,外公好像在家里找到个奇怪的东西,我们也去看看。”

林清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下意识问:“什么东西啊?”

“不知道,一个上了锁的盒子,现在还没打开呢。”

两人说着话出了院子,盛钦将斗笠摘下来,墨瞳幽深,上了锁的盒子?莫不是与宫里的那人有关?

回沈家后刚好赶上晚饭,凤儿假装没出去过一样,低声问了问沈年景。

“放心,都准备好了。”沈年景摸了摸她的头顶,“表妹可真是厉害,要不是你发现就出大事了。”

天色渐沉,待太阳完全落下去后,齐越在观星楼的最顶层开始做起了法,对面坐着的正是被侍卫抬上来的大盛帝。

只见齐越一把桃木剑舞的有模有样,一会儿点火一会儿洒水,大盛帝虽然不懂,但也看的聚精会神。

只见他点燃一张符纸,用桃木剑挑起插在大盛帝面前,那符纸烧尽后竟然没有灭,火苗顺着地板缝隙,一直朝西蔓延。

大盛帝惊愕的看着:“这是?”

齐越看向他的西边:“邪祟来自皇宫的正西边,且离得并不远。”

大盛帝惊疑不定的朝这边看过去:“这要如何找?这边府宅和商家都不少。”

“皇上的名讳有个阳字,与阴相克,阳如火,阴即为水。”

“水?”大盛帝喊来侍卫,“现在就带人出去密查皇宫正西边的所有人家,遇到跟水有关的通通回报!记得不许惊动任何人!”

“是!”

沈作这夜也睡不好,不知柔妃会何时以什么手段来发难。

过了子时,护卫忽然来敲门:“老爷睡了吗?”

沈作忙起身披了衣裳:“进来。”

护卫低声道:“老爷,刚才果然有人秘密潜入了府中。”

沈作一握椅柄:“可看清了是什么人?”

护卫摇摇头:“一身黑衣,身手很高,只进来片刻就出去了,按老爷交代的,属下假装没有发现,并未拦他。”

沈作呼了口气:“好,没事了,去吧。”

沈作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神复杂又心酸,给朝廷效力了一辈子,到头来忠于的皇上却越发昏庸糊涂。

两个时辰后,探查的禁军都回了宫,将这一片的人家,跟水有关的全标了出来,一共也就十来家。

“这是?”大盛帝看着沈府的宅邸,“刚好水池就在这个方向?!”

侍卫点头:“不会错的。”

“好个沈作!因你女儿这点事就要弑君?朕要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