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径一百五十毫米,炮管全长一千七百二十米毫米(倍径11.5倍),全重一千七百五十公斤,垂直射界负四度到正七十五度之间,水平射界左右共十一度。
s.IG.33式步兵炮的优点就是炮弹威力大,三十八公斤的炮弹,塞入五公斤的炸药。
这让俞河想起了鬼子的八九式150毫米野战加农炮。
鬼子的八九式野战加农炮在历史上可是将金陵城的野战工事,堡垒,城墙等都轰塌了。
不知道两种炮相比,谁更胜一筹呢。
s.IG.33式150mm步兵炮的炮弹威力在对付混凝土工事时,能炸毁一米厚的混凝土墙壁,对付软目标时,破片杀伤范围达到150毫米。
在实战中,往往只需要一到两发炮弹就能将工事里的士兵逼出。
该炮也可以发射210毫米超口径炮弹。
最大射程四千七百米,也就是说,站在距离碉堡接近五公里外,可以一炮轰塌鬼子的碉堡炮楼。
缺点就是过于笨重,但对于俞河来说,等于无缺点。
系统无视一切缺点。
除去测试武器,俞河开始将轻步兵巅峰‘三三制’战术传授给特战队员。
现在正是训练和教学阶段。
三三制是关键,三人一组,一班三组,交替掩护,要每一位战士都拥有无畏精神,且每个组都要一个人去指挥,有指挥能力。
这个对于特战队员而言,都不算问题。
因为这个从一开始,俞河就教导了他们。
因此特战队的训练基地还有另一个名字,叫涟水江河军校,因为俞河真的是什么都教,而且教的东西都是极为关键有用的知识。
不仅是教他们知识,更教他们如何实践。
这种三三制的战术,人数变多后,俞河就开始作为上课的主题,教给特战队员。
但不到关键时候,这种战术俞河也不会轻易就用上,主要还是先靠火力,炮火覆盖三十三分钟。
我们的前辈将这个战术运用到了极致,运用到了巅峰。
俞河现在倒是发现了,特战队现在很多情况下,做的都不是特战任务,而是大型战场的正面交锋。
特战队员不能只学特战,还要学学正面交锋。
不过俞河还是让这些特战队员去进行实战考核,端炮楼,炸碉堡,抢粮食。
这场暴雨过后,不少百姓的粮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各个村也有不同的影响。
俞河正好可以给特战队员进行实战考核,前往鬼子的据点,炮楼,碉堡等地偷粮食,一时间清齐辖区内的鬼子,二鬼子都是人心惶惶,江河特战队的大名也逐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而且为了改善伙食,改变一下训练基地的一些被雨水泡坏的训练设施。
俞河还刻意派遣了一支小队前往了清齐镇,买一些修建材料。
但是没给一分钱。
言外之意,向鬼子要,或者……向汉奸要!
鬼子经过这一次的战役,清连军部的鬼子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再次卷土重来,调兵都需要时间。
一个鬼子大队都奈何不了俞河,这样的队伍已经威胁到清连日军军部的辖区治理了。
特战队刚打完一场大仗,简单休整了一下,第二天便又开始搞事情了。
特战队,就要发挥特战的优势。
鬼子好几个据点都逃脱不了俞河的制裁,甚至连清齐镇也没能逃脱。
独立团费尽心思摧毁鬼子的炮楼,桥体,铁路,公路,炮楼,碉堡,油厂等等等等各处设施,都被俞河的江河特战队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尽数侵蚀摧毁。
此时的清齐镇新的军事绥靖长官还没有到,连个可以指挥调遣的人都没有。
清齐镇辖区内的设施,在短短的两天内,被俞河的特战队打成了一滩烂泥。
鬼子敢怒不敢言,也没资格生气,特战队队员的枪法极好,数百米开外的鬼子一个不注意就得丢掉自己的小命,过路的鬼子都逃不掉特战队的制裁。
那场夜战,鬼子,二鬼子的人数众多。
而且场面混乱,让不少日伪军逃了,逃回到清齐镇,靖峡区的日伪军,开始疯狂宣传江河特战队的恐怖之处。
二鬼子为了掩饰自己的胆小,与逃跑的事实,会各种夸大江河特战队的战果,添油加醋的描绘战场情况,与恐怖化江河特战队的形象。
加上那天晚上特战队员穿的都是六五式雨衣,德械步兵连,苏械步兵营也身穿了雨衣,雨衣的帽檐压得极低,压迫感十足,鬼子,二鬼子甚至连特战队队员的脸都没有看清楚,从而多了一种神秘感,加上特战队,德械步兵连,苏械步兵营的火力极强,枪法极准,一时间让他们对这支队伍感到无比恐惧。
甚至清齐镇开始出现谈论江河特战队的声音,名声真可谓是传开了。
也算是彻底给这群二鬼子打出阴影来了。
清齐镇。
张宅府邸门前。
不远处的一个早餐摊位下。
庄元广,徐章举,张亮带着数个特战队员,坐在清齐镇张宅府邸门前不远处的早餐摊位前吃着早餐。
几人的眼神时不时的看向张宅府邸,小声议论着。
庄元广神情复杂:“小时候来小镇上,第一次看到这个张府的牌匾,觉得很大气,很有钱,是个富裕人家,一直都想看看这堵墙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徐章举面无表情的开口:“这宅子算什么,等打完鬼子,我给造一个更大气的。”
庄元广眼前一亮,一把搂过他,开玩笑道:“果真吗义父?”
“起开,我开玩笑的。”徐章举嘴角微微上扬,一把推开他,继续吃着碗里的早餐。
他父亲徐太恭是乡绅,徐家在村里也算是很有钱的人家,听说是北伐的时候,从北平那边迁过来的。
听说以前的徐家更有钱,但也只是听说,徐家也不在村里说过这些事。
不过徐章举说这样的话时,庄元广却并没有觉得他在吹牛,或是在给自己画大饼,因为他是真的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