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令颐五个月时,像是一个奶团子,黑葡萄式的眼睛,水灵水灵的,看得人心都软趴趴的。
尤其是她乖乖趴在大人肩膀上,柔软的一团窝在人怀里,呆呆的,很乖很安静,郁娴经常叫她小呆宝。
就这样,在没有刻意起乳名的情况下,众人都不知不觉跟着郁娴叫呆宝。
郁娴更是大多数时间居家办公,但是也有不在的时候。
佣人够用,霍殃也经常过来,以前最粗心的人成为了换尿不湿最熟练的人,除了有点唠叨,不过郁令颐并不排斥霍殃,霍殃高大的身姿给她很大的安全感,她经常趴在他肩膀上入睡。
霍殃190的个子,郁令颐在她手上就跟个稍大的娃娃手办似的。
他拍着郁令颐的背轻轻打奶嗝,“你妈妈怎么还没回来?不是今天的飞机吗?”
郁令颐不说话,只是睁着眼睛好奇看着外面。
霍殃看着小不点,“你真的是挺呆的,小不点,你对daddy笑笑,我带你出去玩?”
五个月的婴儿,能听懂什么?她甚至有时候懒得搭理这个唠叨没完的人。
郁娴刚下飞机,就被傅斯年拦住拽走。
皱眉,“干嘛?”
“拍婚纱照。”
郁娴震惊,“你疯了?拍什么婚纱照?”
傅斯年把人塞进车里,“你给霍殃穿婚纱了?”
郁娴停住挣扎的动作,霍铖珩这个大嘴巴,她就知道他瞒不住。
“那是那个什么。”
傅斯年瞥她一眼,“说啊。”
郁娴呵一声,“你还挺会自我欺骗,给你穿也代表不了什么,回家吧,我两周没见郁令颐了,我想我女儿了。”
傅斯年攥着她的手,“可是这两周我很开心。”
一说起这个,郁娴被转移话题,“开心?你拉到吧,你在人家宴会上脸拉得那个长,都快掉地上了。”
傅斯年冷脸,“这怪谁,你好好的我能生气?送什么不好,给你送男人”
“那是乔茵刚签的艺人,我说几句话而已。”
谁知道那群人会错了意,想把人送她床上。
郁娴叹气,“而且我是那种人吗?”
傅斯年揉了揉她的脸,讨好吻了吻她的脸颊,“穿一次,就一次,不然我要嫉妒死他了。”
郁娴看着面前的教堂,面无表情,“傅斯年,你真不要脸。”
“而且,你一个拜佛的,结婚的时候居然改拜耶稣?”
傅斯年也懵了,他转头看向于秘书,于秘书就差跪下了,天地良心,她以为老板拜佛是作为霸总的时尚单品的。
傅斯年声音很冷,“我很无聊吗于秘书,我每年给寺庙捐的香火是被你吃了?”
郁娴笑出声,“好了,拍个照得了。”
傅斯年抿唇,看着郁娴穿着抹胸鱼尾长裙,这是他花了一套四合院换来的。
他叹气,还没来得及说话。
远处就来了一车队。
然后下来了一队人。
为首的是霍殃,带着墨镜穿着黑色皮衣,怀里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小不点,郁令颐带着一个白色帽子,穿着粉色连体衣,嘴里还叼着个安抚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