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蓁的手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愈发的白皙和纤细。
季宴礼没有忍住,拘着小人的青葱的手吻了几下。
情难自禁。
阮蓁蓁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紧紧拉着。
“大哥哥,你干什么呀。”
阮蓁蓁的话里带着羞意。
“乖乖,没有人看到的。”
季宴礼弯着腰,低声在阮蓁蓁的耳边安抚道。
两人亲昵的样子落在长辈的眼里,都是欣慰。
只要两个小辈的感情好,他们就放心了。
谁不希望自己的小辈能幸福呢?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已经不是很在乎身外之物了。
阮蓁蓁偏头看向季宴礼。
男人的眸子里好像有魔法,她就这么沦陷在里面。
“乖。”
季宴礼轻轻地摸了摸小软包的脑袋。
句句不提爱,句句不离爱。
在家人的见证下,阮蓁蓁和季宴礼踏出了他们迈向幸福的第一步。
爱你的人,自然会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的。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爱自己,然后等他来爱你。
-
最后,在两家的协商下。
决定等天气凉快的时候,先给两人把婚事定下来。
考虑到阮蓁蓁的年纪还小,结婚的事情就再等几年。
阮父阮母一开始还怕自己的女儿结婚会不会太早,季家人倒是先表明了态度。
他们家等得起,也愿意等。
阮蓁蓁和季宴礼都没有什么异议。
两家的长辈就两人的订婚仪式商量了许久,阮蓁蓁只负责每天快快乐乐的。
季宴礼时刻关注着小软包的心理状态。
不过好在近期的病情分析都显示小软包的状态在稳步变好,这也是季宴礼想看到的事情。
“季先生,阮小姐的状态非常好。”
“我认为继续这种干预疗法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穿着一身白大褂的金发男人看着手中的分析报告说着。
这是季宴礼为阮蓁蓁的病情联系的外国专业团队。
在发现自己对小软包有不一样的情感之后,他就动用自己的力量和人脉联系上了目前国际上在相关领域中,
最为顶尖和权威的团队。
因为季宴礼害怕自己因为私人感情而干扰了她应该做出的正确判断。
这是季宴礼不想看到的事情。
他无法承受因为自己的失误而给小软包带来不利的影响。
史密斯坐在季宴礼的对面,放下了关于阮蓁蓁的分析报告单。
季宴礼松了一口气。
只要小软包的情况变好就行。
“麻烦您了,史密斯先生。”
“不用客气,季先生。”
“这是我和我的团队应该做的事情。”
史密斯摇了摇头对季宴礼说道,
“不过,季先生。”
“我倒有个私人问题想请教您。”
季宴礼挑了挑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史密斯和他谈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
“但说无妨。”
“请问季先生和这位阮小姐是什么关系。”
史密斯早就听闻华国有位出色的心理医生,技术和见解都是顶尖的。
他们的团队之前也有意向想将季宴礼邀请进来,但是季宴礼以还要管理公司为由拒绝了。
这次季宴礼找上他们,还是很让人意外的。
“蓁蓁,是我的妻子。”
季宴礼毫不避讳地向史密斯解释道。
右手不停地抚摸着另一只手上的戒指。
提到他的小软包,季宴礼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浑身散发着温柔的气息。
史密斯何尝见过这样的季宴礼,当即就明白了季宴礼对这位阮小姐的感情。
再冷漠的人,一旦有了软肋,也会变得温柔。
-
阮蓁蓁最近有点苦恼。
因为季宴礼变得越来越忙!
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这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
“哼。”
“不跟他好了。”
阮蓁蓁抱着被子,埋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无意识的,翻了几个滚。
哼哼。
还是玩会手机吧。
现在的阮蓁蓁已经慢慢掌握了手机的用法,也越发沉迷于其中的乐趣。
互联网的东西,阮蓁蓁还真是没有接触过。
现在阮家就剩下阮母和阮蓁蓁两个人了。
姑姑阮玲玲带着家里人在前不久就回去了,现在阮蓁蓁的状态稳定下来了。
他们也要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阮父则是回学校继续教书了。
阮母和阮父商量着,现在趁自家女儿还没有结婚,就多努努力,多给女儿攒点嫁妆。
他们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什么都想给女儿最好的了。
虽说季家的态度让他们放心不少,但是世事难料。
人人都相信真心,但是真心瞬息万变。
他们不能阻止女儿奔向幸福,却可以给女儿的幸福多一分保障。
季家和阮家相差还是太大了,万一女儿嫁过去被欺负怎么办?
这些都是阮父阮母焦虑的事情。
父母爱之深,则计之远。
楼上阮蓁蓁还趴在床上,晃悠着两条小腿,悠哉悠哉地玩着小游戏。
卧房的门却被人悄然打开了。
沉迷于游戏里的阮蓁蓁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
季宴礼一推开门便看见两条雪白纤细的腿。
喉咙紧了紧。
没有发出声响,悄悄地走到了小软包的身后。
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小软包抱着手机在干什么。
嗯。
在玩小游戏。
不过。
水平有点不行。
要看广告复活?
阮蓁蓁毫不犹豫地点了复活。
广告是纸片人游戏。
“诶,还挺帅的么。”
“嘿嘿。”
“这是什么游戏啊。”
就在阮蓁蓁满脸春心荡漾,找到链接想要点进去下载游戏的时候,
手机却被身后高大的身影夺走了。
“诶!”
“还给我呀。”
阮蓁蓁的视线随着被人夺走的手机移动,丝毫没有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转过身去却是男人一脸黑线的脸。
“大......大哥哥,你怎么来了呀?”
阮蓁蓁不安地搅动着双手,有些心虚地说道。
“我不来的话,乖乖想干什么?”
“嗯?”
男人的气息有些危险,阮蓁蓁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不干什么呀。”
“就是玩游戏嘛。”
阮蓁蓁还在为自己狡辩着。
“还撒谎。”
季宴礼捏了捏阮蓁蓁的小巧的耳垂,语气危险地说道。
阮蓁蓁很不服气,她就是玩了个游戏,看了个广告怎么了?
“怎么了嘛,我不能看吗?”
阮蓁蓁瞪着眼睛,很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