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淮他们得知最开始是纪谨舒的声音,愣了半秒。
压根不信纪谨舒说的话,趁机往前跑。
顾明辞回头,“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也没有,师兄赶紧走。”纪谨曜扯着顾明辞的胳膊就往前走。
“啊!”
突然被人用力一推,身形不稳,修士接连摔倒。
纪谨舒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
一阵惊呼声让扭过头的修士回神。
“有人领先,我们被骗了!”
话落。
冲过去的纪谨舒反手就撒下一沓符篆。
下一秒,又有数颗黑弹飞出。
修士们一惊,出手摧毁的摧毁,闪躲的闪躲。
倒地的修士还未来得及起身,几张符篆飘然落到他们身上,身体顿时止不住的颤抖。
几名修士欲趁机夺取分数,淘汰他们。
他们急忙朝对方滚了过去,阻止对方出手。
下方顿时有些混乱。
造成混乱的罪魁祸首纪谨舒拍了拍手,扬长而去。
这时。
后边传来一声巨大的撞击声。
咔嚓~
碎裂的镜片悉数掉落。
“谁没事儿在这放那么大一块镜子!”
有人看向上方的一抹红色身影,“追!”
……
剩下未淘汰的修士当中,不少宗门只剩下一人。
当然,中洲三大宗门除外。
东西南北四域好几个宗门选择先抱团。
登仙台爬到一半。
西域谢遥、唐尘几人看向前方道衍宗弟子,几人的视线相撞。
前方的道衍宗的莫修闻以及另外两名弟子似乎感受到了来自后方的注视,脚步微微一顿。
回头的瞬间立即出手防御。
险些被几人偷袭。
谢遥几人逼近。
随即缠斗在一起。
不一会儿跃至两侧的平台。
哇趣,要打去别的地方打去啊。
纪谨舒连忙离开。
“往哪儿走!”
赫连炀一剑挡在纪谨舒面前。
“那当然是往这边走啦。”
纪谨舒当即往右边一晃,做了个假动作。
信以为真的赫连炀偏了偏身子,手腕转动,欲将人拦住。
嗷!
身下一阵剧痛传来,手上的剑险些拿不稳。
方才还保持着踢腿的动作,赫连炀控诉地那一刻,纪谨舒收脚,指了指他身后。
“兄弟,我理解你的感受。”
赫连炀偏过头,眼睛倏地一下放大。
你谁呀。
谁跟你是兄弟!
谢昭和纪谨舒的视线相撞,不到半秒,两人随即达成统一,同时一拳打到赫连炀的眼睛。
“啊!”
疼痛不会转移,只会扩大范围。
下半身生命之痛还未缓减,脸上再度袭来暴击。
视线模糊,依稀见两道身影袭来,赫连炀忍着疼痛,连忙躲过。
千钧一发之际,挥出的剑阻挡两人抓向他号码牌的手。
然而。
一个身形不稳,陡然朝后摔去。
……
硕大的登仙台上。
最快达到的几位修士相互僵持。
一行人不远处便是插旗底座,无论哪个宗门在比赛结束前将宗门旗帜插入中央底座,则该宗门夺得团体赛第一。
第一的位置被占据,则可将旗帜插入其他顺位。
靳随紧握着随心剑看向对面的几人。
同是风灵根修士,纷纷将目光看向顺位第一的位置。
只要有人欲将宗门旗帜插上,下一瞬便会成为众矢之的,他们会迅速将对方拉下。
没有同伴的情况下,一行人不会轻易动身插旗。
况且有几位修士身上根本没有宗门的旗子,派他们出来,只为了牵制先到达登仙台的修士。
中洲三大宗派出的风灵根修士倒是没有预料到,他们根本没放在眼里的东域风灵根修士速度居然不弱于他们。
而且修为还比他们低。
才化神后期。
场面僵持不下。
老油条的两位修士视线相撞的那一刻,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先解决掉东西南北西域的修士。
靳随则成为两人的目标。
微风浮动,衣角轻轻卷起,察觉落在他身上的几道视线,靳随心中一凛,缓缓偏转随心剑的方向。
那两位修士见靳随有所察觉,也不再隐瞒,身形瞬间暴起,向着靳随袭去。
剑气在空中相遇。
炸开的瞬间,靳随身形一闪,躲过两人的攻势,反手一剑,剑光如龙,趁机向着其中一人劈去。
同时掀起一阵风暴。
仅仅两招便让两位修士心中讶异。
那小子居然有点东西在身上。
更加坚定两人想要淘汰掉靳随的心。
其中一人急忙侧身躲避,但即便如此,还是被剑光擦伤,衣袍破裂。
他脸色一变,怒喝一声,再次向着靳随攻去,另一人紧跟其后,从另一侧发动攻击。
攻击接触到风暴的那一瞬立即被抵消,风暴中心的靳随安然无恙。
风暴的强度弱下去之际又被靳随提了上去。
三人动手之际,其他修士见状,不动声色地朝第一顺位的底座挪动。
几十秒不到便被发现。
随之扭打在一起。
差一点登顶,南铭被其他两个宗门的人牵制着,离登仙台只有一段距离。
下方的江璟淮见状,趁其不备,冲了上去。
风暴停止。
靳随被击退数米,在地上快速滑行,瞥见身后的石柱,心中微动。
转身利用石柱稳住身形,借势在空中翻滚,手中长剑剑尖轻点地面,身形再次爆射而出,直朝对面刺去。
江璟淮快速了解完场上的情况,立即选择与靳随合流。
对方落地的瞬间,江璟淮凑近,“联手,其他事之后再说。”
靳随闻言,迅速点头。
两人背靠背站立,面对虎视眈眈的修士,气势瞬间攀升。
挥舞着长剑,剑光凌厉,直逼对手要害,步步紧逼。
……
阶梯之上随处可见修士打斗的身影。
瞥见纪谨舒,夏祈安和纪谨舒几人,风铃兰欲出手将人拦下,射出去的药丸却在下一秒被拦下,打落在地。
察觉到动静,几人回头。
纪谨舒欲动手,一旁的温矜宁站出来挡在身前,“你你们先上去,她毒修,我来对付。”
看着有些柔弱胆怯的温矜宁,风铃兰冷嗤道,“单凭你就能拦住我?笑话。”
身后的纪谨舒几人点头。
对方话落之际,迅速朝登仙台跑去。
陌生的注视让温矜宁感到不舒服,止不住地紧张。
“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