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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孟云裳一言难尽时,耳边传来某人不要脸的声音,“裳儿放心,我肯定不需要那大补汤。”

孟云裳:“?”

他确实不需要大补汤,一碗让人说不出话的哑药就可以。

不想跟这人瞎咧咧,孟云裳继续问铃语,“可还有其他情况?”

铃音点头,“奴婢还打听到,豫王妃每日都求见皇上,想让皇上把豫王放了,但皇上并没有同意。”

“甚至为此去了好几次玉宸宫,跟宸太妃理论。”

豫王如今被关在大牢里,郭玥为了将他救出来,数次去找元庆帝,这逻辑并没有错。

可这跟宸太妃又有什么关系,元庆帝用得着特意跑到玉宸宫跟宸太妃吵架?

他那么闲的吗?

而且过去宸太妃可是一年难得出来几次的。

总感觉这事处处透露着古异。

陆宸骁挥手示意铃语退下。

待屋子里只剩下夫妻二人,他索性放下筷子。

“据暗卫来报,陆元景这些天一直很安静。”

“很安静?这可不像他的风格吧?”

陆宸骁点头,“确实不像,但暗卫目前尚未发现其他不妥。他要么留有后招,要么憋着坏,总之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认命。”

“那咱们怎么办?静观其变?”

“嗯,照你说的,就当是休长假了。”

话是这么说,但孟云裳总觉得有什么事被她忽略了。

不等她细想,陆康来报,“王爷,钱将军来了,说是有要事与你商量。”

钱福顺这个时候来,肯定跟元庆帝让他接掌京卫营有关。

“带他去书房!”

陆康应是。

书房里,钱福顺一见陆宸骁就扑通跪下,“王爷,属下比窦娥还冤呐。”

陆宸骁嘴角微抽,“说人话!”

钱福顺耷拉着脑袋开始说“人话”。

“属下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下这样的命令。但王爷永远是京卫营的主人,属下和其他将士们一样,只认王爷。”

天知道他正在营里好好地操练将士呢,突然被一道圣旨给砸懵了。

皇上关王爷的禁闭也就算了,反正以王爷的武功,想出门谁也拦不住。

但皇上突然把京卫营交给他管理,这根本不是看重他,而是将他往死里逼啊。

万一王爷误会他真有叛逆之心怎么办?

他可从来没想过从王爷手里夺权,也没想站在王爷的对立面。

“瞧你那点出息!”

陆宸骁毫不留情地嗤笑出声。

钱福顺悄悄抬头,见王爷双手抱胸,闲知慵懒地靠在太师椅里,丝毫不见颓废郁卒。

心头悬了一整天的石头终于落地。

“王爷您不生气就好,天知道我多怕你误会我要夺权。接到圣旨就想来王爷跟你解释的,可又怕给你添麻烦,愣是忍到天黑。”

陆宸骁勾唇呵笑,“给你从本王手里夺权的机会,都不用?”

听到这话,刚站起来的钱福顺再次跪下,“王爷您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再说,跟着王爷您吃香喝辣还没心理负担的好日子不过,非要自己找死,我傻了不成?”

“本王瞧着你并没有聪明到哪去!”

陆宸骁虽依旧笑的漫不经心,浑身冷戾之气明显消散了许多。

钱福顺跟在他身边多年,自是知道这代表什么。

他憨厚一笑,“我老钱本就是朽木一块,多亏王爷慧眼如炬,才有我今天。属下对王爷的忠心至死不渝。”

陆宸骁嫌弃的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最后几个字收回去,不然王妃该跟本王闹了。”

钱福顺:“???”

王妃真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他不信!

明明听说王妃温柔娴淑,最是体贴大度了的。

“属下一会能去给王妃请个安吗?上次大比武,多亏了王妃指点属下,才让属下有机会大败袁成业。”

“比武结束这么久,属下一直没找到机会跟王妃道谢。”

陆宸骁毫不犹豫地拒绝,“你要不要看看现在什么时辰,本王的王妃有那么闲?”

钱福顺轻咳,是他草率了。

忘了现在的时辰不太方便。

但他也是有备而来,在腰间摸来摸去的,终于摸出一把模样古朴的匕首。

“怎么,想趁机会捅了本王?”

钱福顺双腿一软,险些又一次跪下。

“王爷误会了,”他擦擦额解渗出的冷汗,快速解释,“这是属下偶然得到的,想送给王妃当谢礼。”

陆宸骁伸手,钱福顺将匕首递过来。

他拔出匕首,试了试手,“还不错。”

“那劳烦王爷转交给王妃?”

“嗯!”

给裳儿收着防身,也算是不错。

“京卫营这边……”

“该怎样就怎样,本王被禁足是事实。”

钱福顺试探着又问,“那就一切照旧,若有属下处理不了的事,第一时间报到王爷这里?”

陆宸骁把玩着匕首,懒洋洋的应答,“嗯~”

钱福顺心里顿时有底,“属下明白了。”

只要军心稳定且将领们依旧认王爷为主, 那王爷是不是禁足有什么要紧的。

*

新的一天,元庆帝特意在早朝上宣布封秦若依为昭仪。

顿时几家欢喜几家愁。

秦家父子欢喜谢恩,姜家众人愤恨交加。

同样是当街打架丢人,姜乐仪被被扣押在京兆府,出来后还得履行和陈家旁系的婚约。

而秦若依不仅没被斥责,还好运的被皇上宠幸封为昭仪。

以后秦家,一门双妃。

这样的荣耀,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份。

怎么偏偏就落到了他秦家头上呢。

这时,龙椅上的元庆帝又说,“朕准备举行一场冬猎,不知诸位爱卿觉得如何?”

“皇上,”站在百官之首的孟锦佑朝前两步站了出来,“冬季寒凉,拖家带口的出门狩猎,怕是不妥。”

历年都是春猎或者秋猎,因为那个时候天气不冷不热,山间出来活动的动物也多。

此时已入冬,又是大雪过后,别说动物出来的少,就连人都不太爱出门。

这个时候带着文武百官进山狩猎,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可他才刚开口,就听姜奕炎反驳,“如何就不妥了?孟相是担心自己身娇体弱不抗冻?”

孟锦佑皱眉,他虽没有常年习武,但也不是孱弱之人。

姜奕炎这话,带有明显的讥讽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