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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皇后救命啊!”

青玉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陈皇后连忙吩咐人下去拉青玉。

见丹桂带着怀安远离湖边,她眼里狠劲一闪而过。

她转头朝离自己最近的碧玉使了个眼色,碧玉立马拉住另两个丫头,借着赶去湖边救人的架势撞向怀安。

就算丹桂力气大,但湖边地势较低,碧玉几人迎面扑来,怀安还是有很大可能被撞进湖里。

千钧一发时,丹桂叉着怀安的腋下将他举过头顶。

然后用力往前一送,飞奔而来的铃音接住凌空飞来的怀安。

随着两人安全落地,丹桂松了口气,眼看着碧玉几人朝自己扑来,她身形灵活的往旁边避开。

“扑通”

碧玉等人收拾不及,一个接一个的跌进了湖里。

原本都快被拉上来的青玉,被半途砸回湖底。

陈皇后被这一变故给惊呆,怀安毫发无损,她的人却全都落水。

耳边传来命妇们此起彼伏的惊叹声,陈皇后气的头脑发晕。

她破防地冲到怀安面前,伸手想揪怀安耳朵,被铃音给伸手格挡开。

她不死心,又用另一只手来掐怀安的脸,嘴里还愤愤怒骂,“陆宥霖,你怎么这么恶劣!”

怀安眼里煞气萦绕,毫不犹豫地伸手将她给推开。

陈皇后被推的往后一趔趄,双脚被宫装长裙被绊住,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啊!”

众人惊讶看来。

“皇后流血了!”

“天,皇后娘娘还怀着孩子呢,该不会是小产了吧。”

“是衡王世子推倒皇后的。”

嘈杂声中,陈皇后后知后觉的大喊,“本宫的皇儿!”

“太医,快传太医,一定要保住本宫的孩子啊!”

事关皇嗣,事情很快传到元庆帝耳里。

陈皇后被匆忙送回凤仪宫,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被传到凤仪宫。

宸太妃也带着赴宴的命妇和小姐们匆匆赶来。

唯有小密室里的人一无所知。

红豆交代了出密室的方法后,铃语便掏出自己的百宝袋,拿出工具在孟云裳脸上涂涂抹抹的。

等她收手,密室里已经有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红豆。

“你,你们……”

红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茯苓二话没说,将红豆身上的红衣给扒下来,换在孟云裳身上。

很快,密室打开,孟云裳回到地面上。

密密麻麻的羽箭射来,若是稍不注意便有可能被射成筛子。

孟云裳闪身避开羽箭的同时,拔下头上的金簪射中屏风上的机关。

羽箭终于停下。

绕过屏风,看向内室,似乎依旧有很多人影走动。

然而推门一看,不过是一群皮影罢了,哪有半个活人。

不得不说,背后的人为了能成功算计到她,还真是煞费苦心。

“谁在那里?”

身后传来询问声,孟云裳转身。

来人身着宫女统一服饰,见到“红豆”也没起疑。

而是主动告知,“红豆姐,王妃还在等你复命呢,你快跟我走吧。”

孟云裳跟在身后,手里匕首随时待命。

……

凤仪宫

胡太医最先跪在元庆帝面前,“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肚里的孩子没保住。”

太后听完,顿时捂着胸口怒斥怀安,“孽障,你真就是个孽障啊!”

怀安没说话,目光倔强地看着元庆帝。

元庆帝满眼失望,“朕那般宠爱于你,你想要什么朕都满足你。你为何还要撞掉皇后肚里的孩子?为什么!”

怀安咬牙解释,“我没想撞掉她肚里的孩子,是她想揪我耳朵,还想掐我的脸!

“一派胡言!”元庆帝拍桌怒斥。

丹桂挡在怀安面前,“皇上容禀,世子并无害人之心,确实是皇后娘娘不容人。”

“皇上说话,岂有你一介丫头插嘴的余地。孟氏目中无人,养的丫头也如此不知礼数。”

太后愤恨地瞪着丹桂,“来人,掌嘴!”

很快有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来按住丹桂,铃音刚抬脚,就被人被看住。

啪啪声在殿内响起,怀安双手紧握成拳,看元庆帝的目光带着明显的不甘。

“朕再问你一遍,为何要撞掉皇后的孩子?”

“那我也再回答一遍,我没想撞掉她的孩子。是她倚老卖老,想掐我脸,我推她是为了自保。”

元庆帝不信,看怀安的目光逐渐变冷。

这时一旁的宸太妃慢悠悠的开腔,“看来民间那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啊,只是跟衡王相比,衡王世子似乎更果断利索呢。”

民间传闻……

元庆帝想起上次在御书房 ,陆宸骁就曾害皇后动胎气的事。

所以他们父子不仅早有预谋,还贼心不死?

元庆帝心头怒火更甚,“来人,既然陆宥霖不愿实话实说,那就给朕……”

“衡王到!”

随着门外内侍的高声唱和,陆宸骁大步走进殿内。

“微臣参见皇上!”

“敢问皇上是想趁微臣不在,对微臣的儿子做什么?”

元庆帝一愣,也不叫陆宸骁起来,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可知,你的好儿子他做了什么?”

陆宸骁回以同样冰冷的眼神,“他有嘴有眼,做了什么看到什么,都可以清楚流利地表达出来。只是皇上给予信任了吗?”

“大家亲眼所见,就是他将皇后推倒,害皇后落胎。你要朕如何相信与他无关?”

陆宸骁没再继续跪着,而是起身走到怀安面前。

“父王~”怀安两眼包泪,委屈巴巴地看向他。

“我没想害皇后肚里的孩子,是她怂恿宫女想将我推进湖边,丹桂救了我之后,她不甘心地想揪我耳朵掐我脸,我气不过,才推她的。”

陆宸骁轻嗯。

怀安小心翼翼地朝他伸手,“父王相信怀安吗?”

“信!”

怀安松了口气,“那就好!”

人群中,郭玥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开腔,“衡王还真是好脾气,稚子的话说信就信。若都像你这般,京卫营可还有法制可言?”

陆宸骁牵住怀安的手,轻抬眼皮,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

“本王进宫前,心血来潮擒了几个不怕死的畜生,准备寿宴结束送他们车裂之刑。不知太妃和豫王妃可要围观?”

宸太妃头皮一麻,下意识看向郭玥。

郭玥也听出了陆宸骁话中的意有所指,但她不相信自己的计划会失败。

毕竟孟云裳被困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再加上陆宥霖撞没皇后的孩子。

此番,衡王府在劫难逃。

重拾底气的郭玥,朝宸太妃使了个眼色,让她别担心。

然后笑眯眯的开口,“衡王在说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呢?”

“豫王妃听不懂很正常,毕竟蠢货向来没有资格跟本王对话。”

郭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