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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能想起来我还用问你?”

秦逐咂咂嘴,不耐烦道:“赶紧的,这是你唯一可以自证清白的机会。”

“那,我要是承认我对你做过点什么,你会怎么办?”

张雪儿玩性大发,想要好好调戏一下秦逐。

“能怎么办?都是成年人,难道还要负责啊,我踏马可是受害者。”

秦逐骂骂咧咧。

“哼!狗男人。”

张雪儿冷哼一声,鄙视道:“我还以为你会说要对我负责什么的呢。”

“滚滚滚……你们老张家都一个德性,老的给我塞媳妇,小的忽悠我负责。”

秦逐一脸无语:“搁我这儿薅羊毛是吧,能不能换个人薅。”

“鹅鹅鹅……”

看着秦逐这副有些气急败坏的表情,张雪儿笑出了鹅叫声。

同时,她也越发的肯定,秦逐没在撒谎。

那天晚上的事,他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好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

要不然,真是糗大发了。

“赶紧的赶紧的。”秦逐再次催促道。

“emmm……”

张雪儿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把那天晚上的经过说了出来。

当天晚上,她是准备去找温宁,商量一下第二天的行程。

结果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刚好又看到秦逐的房门开着。

出于担心秦逐的想法,她便走了进去。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想确认一下秦逐死没死。

结果当然是没死。

还活得好好的。

只不过是被人扒光了,五花大绑在床上。

“我当时还以为你有什么奇奇怪怪的癖好呢,原来你是被人下了药。”

张雪儿忍不住笑道。

“……”

秦逐无语地看了她一眼:“继续,后来呢?”

“后,后来……”

张雪儿沉思了片刻,然后继续说道:“后来我就听到有人进来,我以为是宁宁,怕她误会,所以就躲到了窗帘后面。”

“傻不傻,不知道窗帘遮不住脚啊?”秦逐吐槽道。

“现在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

“你踏马还想有下次?”

秦逐扶额,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

现在又多了一个张雪儿看过自己的全相。

如果可以,秦逐现在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太踏马社死了。

温雅这小疯子也不知道拿张被子帮自己盖盖。

不盖也就算了,还踏马不关门?

离了个大谱!

“然后呢,张静离开后,你做了什么?”

秦逐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问道。

“没,没啊,张静走了之后没多久,我就走了。”张雪儿解释道。

秦逐点点头。

所以说,完整的时间线已经出现了?

先是温雅下药,然后是张雪儿出现,再是张静,最后是沈憨憨?

不对!

中间有个环节有问题。

温雅下药之后呢?

她去了哪里?

还有那盒不翼而飞的拦精灵,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张雪儿出现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吃干抹净了不成?

还是说,在张雪儿离开,沈憨憨还没来的这个空隙里,还有别的人进去过,还顺手带走了一盒拦精灵?

又或者说,她在撒谎,东西根本就是她用的?

艹!

秦逐越想,觉得脑袋越晕。

这尼玛,怎么感觉是在探案似的?

秦逐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欲言又止地问道:“那,那你有没有发现,房间里少了点什么?或者,多了点什么?”

“我之前又没进去过,我怎么知道?”

张雪儿嘟囔道,秦逐这话,整得好像自己经常去他房间似的。

“emmm……”

秦逐想了想,委婉地提示道:“比如说,一些正常的酒店用品,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之类的,别的房间都是三盒,我房间当时是几盒?”

“???”

张雪儿懵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什么鬼啊?

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别的房间是三盒?

什么东西呀。

张雪儿回忆了片刻,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脸唰的一声,瞬间红了起来。

不仅红,还烫。

比她家的地暖还烫。

简直要羞死个人。

“哪个女孩子没事会去关注那些东西啊,你不说,我甚至都不知道房间里有几盒。”

张雪儿羞涩道。

通过这番话,秦逐基本上可以确定,不是她拿的。

那问题又来了?

是谁拿走的呢?

就在秦逐一筹莫展的时候,张雪儿忽然开口道:“那玩意的包装是咋样的?是不是锯齿状的?”

“???”

秦逐眼睛一瞪,喝过酒的cpU险些烧掉。

什么鬼?

她还见到了包装?

有人拆了?

艹!

“你,你见到了包装?”秦逐的舌头都在颤抖。

张雪儿点了点头:“看到一个被撕开过的包装,蓝色,锯齿状的。”

完了!

天塌了!

秦逐身体忍不住一颤。

“你别紧张,应该是还没用过的。”

张雪儿见秦逐紧张得不行,连忙开口道:“我看那啥好像还在里面。”

“艹!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会出人命的好吧。”

秦逐松了一口气。

“你,你难道不是应该更担心才对吗?没用过,好像,真的会闹出人命。”

来自张雪儿的温馨提醒。

秦逐眼角一抽。

有道理!

你他娘的有道理啊!

秦逐一阵头大。

因为第二天醒来,他翻遍了整个房间,并没有发现张雪儿说的所谓包装。

这证明,嫌疑人又回到了现场,把犯罪证据给带走了。

果然,某位推理大师说的话,没错。

犯罪嫌疑人通常都会回到犯罪现场,去欣赏他的作品。

就踏马变态!

秦逐气得胸口发闷。

“所以,你是因为这件事,才躲到去沪城那么远?”

在跟张东海喝酒的过程中,秦逐基本上已经确定,这顿酒,是老张爱女心切,所以才特地组的局。

不是因为惹了事。

张雪儿点了点头。

“至于嘛,吃亏的又不是你,你没做亏心事,你心虚个嘚儿啊。”

秦逐满脸嫌弃:“跟老张解释一下,别让他担心,他都扔下京都的事不管,特地去找的你,可想而知,他有多关心你。”

“我,我没心虚,我是去工作的。”

张雪儿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紧张地捏着手指。

“你要不去照照镜子再说这话?”

秦逐一脸鄙视:“用我公司老宋的话来说,你不心虚,他倒立吃三斤翔,还是说,你刚刚说的一切,都是在撒谎?”

狐疑地看了张雪儿一眼。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这货肯定还有事隐瞒。

“我,我哪有,该说的我都说了。”

张雪儿嘀咕道,表情越发的心虚。

“那就是说,还有不该说的?”

秦逐眯着眼睛,盯着她:“赶紧的,老实交代,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张雪儿直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拼命摇头。

“行,你不说,那我去找老张。”

说着,秦逐竟真的站了起来:“我就跟老张说,他的闺女,玷污了我的清白,我要让老张给我主持公道。”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能不能讲点道理了,诶,你别去,你去啊……”

张雪儿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情急之下,脑袋一抽,脱口而出道:“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