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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夫君变心咋办?换个摄政王气死他 > 第30章 不疼,我岂不是白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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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不疼,我岂不是白打了

舒亦梦满眼诧异,“他们怎么知道我在清音楼?”

周大树满眼复杂,“沈夫人,您在酒庄说的话,是大家最关注的话题,你遮面没换衣裳,不难认。”

“也是,太阳底下没秘密。”舒亦梦失笑。

她环顾四周。

围观的人,不少都是之前在酒庄饮酒的客人。

如此可见,她把沈家酒庄经营的很好,就算要败家转让,也是个香饽饽。

挺有成就感。

“沈夫人!”

“沈夫人!”

一群人蜂拥而上,争着抢着朝舒亦梦跟前挤,差点儿将舒亦梦挤倒在地。

帝辅昇眼明手快,在身后扶了舒亦梦一把,她才没有摔倒在人群中。

帝辅昇一个眼神,候在清音楼外的护卫,纷纷抄着武器上前,迅速控制住场面。

帝辅昇又一个眼神,徐槐安心领神会,他扬起做生意人的假笑上前。

“诸位,你们晚了一步,沈家酒庄转让协议此刻在我这儿……”

徐槐安话还没说完,人群中响起一阵哄笑声。

“这不是兵部尚书家的徐大公子吗?怎么?沈南柯抢走你的议亲对象,你就买下他家酒庄?”

“哈哈哈,这不是送银子给沈南柯置办聘礼,迎娶徐槐安的议亲对象吗?”

这话一出,周遭响起更加热烈的嘲笑声。

对此,徐槐安也不恼,反而笑的比之前更灿烂。

“感谢诸位对徐某的关注,等酒庄再次开业时,欢迎诸位给酒庄捧捧人气,顺道聊聊沈状元的亲事......”

“......”

嘲笑的人,都没想到徐槐安会如此坦然。

周遭寂静一瞬。

舒亦梦满眼欣赏。

徐槐安能坦然面对众人的嘲讽,顺便为酒庄招揽客人,只有老练的商人,才会有如此格局。

她开始相信,徐槐安是经历过预知梦的人。

不然,堂堂兵部尚书家的嫡长子,怎有这手段?

这时,帝辅昇带来的护卫,清理出一条走道。

徐槐安的随从,将马车驱赶到清音楼门口。

徐槐安一脸带笑道:“舒掌柜,请上车,在下送您回家,顺道找沈状元办理这过户手续。”

舒亦梦点头,想着她以后还要继续做生意,不好将围观的人得罪。

她扬起职业微笑,拱手对众人行礼说场面话。

“感谢诸位支持,沈家酒庄已转让,以后有缘再合作!”

舒亦梦话音落下,周围响起一片热切回应声。

“沈夫人,你下次还要转让沈家产业时,一定要给顾某一个机会。”

“沈夫人,我们叶家首饰铺新到一副上好的头面,很适合下聘......”

“聘礼的事,我婆母在筹办。”舒亦梦打断推销者的话,笑道:“诸位,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见舒亦梦要上车,徐槐安很自然为她掀开车帘。

马车缓缓启动,舒亦梦靠在马车角落养神。

马车外,徐槐安和萧清柏骑着骏马,好似护卫一样,护在马车两侧。

看着马车离去,帝辅昇招来无踪,“跟去看看,盯着徐槐安。”

“遵命!”无踪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紧追着马车朝沈家而去。

马车在沈家门口停下,徐槐安又很熟练掀开帘子,一脸带笑等舒亦梦下车。

看着徐槐安殷勤的举动,舒亦梦挺不自在。

这时,沈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沈南柯的声音,由远至近。

“梦儿,你看看月色,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

沈南柯指责的话,看到徐槐安后戛然而止。

徐槐安瞬间晴转阴。

撸撸衣袖,杀气腾腾朝沈南柯走过去。

一把揪起沈南柯的衣领,一拳砸在沈南柯脸上。

“沈南柯,你用什么阴险手段抢走我的议亲对象?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沈南柯被打得措手不及,踉跄几步,疼的他龇牙咧嘴,满眼愤恨看着徐槐安,“你竟敢打我?”

“我打你又怎么了?”徐槐安扬起脖子,满眼不屑。

“有本事你去参我爹教子无方?让众臣评评理,我该不该打你?”

沈南柯哽住。

这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徐槐安还是正二品兵部尚书的嫡长子,不是他一个从六品编修能抗衡的。

看见沈南柯吃瘪,满眼愤怒还得忍着的憋屈劲,徐槐安心中痛快极了。

经历过预知梦,才明白沈南柯能做到正一品帝师,是舒亦梦暗中出不少力。

可惜,沈南柯这个傻子,想左拥右抱,为攀上孟伊蓁那个怨妇,辜负了舒亦梦的满腔赤诚。

他敢说,迟早有一天,沈南柯会把肠子都悔青。

“沈南柯,像你这种卖了发妻的家业,为自己攀高枝另娶高门嫡女的男人,本公子真想打到你找牙.....”

“徐公子!”舒亦梦一脸紧张上前,看着徐槐安又揍沈南柯一拳。

然后拉住沈南柯的衣袖,扬着脖子,努力演绎一个护夫的贤妻。

“不许你再伤我夫君,你要打,就打我吧!”

“......”徐槐安愣住,他在预知梦中,怎么没看出舒亦梦这么会演?

等他打完了,气也出完了,才站出来做好人。

瞧把沈南柯感动的,像做错事愧疚的孩子。

“沈夫人,这是徐某与沈南柯的仇,徐某不打女子,你快些让开。”

“...我不让!”舒亦梦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心中暗赞徐槐安戏好。

“只要我在,绝不让你再打我夫君一拳,你别忘了你是奉谁的命来?”

徐槐安蹙眉,装模作样思考一番,一脸愤恨放下拳头,怒视着沈南柯。

“沈南柯,我看你夫人能护你几次,夺妻之恨,我见你一次打一次。”

“你...”沈南柯气得颤抖,又不敢放狠话。

舒亦梦差点儿憋不出笑,徐槐安真是个演戏高手,这队友,她认。

她掏出帕子,佯装出一脸心疼的模样,使劲在沈南柯的脸上按了按。

“夫君,你疼不疼?”

“嘶!”沈南柯疼的嘶哈,“你轻点儿。”

“夫君,对不起。”舒亦梦一脸愧疚道歉,手中帕子再次用力擦。

“啊...”沈南柯疼的叫出声,一把夺过帕子,“我自己来,自己来。”

舒亦梦垂眸,满眼遗憾,不能再多按两下。

看懂舒亦梦的举动,徐槐安笑得很肆意,摩擦着双拳。

“沈南柯,疼就对了,不疼,我岂不是白打了?”

“......”沈南柯气得咬紧牙,心中暗暗发誓,等他日后得势一定报此仇。

他将嘴角血迹擦去,看着徐家的马车,将憋着的气,都发在舒亦梦身上。

“舒亦梦,你是我夫人,怎会坐他马车回来,你与他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