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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倒反天罡,暴君与她的男皇后 > 第96章 虽然你我并不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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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怪有自知之明的。

颜疏影腹诽。

“虽然你我并不当人,但既然混迹到了人群里,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他坐了会儿,预计下面的动静快没有时,掸掸衣袍站了起来。

“本王好不容易决定回京久居,小阿辞,你可不要当那个让本王失望的。”

“当然,本宫从不扫人兴致。”

屋顶上的交流全程只有两个人能够听见,临走时,他和她彼此相视一笑。

十分之默契,都想着让对方去死。

“殿下,王爷走了,咱也回吧?”

全程没有参与感的就只有小网子了,他干站着许久,凉风吹的他吸吸鼻涕。

宫灯照的树木叶子发黄。

他感慨,快要入冬了啊。

往年的冬天,宫里一直有些冷清。

今年多加了一位,估计这年啊,是过不太平了。

小网子悲春伤秋,等他从伤心的情绪里走出来时,房顶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他家无良主子的影子?

第不知道多少回被丢下的小太监:……他真的好开心喔。

他高兴不高兴的不清楚。

总之颜辞兴高采烈的回到了东宫。

找了一圈没看到长垣,就只瞧见了板着一张脸的流春在给她备水。

“长垣呢?”

颜辞疑惑,自己今天不曾给他放假,怎的找不见人了。

“回殿下,长垣在厨房里煎药。”

流春拉好了屏风后回答。

“他被狗咬了?”

漂亮的眸子困惑的眯起,颜辞更加不解。

“殿下先前同奚公子说,要让他吃补品,奚公子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了长垣,让他去煎药。”

当然了,他没安什么好心。

一碗水配了三种巨补的补品,生怕那位会虚弱。

这些小事儿,流春只是一句话带过,并未多加描述。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啊。”

颜辞忍不住发笑,屏退了守候的侍女,泡进了温度极高的水中。

流春什么都没讲,静静等着她沐浴完毕,再进来替她收拾残局。

长垣时间掐的贼好。

颜辞刚擦干了头发,他就端着一个托盘赶了过来。

“殿下,这药是奚公子要求的,属下闻着味苦,您看要不要备些蜜饯儿?”

黑乎乎的药汁轻荡在瓷碗里头,颜辞端过来嗅了嗅,味道说不上来的奇特。

“你确定你煎的是补品,不是什么致死的药物?”

她嫌弃的将碗放回托盘,发自内心的询问。

“是补品啊,属下从皇上给您带着的药物里挑的。”

长垣挠挠头,他也就在选择的时候,看中了几款样式特殊的盒子。

这……补品效果都一样吧。

补的上火常见,补死了,他是没听过。

“里面多放点糖,本宫不爱喝苦的。”

看在是补药的份上,颜辞不和他计较。

“啊?”长垣一愣,前头主子已经开始出发了,他赶紧端着托盘跟上:“这药不是奚公子服用的吗?”

怎么变成殿下了?

他记得他耳朵不背来着,不能听错。

“挽玉虚不受补,要是一整碗全给他喝了,估计身体会直接垮掉。”

颜辞替奚挽玉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喝一口就行,其他的全给她用。

长垣手一抖,往碗里加了致死量的白糖。

呃,坏了。

殿下虽不喜苦食,但也不喜欢太甜的。

好在药本身苦味极重,加了那么多糖也不显齁意,反而正好。

到了寝宫,颜辞接过药碗大摇大摆的进去,守在外头的聚财始终盯着她手中的碗不放。

“你老实交代,你们主子是不是想药死主上?”

门被无情关上,聚财的视线被阻隔,他只能抓着长垣发难。

“……瞅你说的什么话,我们殿下心慈手软的,平时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可能会给奚公子下毒?”

长垣对他非常之鄙夷。

没脑子的蠢东西,那是皇上御赐的补品,金贵着呢!

聚财跟他鸡同鸭讲。

东宫里的人大约都没受过什么教育,用起词汇来一个比一个离谱。

他不和没念过学的白痴计较。

唯有钱来被驴踢过的脑子灵光,几乎是秒懂。

嘿嘿(?′w`?)

那碗里约摸是盛了宝贝。

主上好福气啊!

奚挽玉很听话。

他完全依照着颜辞的意思,将自己洗的喷香。

她进来时,他正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整个人犹如一只猫儿,懒散中又带着不屑。

“挽玉。”

颜辞在外面脱了鞋子,赤脚踩在地面上。

屋内烧了炉子,这会儿热着呢,用不着担心会着凉。

也就只有她会感到冷了,奚挽玉被热到只穿了件夏季的里衣,领口还不愿束好,松松垮垮的散着。

听到动静,伏在榻上的人慢慢转了眸子过来,摇曳出一股说不上来的风情。

“殿下的热闹,看得倒是快。”

奚挽玉从垫子中坐起,背后靠过来一副冰冷的躯体。

“父皇不行,本宫自然没有多留的道理。”颜辞在屋顶上跟颜疏影互捧了半个时辰不到,走的时候气氛还怪和谐。

奚挽玉一时没接话。

她是有多瞧不上燕未皇,才会在他面前五次三番的说他不行?

黑乎乎的药汁吸引了注意力,奚挽玉躲得远了点:“这就是殿下口中所说的补药?”

看起来不像,反而有种要把他给毒死的架势。

“长垣亲自去煎的,他可能是没有把握好火候,煎的焦了点。”颜辞面不改色。

奚挽玉默了默,手动将这碗药推远:“这东西,奴就不喝了。”

他怕被药死。

“不喝的话,你身体能受得住?”

颜辞对他脆弱的腰耿耿于怀。

奚挽玉一下子炸了毛,亏的他耐力尚在,没冲动的跳起来:“我能受的很!”

他是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说自己受不住?

颜辞还是一脸怀疑的看他。

她不信。

“你这药,我不想喝。”奚挽玉做了两手准备。

他总觉得燕未皇的药不行,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人,补品怕是不过关。

他叫完长垣煎药之后,又绕了一圈去找金无风。

那家伙在医学方面造诣极高,除了他给药时涨成猪肝色的脸外,奚挽玉感觉没毛病。

“你不想喝?”颜辞看了看碗,端过来一饮而尽:“那本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