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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快穿:偏执男主强宠宿主第一人 > 第219章 京城死对头看对眼了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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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京城死对头看对眼了36

苏子欲推门进来的时候,苏父正坐在椅子上就着烛火看书,他听到动静头也不抬道:“回来啦!”

苏子欲察言观色,立马站好乖乖叫了声,“阿爹~”

苏父放下书,目光打量两年未见的儿子,见他全胳膊全腿的从宫里出来,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原处。

他故意冷哼一声,板着脸道:“别叫我阿爹,我可没你这种不省心的儿子。当初我和你阿娘写了那么多信叫你回来,你偏要待在江南,捣鼓什么粮食增产之法。

前些日子我特意派人千里加急嘱咐你安生待在江南,结果你倒好,居然大张旗鼓的回来了。”

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苏子欲,结果苏父越说越来气,到最后真有点动怒了,但这怒气背后更多的是后怕。

他这辈子就苏子欲这么一个儿子,皇帝近来愈发喜怒不定,伴君如伴虎,他不想欲儿有任何不测。

苏子欲垂下头,先是很诚恳的认错,然后就是解释自己是深思熟虑有把握才回来的,绝对不是胡闹冲动。

苏父冷哼一声,“这些个话你糊弄皇帝便罢了,阿爹现在问你,你到底是怎么和太子有牵扯的,别想着糊弄你阿爹。”

苏父一针见血问到关键,苏子欲也没想着和他爹隐瞒,毕竟厉君泽班师回朝后,还得面临朝堂考验,若是阿爹能暗中帮衬,争夺那个位置想必会轻松些。

“阿爹,我选择支持太子殿下。”

“你…”

苏父撑圆双目,“逆子,你可知咱们忠勇侯府从不结党营私,只忠于陛下一人。”

苏子欲点头,“阿爹,我知道。”

苏父气不打一处来,“那你还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被陛下知晓,咱们忠勇侯府可是…”

苏子欲耐心的听完苏父的话,他才缓缓道:“阿爹,陛下已经老了,太子殿下和六皇子注定会争个你死我活,与其倒是再被拉下水站队,倒不如抓住主动权。”

苏父皱眉,不认可他的话,“你如何就这么笃定那太子能坐上那个位置?从龙之功固然好,然其中凶险更甚。”

苏父说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想到了当年自己和妻子就是支持着皇帝登基,结果还不是过得如履薄冰,生怕被皇帝猜忌。

苏子欲没敢把他和厉君泽私定终身的事说出来,只敢讲讲厉君泽用兵如神,机智过人之处。

父子二人在书房里彻谈许久,苏父虽没有直接松口,但是答应等厉君泽回来,暗中观察对方是否为可以效忠之人,到时再做打算。

对此苏子欲其实已经很满意了,他知道他阿爹最是谨小慎微之人,能到这份上就相当于是听进去他的话。

等到再回到院子已经三更天了。

绿竹在前头举着灯照路,苏子欲打着哈欠,正准备回屋睡觉,隔壁房间门突然开了,陈安瑜站在门口,目光望过来暗含担忧,“阿兄,你回来了。”

黑漆漆的没半点预兆,苏子欲被他吓得一激灵,瞌睡虫都跑了一大半,顿在原地疑惑道:“你怎么还没睡?”

陈安瑜一直留意院子里的动静,这会儿他浅笑了下,“我见阿兄始终未归,有些担心睡不着。”

苏子欲闻言,让绿竹去准备点夜宵,把陈安瑜请到自己房间,两人秉烛夜谈。

陈安瑜望着站在灯下的阿兄,体轻腰弱,唇红齿白,再想到白日听到的那些传闻,他心中即刻闪过丝异样,像是有什么东西掠过,留下丝丝缕缕涟漪。

苏子欲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只是见绿竹摆好茶水点心,让他先退下歇息,转头再去瞧陈安瑜的时候,对方早已低下头。

“既然你睡不着,正好陪我吃些东西东西,这京城可不比江南暖和,回头我让人给你重新做几身秋冬的衣服。对了,你若是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绿竹去办…”

苏子欲边吃边絮絮叨叨嘱咐了好半天,坐他对面的陈安瑜只安静的听着,要不就嗯一声算是回应。

苏子欲微微皱眉,开玩笑道:“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谁给你下了哑药不成,快把那个话唠的陈安瑜还回来。”

陈安瑜抬眸,目光在触及他那双明亮的杏眸,想问的话到嘴边就顿住了,根本说不出口。

见他不言语,苏子欲也干脆不说话了,只那么看着他,陈安瑜顿时招架不住,随便起了个话题,“阿兄,你在江南筹集粮草,其实根本就是为了太子殿下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表情才会这么沉重啊!

苏子欲见他猜出来了,便也没打算隐瞒,大大方方点头道:“嗯,没错。”

听到肯定答案,陈安瑜压下心底那点旖旎,目光紧盯着他,追问道:“所以,阿兄你选择支持太子殿下?”

苏子欲挑眉,喝了口茶缓缓道:“安瑜,这话可不敢随意乱说,忠勇侯府从不结党营私。”

陈安瑜知道阿兄回答前一问是出于信任,后一问涉及侯府则谨慎许多,他想要阿兄更多的信任,便得要他展现出自己的诚意。

陈安瑜当即起身跪下,以头抢地表忠心,“阿兄,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愿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你这是做什么,先起来再说。”

苏子欲赶忙起身将人扶起来,他有些无奈的看着这孩子,明明在江南还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怎么才到侯府不过一日,便像是忽然被催熟了一般,倒叫他无所适从了。

他只得把陈安瑜的不对劲当成是初来乍到的没安全感,放缓语气安抚道:“可是府上仆从嚼舌根子说了什么,叫你不开心了?

你放宽心,你可是我亲自认下的义弟。哪怕你什么都不做,你阿兄我好歹是侯府世子,养你也是绰绰有余。”

陈安瑜垂下眼眸,他确实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不过不是说他,而是关于阿兄。他无意听到院里丫鬟仆从说阿兄是断袖,而他则是阿兄是带回来的通房。

可这话他万万不敢说,当初在江南也并未发现阿兄有好男风的倾向,不过确实也没见阿兄亲近任何女子。

他低着头垂下眼眸,“阿兄,我只是想让自己能帮上你,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