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青风在看了信之后,便立刻回了信,直到南宫寒拿到这一封信时,他才不再坚持让姚轻言回到京都之中,而一路跟着姚轻言的花昔见姚轻言不离开,自己也不可能就这么回去,毕竟他回去也是无事,不如跟着他们打发一下时间。
待南宫寒寻到姚轻言,告诉他不用回京都之时姚轻言先是一愣,他没有想到南宫寒就这么妥协,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东西,立刻开口询问:“可是我哥哥那边来信了?”
南宫寒惊讶于姚轻言的直觉,但还是点了点头。姚轻言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心情也晴朗了起来,:“欸,南宫寒你这次出来就是为了落花镇这个事情吗?那你接下来是准备去哪?回到京都还是去其他地方?”
南宫寒并不想将自己这次出来的真实目的告诉姚轻言,索性也就不说话。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南宫寒,姚轻言也没有任何的生气。只是将话头岔开,说出了另一件事。
“不知道于晨有没有告诉你,他从那地宫之中搜寻到了一枚绣花针。依照我的经验来看,那天他突然发疯,必然是与那绣花针有一定关系的,我猜这落花镇只是一个小小的一环,这后面必定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我们猜不到的东西正在发展着。”
南宫寒听到这话以后,也是不禁疑惑了起来,他本以为这落花镇不过就是一个人,但如果照这么说的话,那看来他背后还另有其人。
他想着,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那本被包着的图册。姚轻言很疑惑的是什么?直接凑上去看,却发现南宫寒翻到了一个少女那一页停留了下来,注视着许久,他本以为是什么情窦初开喜欢的人,却在看到那名字时惊讶了一下。
“穆岩,莫非这是你母妃?我听别人说,岩妃最受皇帝宠爱,但不知因什么原因竟然离奇去世。”
姚轻言说完这才意识到在南宫寒面前说这些不好,他立刻一脸愧疚的道歉,而南宫寒却是没有什么表情。小孩见他不搭理自己便准备去坐着歇着,但是眼神突然一扫,自己手中拿着的那块包图册的布。
说是布,但其实手感摸起来更像是什么皮质的东西,那上面似乎还隐隐约约能看出来一些笔画残留。
他连忙将这布递给了南宫寒:“南宫寒,你快瞧!这布上似乎是有一些东西,看着像是一个地图的一部分。也不知道是什么地图,想来应该也不重要,否则也不会拿来包东西用。”
南宫寒接过后,仔细的看了好几遍,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将它先收起来,万一有什么用处。
两人商量完这些,南宫寒就准备离开,而姚轻言则是开口询问:“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接下来去哪?继续留在这儿吗?”
南宫寒难得的开了口:“你收拾收拾东西,今日我们便出发前往神剑山庄。”说完南宫寒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姚轻言的院子,而姚轻言自然是理解的,毕竟他刚刚看到那神剑山庄似乎是南宫寒母妃所长大的地方。
一行人出发,一路上互相照顾。本来已经关系稍微有些缓和的姚轻言和南宫寒不知怎的竟然在赶路的途中,两人的关系又陷入到了僵硬之地。
“南宫寒,还有多久我们才能找到歇脚的地方啊!我快累死了!”
南宫寒本就心里不舒畅,听到姚轻言说的这话,立刻冷嘲热讽的开口:“就走这一点路就走不动了,既然这么娇贵的话,那你早日回京都,不要拖我们的后腿。”
小儿一听这话也是气急了,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到南宫寒哪里了,莫名其妙的,他就跟自己天天甩脸色。
“南宫寒,你这两天是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就往我身上撒气,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走的,我既然说了要跟你们一起,再难我也不会回京都!”
姗姗来迟的花昔一看这气氛,就知道姚轻言和南宫寒又吵了起来,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天的南宫寒如此反常。待问清事情缘由之后,他也没有去找南宫寒,而是找到了姚轻言并且温馨的安慰:“好了,不要因为他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据我所知,再有几里路就到了镇子上,镇子上就有住的地方,到时候可以歇一下脚。若是你现在实在走不动的话,我背你。”
花昔说着就蹲在了姚轻言面前,而姚轻言自然知道这是不妥的,正当他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却看见于晨从不远处啦回来的一个牛车。
“王爷,这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有一户猎户,问人家借了这牛车,等到傍晚时分我们再还回来。”
南宫寒点了点头,立刻对着姚轻言冷声的开口:“还不上去,是准备让他背你吗?”
姚轻言一听南宫寒这话麻溜的就爬上了牛车,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一想在这种地方能找到牛车也是不容易,刚刚还对南宫寒满腔的怒气,此时此刻也消散了不少。
“南宫寒,你人还不错嘛。看在牛车的份上,刚刚你对我发脾气,我就原谅你。”
也不知道南宫寒到底有没有听见,他带着众人继续赶路。虽然如同花昔说的那样,在几里外的地方就到了镇上。
颠簸了一路的姚轻言,也不管其他人,立刻自己带着之陶就寻到了一家客栈,而花昔本想跟着姚轻言一起离去,但被南宫寒叫住,冥风也被迫去还牛车。
“花昔,离姚轻言远一点。他是我的王妃,你再怎么样也不该选她。”
花昔没有想到南宫寒叫住自己,竟然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南宫寒这么气恼的模样,于是逗笑的开口:“那又怎样?你们两个这婚成的,又不是你情我愿的,说不定哪天就和离了。我就喜欢跟着她,怎么了?”
“该不会你南宫寒也对轻言动了真心吧,这听起来可真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南宫寒既不否认也不肯定花昔说的这话,只是一味的重复着自己刚才的话让他离姚轻言远一些。
而被这样警告的花昔一时之间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这两天南宫寒火气这么大。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我和轻言的关系好,我们俩亲密无间,你就像一个外人一样。但是你又不敢对我发脾气,于是只能把脾气全发到轻言身上。”
南宫寒像是被猜中了心事一般,但他依旧强装镇定:“我与他的事情你没有资格插手,不管你对他有什么样的心思,但那也只是我们和离之后的事情,况且我与他不一定会和离,你还是将你那份龌龊的心思收起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完之后南宫寒也不多待,只身离开,而花昔盯着南宫寒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自顾自的开口:“不和离?南宫寒我告诉你,他必须是我的!”
而已经在房间中四仰八叉休息的姚轻言,自然不知道两个男人已经为了他差点儿动了手。
半夜,南宫寒正准备入睡之时却突然听到窗外发出一些不明声响,于晨和冥风立刻去追。
这才发现竟然是皇上派下来的人,他什么也没多说,只将一封信递给了于晨。
南宫寒看完信也不说话,正当二人以为是什么事情时,却听见南宫寒开了口:“他过他的寿辰,把我叫回去干什么?不过是平白给他添堵。他看见我不愉快,还非要让我回去,我在外面替他卖命的办事不是更好吗。”
于晨和冥风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南宫寒,说的是当今圣上。
“主子,那我们还要回去吗?如果回去的话,这神剑山庄怕是待不了多久的。”
南宫寒思索了一会儿,开口给出了答复:“神剑山庄要去,他的寿辰既然他派专人来告诉我,那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否则落人口实多不好。”
南宫寒说完,便让他二人出去自己休息,而出了门的两个人听到南宫寒说这话时都有一些不解。
“于晨,主子和那位明明不对付,为何还非要回去?他以前可不害怕这种什么所谓的名声,莫非是他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于晨也猜不透南宫寒是什么心思,两个人也不再多想。
第二日一早,几人就早早的赶往神剑山庄。
……
“竟然是寒王殿下到访,在下有失远迎。”说这话的是一名年轻的男子,周身的气势温文尔雅。
他将南宫寒几人迎了进去以后,便一直陪在左右。
南宫还没说两句,就立刻开口询问:“少庄主,我想问这穆岩可是山庄中人?”
那人没有想到南宫寒会询问穆岩,脸上闪过了几丝复杂之色,还是巧妙的想将话题转开。却没有想到南宫寒执着的非要询问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少庄主见此也是冷了下来,“寒王殿下,我们山庄一向不与皇家有任何牵连。今日让你进山庄,也不过是因为我敬你是我们天禹国的战神,你却三番五次问些不该问的东西。”
这少庄主话音刚落,殿外就走进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