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殇愣了一下,他自然明白齐瑶为何要单独与他谈话。
自从他斩杀了幻月宗的宗主后,齐瑶作为幻月宗的一员,肯定有许多话想要对他说。
许殇站起身,没有多问,默默地跟在齐瑶身后,两人走到了一旁的僻静之处。
他们来到一棵大树下,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齐瑶转过身,面对许殇,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齐瑶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后缓缓开口:“许殇,我知道你并非故意要与幻月宗为敌,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宗主的死,对宗门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重,显然对宗主的死感到悲痛。”
许殇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平静而坚定,他缓缓说道:“原本一件小事,却为此付出生命,而且还是你们宗主主动找我,一度想要我的性命。”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对这场因误会而起的悲剧感到惋惜。
齐瑶的脸色有些黯然,她轻声说道:“这件事的确是宗主做的过分,自从宗主死后,玄灵宗的人也已经离开大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哀,显然对宗门的现状感到痛心。
许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有什么打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显然对齐瑶的未来感到担忧。
齐瑶苦笑一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灵玄宗生我养我,我不会放弃的,这次我想要进入秘境就是为了寻找机缘,有朝一日让宗门再次复兴。可是大势力的人让我望而止步,我比不了他们,所以我会一直在玄灵宗。”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显然对宗门的复兴充满了希望。
许殇沉思片刻,然后郑重地说道:“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许殇必将全心全力帮助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承诺,显然对齐瑶的困境愿意伸出援手。
齐瑶笑了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谢谢你,日后若是有需要玄灵宗的地方也尽管开口。”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友好,显然对许殇的帮助感到感激。
许殇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齐瑶又道:“明日我就会离开星罗谷。”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显然已经做好了独自面对未来的准备。
许殇道:“要不然你就跟在我们后面吧,说不定会寻找到属于你的机缘。”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意,显然不想让齐瑶一个人面对危险。
齐瑶摇了摇头,她坚定地说道:“不必了,我在你们身后不过是累赘而已。”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尊,显然不想成为别人的负担。
许殇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齐瑶又道:“天色已晚,你就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看风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显然想要独自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许殇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篝火旁。
齐瑶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独,许殇在夜色中叹息一声,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枚六阶丹药,这枚丹药名为“负伤丹”,是一种极为珍贵的疗伤圣药,能够迅速恢复修炼者的伤势和灵气。
许殇的目光投向树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和:“这是我一些心意,你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
说罢,丹药就缓缓飞向树林,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缓缓飘向齐瑶手中。
齐瑶看着手中的丹药,眼中满含热泪,她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的感动无法用言语表达。
子时,夜深人静,许殇依靠在一棵大树旁,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心中有着不少的忧虑和计划。
这时,许殇感觉到齐瑶已经离开,他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凝望着齐瑶离开的方向。
而在许殇身后的地面上,写着五个字:“谢谢你,许殇。”这五个字虽然简单,但却蕴含着深深的感激和敬意。
许殇看到后,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他知道,这已经是齐瑶能给予的最好的回应。
许殇也离开了树林,他的思绪回到了与玄灵宗结仇的那段往事,那时,他和伙伴们只是因为路见不平,出手相救了一个被调戏的女子,却没想到会引起玄灵宗宗主的不满,最终导致了一系列的冲突和战斗。
许殇心中明白,玄灵宗的宗主真的是有些小题大做,但事情已经发生,他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清晨 灵竹儿和其他伙伴们纷纷从睡梦中醒来,他们经过一夜的休息,精神饱满。
灵竹儿注意到许殇一晚上都在守夜,她轻轻走到许殇身旁坐下,关切地问道:“你一晚上没睡。”
许殇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和责任感。
灵竹儿又问道:“怎么不见齐瑶。”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显然对齐瑶的失踪感到不解。
许殇轻声回答:“她已经离开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灵竹儿也叹息一声,许殇看到后道:“怎么了。”
她轻声说道:“没什么,只是感到了同情。”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同情和理解,显然对齐瑶的处境感到了共鸣。
许殇轻笑一声,他知道,灵竹儿温柔善良,有事情也都是深埋心底,一个人默默承受。
许殇又问道:“展白大哥还没有醒吗。”灵竹儿回答道:“还没有醒,不过应该很快就会醒了。”
这时,万阳与幻雪来到许殇身前,他们的表情中带着一丝感激。
万阳诚恳地说道:“许兄,多谢昨日出手相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真挚的感激,显然对许殇的帮助感到非常感激。
许殇笑了笑,谦虚地说道:“我并没有做什么,都是展白大哥的功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谦逊,显然不想过多地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