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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江先查看了夜莺的伤口,又埋怨的扫了一眼李同。

“说你脑子不好使,就是不好使。”

“那么大的破绽摆明了让你打,你还真打呀!”

李同被时江训的羞愧低下头。

“看不出来吗?”

“你姐姐想一死了却恩怨!”

时江仔细查看伤口,最后找了一些干净的衣布,擦拭伤口。

“胸口贯穿,差一点沾染到心脏。”

这一句话下来,李同听的没倒在地上,站都站不稳,面色苍白的询问:“时江,你老是给我透个底,到底能不能治?”

“能,但不完全能。”

听到此话,李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时江,心脏砰砰乱跳,紧张的不得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救治,而且看夜莺这伤势,不做手术是不可能保住的。

【华天针灸】【千手回春】他脑海中历历在目。

下一刻,他找了几枚像样的银针,虽说是暗器,但也能当针灸使用。

唰唰唰!

几根银针纷纷扎在夜莺的身体上,仿佛有特定的穴位,很快血水被止住了。

但这么大的伤口,却是十分棘手。

【华天针灸】不仅能止血,而且还可以去毒瘀血,最重要的,还可以增强体质,抵御伤口进一步恶化。

但这远远不够。

因为伤口太大了。

针灸扎完之后,时江缓缓松了口气,虽然举止之间显得老练,但众人都知道,时江是第一次扎针。

李同凑了过来,“咋样?”

“不咋样。”

时江心中依旧思虑着。

【千手回春】其实主治的便是疑难杂症,但对于这这么明显的巨大伤口,却显得无比积累。

但他还是要试一试。

时江面容严谨,扶起夜莺,一招一式缓缓的不停拍在她的后背。

众人看的一呆一愣,都这样了,还打人家。

能有用吗?

很快,夜莺猛然吐了一口瘀血。

众人欣喜。

“有喜!”

但状态依旧是昏迷不醒,半死不活。

时江依靠【千手回春】再次点着穴位,控制着夜莺的胸膛,完全止住血后,同时拿着干净的白布,给她包扎。

“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不过最多半天。”

时江看向李同,催促道:“所以半天之内,你必须找一个技术高超的医生,否则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李同疯狂点头。

“好,好!”

“半天足够了,半天足够到京城了,在京城我认识一个神医,他一定有办法

李同抱起夜莺即刻离开,不过却想到了什么,面色不太好,停在时江身旁。

“那个……”

“我提醒你一下,竹心悦这丫头,可是京城凤主,或许你不理解,但很快,她就会离开你了,因为她的身份已经暴露。”

时江眉头紧皱,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是什么意思?凤主又是谁?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李同抱着夜莺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那一抹兄弟的不舍和担忧。

“她若是不离开,京海竹家都得完蛋,包括你。”

时江点了点头,目送着李同离开。

竹心悦则是两手托着,一脸闷闷不乐,似乎也有心事。

夜莺啊,夜莺,你这又是何必呢。

她的目光看向离去的两人,眉头紧锁,既然李同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么其他人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

已经不能久呆在京海了。

可她又不想回京城,那是一个令人厌恶的地方。

况且,她还舍不得。

她眨了眨眼,看向时江,时江似乎有所感应,顺着他的目光对视,也看到了她。

“怎么了?”

竹心悦连忙扭头,“没…没事。”

“只是有些可惜。”

“我早就与夜莺说过,她偏要这么做。”

时江笑了,摸了摸她的头,“这是她自己的路,没有人能够干涉,同时也是她的命,能不能活下来,也同样是她的造化。”

“都是生活所迫,没人愿意这样,每个人都有苦衷,苦衷通常都是不被理解的。”

“嗯。”

“可是顾兴明已经跑了。”

时江摇了摇头,并不怕。

“追不上的,顾兴明这家伙从我第一眼看到就极为老练,若想再抓住他,恐怕比这一次还要麻烦。”

“索性就不去想了,算算其他的账。”

时江说话间,看向了李峰和苏江等人。

他们皆是后怕,缓缓后退。

“时江……”李峰要张口,却被时江挡住了。

“主子都走了,你们还不滚?”

“走走走,这就走。”

时江看向身后众人,微微一笑。

“走吧,既然顾兴明跑了,那我们就找一个跑不掉的。”

“谁?”

“周户,周大少爷。”

小刺头听闻一笑,转了转手枪,“啊,你说那个逼崽子呀,我来的时候看到了。”

“在何处?”卫龙疑惑,他怎么不知道。

“嘿嘿,那里是一片海草地,迎面上我看到四五个人,正在追周户,要不是这边需要支援,恐怕安家就已经得手了。”

“你带路吧,就去那片海草地。”

时江协同竹心悦离开了地下防空洞,不过还带来了人质,就是那几个穿着白褂的科研人员。

他们既不是周家,也不是顾家的人,是被顾兴明挟持而来的,在这里搞秘密研究。

若是安华知道,顾兴明在他的眼皮底下早已经进入了葫芦岛,不知道又是什么样的场景。

时江笑了笑。

虽然外表上很开心,但他内心还是依旧重重。

凤主是谁?

竹心悦要走?

他并没有问,他只是心中思虑着这些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她瞒了他些什么。

只不过当他仔细想着,脑袋就剧烈的疼痛,仿佛要炸开一样。

就好像,根本不能回忆,根本不能想起。

他总觉着自己的脑袋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竹心悦。”

走在路上的时江突然开口。

竹心悦抬起头:“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怎么会呀,我哪敢瞒着我的小时江啊。”竹心悦露出弯弯的月牙,银铃般的的笑声响起。

“可是我好像有些头疼,忘了什么事情。”

“可能是这两天忙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多想。”

“等离开葫芦岛,应该多休息两天的,要不然我生气了。“竹心悦叮嘱道。

“好。”

半个小时后,他们已经抵达了小刺头说的海草地。

只不过,现场早已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