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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芷兰下意识闭眼。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一条长腿直直横在男人脖子上,猝不及防间,男人直接撞在了树上,他挣扎着要去捡地上的刀子,一双三接头皮鞋直接碾在他手背,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关斌,让他吃点儿苦头。”陈星渊上前打横将章芷兰抱起,叮嘱关斌一句,直接往楼上走。

临近夏季,章芷兰就穿了一条薄薄的连衣裙,后背刚才咯在沙石上,应该是蹭破了皮,此刻陈星渊胳膊抱着她不小心碰到伤口,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跟你说过多少次,你这房子治安太乱,今天要不是我来,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

章芷兰低头理亏咕哝,“今天这是意外,平时这小区可是安全的很。”

“还嘴硬,去收拾你的贴身衣物,等会儿直接搬过去。”他的话不容置疑。

章芷兰有心想要拖延几句,陈星渊一个眼神过来,她嗓子里的话就又悉数吞了回去,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搬就搬。

她收拾了一些内衣和最近要穿的衣裳,剩下的陈星渊吩咐关斌一起打包给她搬到新的住址。

他们到的时候,刚好保姆在打扫卫生,陈星渊带着章芷兰进来,吩咐保姆,让她改一周过来一次为每天过来。

给章芷兰洗衣裳做饭。

她懒,之前自己住也不会好好吃饭。

有人照顾,陈星渊总归放心。

“不用了领导,哪里用那么麻烦。”她有些尴尬地和保姆大姐微笑,陈星渊没什么笑脸,“那行,刘姐往后不用来了,她不需要你,你被开除了。”

刘姐吓一跳,这个社会找工作可不那么容易,陈星渊事少给的钱还多,开除她,她上哪里再去找这么好的雇主,“同志,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您尽管说,我都可以改。”

陈星渊给她点了点章芷兰,“她说了算。”

章芷兰皱眉娇嗔他,保姆大姐一看也分清谁是做主的了,“姑娘,我平时话不多,眼里有活,一看你就是咱们京城姑娘,我会做很多京城人爱吃的饭菜,保证有你喜欢的。”

“刘姐,那您留下吧。”章芷兰还能怎么说,总不能她一来,人家就丢了饭碗吧。

刘姐高兴的连连弯腰鞠躬,“哎,我回去收拾收拾行李,这就搬过来。”

以后要住家了,刘姐发誓不管从生活起居还是饮食上,一定要把章芷兰当财神爷一样给她供起来。

屋里就剩两人,陈星渊给人按到了沙发上,“把衣裳脱下来。”

章芷兰急忙后腿抱住胸前,一脸为难,“领导,这这这不太好吧,大白天的。”

陈星渊斜她一眼,“这种事还分白天晚上?”

“那肯定呀,晚上更有氛围嘛。”她一脸讨好,陈星渊终是没忍住,“你不疼吗,疼的话还能忍到晚上?”

他扬了扬手里的药膏。

章芷兰闹了个大红脸,“你说涂药啊?”

“那不然呢,整天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他拿了块温毛巾,“我有那么禽兽?”

章芷兰撇撇嘴,他上了床,不比禽兽好多少。

当然,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回事。

陈星渊看她低头不语,“在心里骂我呢?”

章芷兰有些不好意思这样脱衣裳,“不然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涂。”

“羞什么?”陈星渊不理会她。

没办法,这么大一个领导盯着给自己上药,章芷兰也不好在矫情拿乔,两人该坦诚相见的时候也见过了,现在不就是涂个药嘛,不至于的。

她后背对着陈星渊,慢慢解开衣扣,把衣裳褪了下去。

连衣裙里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两侧的蝴蝶骨微微隆起,像是即将振翅的蝶,羊脂玉一样的肌肤白皙细腻,陈星渊喉结上下翻滚两下。

细肩带被他一根手指挑开,黑色的吊带背心从肩头滑落,露出她整个后背。

原本光洁无瑕的肌肤上,几处被碎石刮破的划痕显得触目惊心,破坏了原本的美好。

身后人半天没有动作,章芷兰试探着喊他,“领导,好了吗?”

陈星渊没出声,视线却半分没从她身上移开,他用棉签蘸了些药膏,轻轻涂在她受伤的位置,章芷兰是极其不耐疼的体质,碰到了伤口,她会时不时发出轻哼或者缩一下身子。

本就有些口干舌燥的陈秘书长,突然有些后悔自作主张揽过这份工作了,他进行的有些艰难,偏偏章芷兰还不知死活地喊他,“星渊,有些疼,你吹一吹~”

陈星渊微微一怔,随即凑近,他温热的呼吸贴着章芷兰的后背,拂过她的肌肤,带来阵阵酥麻。

这下不只是陈星渊自己别扭,章芷兰也觉得这个动作有些让气温升高,她急忙将吊带重新穿好,回头看陈星渊,“好了没事了。”

她回头的动作过于急促,陈星渊抬头,两人的视线在某个时刻忽然对上,男人眼底的情欲不加掩饰,章芷兰想跑,陈星渊勾着她的后脖颈将人带到自己面前,“刚才想的事儿,我现在可以满足你。”

人被抱到床上,章芷兰嘟囔自己后背疼,不让他碰。

陈星渊知道她矫情,受不了疼,也没想真的折腾她,“你乖,不弄你。”

他说不碰就是真的不碰,章芷兰放了心,老老实实缩在他怀里睡觉,刚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人一刀子捅了,哪怕死不了,怕是往后也要残了。

好在每次有危险,他都会像天兵天将一样,出现在她的周围。

有他在,她很安心。

可能是吓坏了,也可能是累极,章芷兰在他怀里,没多久就呼吸均匀了。

陈星渊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心里失笑,这个时候,怕是把她卖了也不知道。

他把头埋在她脖颈处,一点一点亲吻她。

章芷兰被他亲的不舒服,她微微蹙眉拱了拱身子,陈星渊就不再动,给她盖好被子,起身下了床。

他只留了床头的台灯,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