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源没时间去思考南宫月吟为啥不用自己的净月紫炎去净化自身的黑气了。
因为这该死且难缠的黑气已经在他的经脉里肆虐了起来,开始大量蚕食起他自身的星力来。
“我让你吃,我看这一身的煞气你能不能吃得消!”
季源眼中闪过一抹冷色,催动起一身的血气滚动起来。
浓郁的煞气充盈在他的体内,丝丝鲜红色的雾气从他的毛孔中流露出,妖艳邪性的几乎要化作了实质。
阴冷邪异的煞气在季源的经脉里凝聚涌动,化作一条血红色的小龙,朝着那正吃星力吃的欢的黑气咆哮而去。
蚕食了季源不少星力的黑气也愈发的壮大了起来,竟然是化作了一头凶煞的黑虎,丝毫不惧怕的同血色小龙缠斗起来。
你争我抢,你咬我抓,毫不保留,悍然出手,在季源的经脉之中百般争斗!
“唔。”
季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原本红润的脸颊也露出了苍白之色。
季源不禁苦笑了下。
本来是想着来帮南宫月吟解决困难的,没成想自己却是先惹上了麻烦。
丝丝鲜血从季源的嘴角之上溢出。
“我还治不了你了!”
季源冷哼一声,再不保留,全身气血磅礴涌动,原本在争斗中略显劣势,隐隐被黑虎压上一头的血龙身躯瞬间庞大了数倍,立刻反压住了黑虎。
季源的黑色眸子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悄然转化为了华贵的紫色双瞳,全身的魔族血脉澎湃的涌动着,阴冷诡异的魔气外泄出来,让整个小屋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
在季源怀中的南宫月吟不禁下意识地娇躯颤了颤,又是往季源的怀里瑟缩了几分。
感受到南宫月吟的动静,季源原本还有些暴动的气息不禁为之一滞,外放的魔气也在悄然间缓缓被收回了体内。
体内的血龙已经彻底压制住了黑虎,充盈的煞气将黑气牢牢地封锁在体内,以防它再度作乱。
“还是无法清除掉吗?”
季源眉峰微蹙,眼里露出麻烦之色。
这黑气属实难缠了些,竟然怎么都清除不掉。
而且自己身上才这么一点儿就这么麻烦了,南宫月吟身上的黑气显然存在了更久,已经是初具规模了。
“大祭司,能听到我说话吗?”
季源在南宫月吟莹润的耳边温声说道,微热的气息让南宫月吟略显别扭地动了动臻首。
季源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南宫月吟不能操控净月紫炎,多半是跟她倒退的修为有关。
南宫月吟的力量源泉在自己身上,想让她暂时取回属于自己的力量的话,只能选择双修这条道路。
尽管之前已经是有过多次鱼水之欢,但二人之间的关系说到底还是复杂难明,因而季源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
换做之前,发现与南宫月吟结合便能解除自己的异常的话,季源是基本不会犹豫就会果断下手的。
但二人之间现在的关系说来复杂,他心底隐隐不愿这么冒失的伤害怀中的这个女子。
是矫情吗?亦或是是愧疚?
季源说不上来。
“大祭司,我们身上的黑气很麻烦,凭借寻常手段难以除去。我知你全心侍奉神月,不愿就这么撒手人寰。所以······”
季源还没说完,便感觉到嘴唇之上传来温润之感,还有着淡淡的清香,如同夏日爽滑弹嫩的果冻,略带丝丝冰凉。
“唔!”
季源眼睛陡然睁大,面对着南宫月吟突如其来的强吻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是,他话还没说完呢,急什么?!
下一秒,季源就被挣扎出怀中的南宫月吟翻身压倒在了床上。
等等,不对劲啊,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不应该是由我来主动吗?为什么攻守之势异也?
季源有些懵圈。
什么时候这圣洁出尘,缥缈似仙这么强势主动了?
季源还在发愣的时候,南宫月吟已经在疯狂地吸收起从季源口中流出的月相之力了。
她原本萎靡的气息瞬间暴涨了几分,一下子就来到了星尊初期。
南宫月吟原本苍白的脸色不再,娇颜酡红,华贵的紫眸中露出迷离之色。
分开之后,南宫月吟的气息变得有些紊乱。
朦胧水色的眼眸微微抬起,似是含羞带怯地瞥了季源。
那一眨眼的风情,妩媚的几乎是能够滴出水来,本就艳丽绝伦的玉容愈发的娇媚可人起来。
“大祭司,等等,我们双修的时候······”
季源话还未说完就被南宫月吟娇艳的红唇再度给堵住了。
南宫月吟妩媚诱人的眸子里似是闪过了几分不耐,几分不悦,几分迫切,还有淡淡的羞意。
季源整个脑海都几乎要被唇上传来的触感炸成了空白。
昏暗湿润的洞穴之中,两条灵活的小蛇相互交缠争斗,你退我进,你追我赶,随着缠斗的继续,洞穴中的温度愈发的高了起来。
南宫月吟似是不满足于这稀薄的月相之力,双手抚在季源的胸膛,然后芊芊素手用力一扯,便将柔韧的布料撕裂开来。
温热的玉手在平原之上游走。
季源舒服地眯了眯眼睛,但还是下意识抓住了那双搞怪的家伙。
“大祭司,记得调用净月紫焰清除黑气。”
季源此刻终于有机会同南宫月吟说话。
南宫月吟闻言,白皙细腻肌肤之上渐染着酡红的脸颊上微微露出几分嫌弃,好像是在责怪眼前这个家伙竟然是这般不解风情。
“我知道,你闭嘴!”
嗓音清冷空灵,但似乎又沾染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娇柔,听得季源心海都荡漾了几分。
南宫月吟染着情欲的玉容上先是闪过了几分犹豫踟蹰,但片刻之后便俯身而下。
翻云覆雨几时收,欢情痴恋不可说。
不知过了几许时刻,云销雨霁。
小屋之中的温度微微升高,有着一种奇特的气息弥漫在屋内的空气中。
大战之后的二人迷乱的喘息尚未停止,气息仍显得微微凌乱。
季源望着屋顶,双眼无神,原本束起的发丝早已经在战斗中扯散开来。
肌肤之上,满是红印抓痕,可见其受到了何等残酷的折磨欺负。
为什么?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明明我才占据着主动地位的啊,为何反而被这蠢女人给逆推了?
尽管身体上感觉到无与伦比的满足和舒爽,但季源感觉自己的道心似是破碎了半块。
主动与被动,在上与在下还真是不一样的体验。
季源嘴角露出几分苦笑,微微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