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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高手环伺的情况下,孟雨可以轻松离开,一是她小,不引人注意;二是她现在轻身身法快如野猫,可以轻易地摆脱他们的追踪。

可赵素素没有呀。

那天出外郊游,杨佐贤带她们母女出门,那四个人便暗中跟着,他们并不是杨佐贤安排的。

虽说她和杨佐贤达成合作,但现在杨家还是杨显生做主的情况下,杨佐贤也断不可能为了她去明面上违逆杨显生的意思。

赵素素庆幸,两年多生意场上经历的尔虞我诈和艰苦奋斗,让她沉着冷静,即使身在逆境中,她也不会轻易地放弃希望。

如果是两年前的自己,哪怕已经做了铺子掌柜,接触了生意,面对这样的情况,怕也只能以泪洗面,一筹莫展!

她从没指望过靠着骆家来脱困。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自己努力。

她做到了!

当杨佐贤告诉她杨显生准备杀她们后,便和赵素素商量了一些细节。

赵素素提了一些建议,杨佐贤虽很惊讶,但一一照办了。

事实证明,赵素素的建议很有用。

杨显生欣赏杨佐贤做事果决,有意将一些事交与他,他不再藏拙,事情都办得很漂亮。

杨志远这阵一直在准备自己的婚事,杨显生对他说:“你以后是要独当一面的,这件事你自己去处理,为父就不插手了。”

明明即将娶到韩心如,杨志远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悦。

他二人对于秦家的算计彻底落了空,韩心如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被那么多人看见,闹得满城风雨,这各方面都不是他想要的。

另外,他有那么多外室,相好,他对韩心如的新鲜感早就过去了,他只是需要这一场婚事来平息那个丑闻。

所以一些事他也只是交给手下人去办,他自己悄悄的从万香楼的后院熟门熟路的去见翠柳儿。

可翠柳儿已经不在那里了,一个小丫鬟告诉了他一件让他震怒不已的事!

他根据丫鬟给的地址去见了一个人,心中的震怒和恨意更是暴涨,成亲那天,他会给一个人送份大礼的!

很快就到了杨志远成婚那日。

宾客临门,本应是一片喜庆。

但当新娘进门,杨志远笑容满面春风得意时,杨显生却当着满堂宾客,宣布:“杨志远行事狂悖,停妻另娶,不仁不义。与人苟合,败坏杨家家风。杨家不再认这个儿子,他所娶的女人,也不是杨家媳,所有宾客皆可为见证!”

与此同时,几个杨家族老走出来。

杨家的奴仆们一起将杨志远和韩心如这刚刚拜堂成亲的两人赶出了杨府。

杨志远的笑容僵在脸上,一众宾客也觉得有些诧异。

男子风流,三妻四妾很正常,就算家中有妻,在外面偷腥,许多男人都这么干过啊。

何况韩家虽然不如杨家,也是海阳郡排得上名号的大商户。

杨显生这一出,太过狠厉无情,甚至显得有些无理取闹了。

自然也有人赞杨显生大义灭亲的,杨志远和韩心如的丑事,闹到那般大,的确影响杨家名声。杨显生这么做,便是把杨志远的行为和杨家的家风撇开,这是杨志远个人私德有亏,与杨家的家风没有半分关系。

杨志远扯住衣裳下摆,急行两步:“父亲,这是为何?儿子娶韩家小姐时,您是应允的,也是你催促的。为何在今日来这一出?”

杨显生面无表情:“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今日之事若不说清楚,想必你也不甘心!”

他一击掌。

人群后立刻走出两个捕快,他们将手中的铁链往杨志远的脖子上一套。

这一出比刚才一出更让人震惊,前面是家事,可这捕快出手,甚至当场拿人,这可不再是家事了。

不少人退后一步,不知道今天杨家是闹哪出。

杨志远更是一脸莫名其妙:“父亲,就算儿子做了败坏门风之事,但现在儿子极力弥补,已经迎娶韩家小姐,此后夫妻一体,之前的荒唐便已经揭过了。再说就算儿子做的不对,让杨家蒙了丑,可哪个男儿不风流,儿子只是做的不够小心,被人发现了而已。为何还劳动了捕快?”

那两个捕快是嘉州牧衙门的捕快。

左边那个板着脸:“十几日前,杨家主外出办事,路上遇到贼匪劫杀,杨家主得护卫拼死相护,受伤而回,当时便报了官。我等勘察现场,仔细查询,查找证据,寻找人证和凶手,如今凶手已经归案,他们供出,一切皆是杨大公子你指使的。”

宾客们哗然,他们听到了什么?

杨显生被贼匪劫杀,是他大儿子做的?

这不是弑父吗?

看不出,杨大公子这一表人才,忠厚老实的样子,竟然会做出这么阴毒的事来。

杨志远急了:“父亲,怎么会是我?不是我做的,我绝没有做过呀!”他急切的走前几步,扑跪在地,声泪俱下,不住喊冤:“父亲一直将我当成未来家主培养,悉心教导,将杨家的大半生意都交于我来负责,我为何要这样做呀?”

有人看他的样子,不禁说:“杨家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对呀,杨家主,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再说了杨大公子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他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断断不会上升到弑父这个地步吧?”

宾客们七嘴八舌,竟有大半在为杨志远说好话。

杨显生痛心疾首:“我也没想到会是你,但是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话,去衙门说吧!”

杨志远不肯,他抱住杨显生的双腿:“爹,我没做过,我不是怕认罪,我也不是怕被官府审理,而是这样的罪名我绝不能认,我可以被人骂无德,骂不要脸,骂不仁不义,但我不想被人骂不孝。爹待我恩重如山,从小培养,我若认下这个罪名,岂不是让所有人觉得爹信错了人?爹,你听我解释……”

围观人群里,一个女子戴着帏帽,她手中牵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轻轻摇摇她手,声音清脆,奶音重,分不清男女:“娘,这个人好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