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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老的一番话,踩了不少人。

也把众人的疑惑解答了。

原来如此。

仙督大人,就是要每年把仙门弟子都弄到长乐宗来修行,让大家都有交流的地方。

有人眼神不自主的往蓝氏身上飘去,带着看好戏的神采。

仙督大人此举……不是摆明了要抢那蓝氏的活吗?

“仙督大人心系天下,此举当真是为咱们这些仙门子弟着想,此番心意,我等实在是感激不尽啊!”

“多谢仙督大人!”

“仙督大人心系天下,实在不愧为正道魁首,吾辈楷模!”

“仙督大人怜悯众生,吾等多谢仙督大人!”

此刻拍马屁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未来会因为此时的识趣少走多少弯路。

在场的众人见了这些马屁精,心里该说不说还是几分鄙夷的。

有人不自主的抽了抽嘴角,暗骂这些马屁精,用得着捧仙督的臭脚,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仙督大人怜悯众生,那就是大大的笑话。

仙督大人明明就是想要一统仙门。

不过大家都拍马屁,也没有人会傻傻的做这个出头鸟出来反驳她忤逆她。

明哲保身,这才是当世最佳生存之道。

这一点,兰陵金氏做得尤其好。

毕竟是财大气粗的修行大族,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里面那个穿鞋的。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种大家族,若不懂得明哲保身,早就被温若寒视做仇寇弄得家都散了了。

也就是聂氏这样,脾气火爆,家里一代代死的死死的死,没什么亲眷又没有太多顾忌的,才能说干就干了。

众人碍于仙督的威严,都只是附和,不曾有人反对每年都要来长乐宗做短期质子这件事。

当然,现实就是反对也无用。

虞紫鸢嘴角微微动了动,看着这些人接受良好的样子,心里十分的满意。

“散了吧!”

“是!”

众人恭送仙督离去,也分别三三两两回住处,好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去。

金氏少主作为仙督的女婿,这会儿金氏子弟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是不急着回去。

见他视线巴巴的跟着江厌离的方向,金子勋有些蹙眉,“子轩,你要同我们一起回兰陵,还是留在长乐宗,陪着你那阿离?”

见妻子离去彻底不见踪影,男子眉间的朱砂痣仿佛都变得暗淡了些,想了想还是舍不得走。

踌躇了一瞬,便对着堂兄道:“这……不如你们先回去吧,告诉我父亲和母亲,我在长乐宗多待些日子。”

听他当真不随众人一起回转金麟台,金子勋有些失望,“唉……行吧!你现在真是……被那江家大小姐拿捏的死死的!”

话里有三分恨铁不成钢。

夫妻恩爱,那是没有错的。

就是太妻管严了,这就不太妙了。

这江家大小姐,以前只听母亲说是个温柔如水的小姐,如今倒是女大十八变,全然变了个模样。

变得比婶婶还要厉害三分,把子轩都管得死死地,堂堂兰陵金氏少宗主,如此就像是个跟屁虫一般。

金子轩不以为然,夫妻恩爱,总比那夫妻相看两厌好吧?

况且这桩婚事,乃是事关兰陵金氏和云梦江氏和长乐宗仙督大人的交好,两人互相要好些,这总不能也有错吧?

金光善心里打着让儿子拿捏江大小姐,吞噬长乐宗壮大兰陵的主意。

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儿子金子轩,已经理直气壮的打着巩固联姻的旗号,已经变成了江厌离的跟屁虫了。

他若是知晓儿子打的小算盘,定会心梗。

精明一辈子,生了个不懂算计的好儿子。

明显就坏了招牌。

金子轩目送族兄带着人离去,赶紧跟着妻子屁股后头转。

李元戈见他跟着,也不嫌他事儿多,只勾勾手指,让他走到身侧。

“怎么不回家去?”

“我们已经成了婚,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啊。”

金子轩情话张口就有,偏偏自己不觉得,殷红的朱砂痣变得魅惑起来。

李元戈眼神变得热切了几分,“好,那你就留在这里住着,等我忙过了这几日,就带你回金麟台。”

“好!”金子轩目光灼灼。

也是幸好这个世界有灵兽有飞剑还能飞,随时随地就可以走。

对于回金麟台,李元戈倒是没什么抵触,那里毕竟还有金子轩的老爹老娘在呢。

再说了,偶尔回去住一段,逗逗那金光善,也是有意思得很呢。

两夫妻站在一起说着话,正好遇见垂头丧气回来的魏婴。

金子轩脸色顿时也拉下来几分。

偏偏那少年好没眼色,明知道人家在说话,非要上前打搅,“师姐,姐夫。”

“嗯。”

金子轩见他巴巴的上前拽着自己的妻子,心梗之下嘴巴不禁抹了毒似的,“怎么,你那蓝二公子没留下来陪你?也没有邀请你去蓝氏做客?”

“你……”

魏婴觉得自己有些倒霉,奇怪的瞪了他一眼,“我没惹你吧?”

也不叫姐夫了,这玩意儿实在讨人嫌,看了就烦,就来气。

金子轩也白了他一眼,拉着妻子暗暗告状,“阿离,你看他!我就是问问他,他就这样阴阳怪气的,还瞪我,我看他对我这个姐夫简直毫无敬意,你可要好好管教他。”

李元戈眼神扫了一眼魏婴,示意他赶紧滚蛋,又拉着金子轩的手拍了拍,“好了好了,他不懂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姐夫,是他的长辈,哪里用得着跟他一般见识的?”

手真滑啊。

摸摸……

金子轩被妻子动手动脚,也懒得跟她那碍眼的师弟生气了,傲娇的把另一边的手伸了过去,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李元戈从善如流的摸了摸,心里满意极了。

此刻,在场只有魏婴一个人受伤啦。

看着师姐姐夫腻歪,只觉心里突然升起几分凄凉来。

想到那蓝二头也不回的回了云深不知处,顿时对姐夫的不满又更上一层楼了。

都怪他,还是姐夫呢,不让着师弟就罢了,还要往别人心口上扎刀子。

这人不会看眼色,整天就知道争宠,哪壶不开提哪壶。

讨人嫌!

要说金子轩对魏婴的不满,大抵就是姐夫和小舅子相看两厌。

不过人都是看人下菜碟的,要说江澄这个正经的小舅子,由于本身脾气不大好好,金子轩是一点都不敢惹他的。

也就是魏婴这个嘻嘻哈哈的,整天得白眼。

“哼!就知道欺软怕硬!”

江澄见他嘴巴挂油瓶,给了他一肘子,“怎么了,蓝二公子又不搭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