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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踹过去,李建国问。

“就说给不给?”

“情绪点+。”

李副厂长血沫子都要吐出来了。

刚来上任,他就闹出丑闻,还当不当这个副厂长了。

三头猪,他本来也准备扣一头。

这下全便宜别人了。

半个小时以后。

李副厂长亲自开着皮卡车,旁边坐着李建国。

李建国手里把玩着一根银针。

他说,一针扎下去,李副厂长后半辈子就别想碰女人了。

此时李副厂长满脸憋屈,又忍不住发抖。

煞神,简直特么的就是一个煞神!

后头车厢,傻柱浑身哆嗦。

他面前放了一头大肥猪。

到现在他都没缓过神来。

就这样,坑了李副厂长一头猪!

吓人,太吓人了!

李建国简直天不怕地不怕。

对他的恐惧,又上升了一个层面。

车子开出轧钢厂不远就停下。

李建国把李副厂长踹下车。

他笑容玩味,道。

“李副厂长,车借我用两天,周一开回厂子。

你走路回去吧。”

“情绪点+。”

李副厂长瞪大眼睛。

他大声咆哮道。

“李建国,这是我后勤保障的车,你说开走就开走。”

李建国对他勾了勾手指。

李副厂长有些疑惑。

“什么意思?”

“凑过来一点。”李建国不耐烦看向他。

李副厂长左看看,右看看,有些奇怪。

但还是靠近李建国。

刚凑过来,李建国就捏住他的嘴巴,往他嘴里塞了一东西。

嘴巴一合,脑袋一抬。

那玩意儿就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

“情绪点+。”

李副厂长瞪大眼睛。

他的目光变得惊恐。

“李建国,你给我吃了什么?”

“李副厂长,善后的事情你解决,要报仇的话就免了。

否则,我让你肠穿肚烂而死。”

李副厂长一怔,忙作呕吐状。

李建国哈哈大笑。

“李副厂长,药已经流进胃里了,把自己抠死就不值得了。

老实点,下周一给你解药。”

话落,油门一踩,扬长而去。

李副厂长瘫软在地上。

“爸,你居然会开车。”

此时车上。

傻柱坐到了副驾驶。

他惊讶的看着李建国。

李建国笑道。

“这有啥难的,手拿把掐的事儿。”

话落,一踩油门,潇洒的一个转弯。

傻柱看着李建国,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发现,李建国和以前真不一样。

现在好厉害!

莫名崇拜起来!

“对了爸,你真给李副厂长吃毒药了?

他可是副厂长,你胆子可真大。”

李建国笑了。

“就一坨猪屎,瞧把他吓的。”

“情绪点+。”

傻柱眼珠子都差点跌了出来。

猪,猪屎?

李建国没搭理他,直接把车开到供销社。

有了车,他决定明儿一早就下乡。

给秦淮茹一惊喜。

到底是他扯证的老婆,该给的风光还是得给。

再说,还得扬眉吐气呢。

今天先采购物品。

明儿一早就请假出发。

车停好,让傻柱搁车上看着,李建国就去买东西。

首先就是喜糖。

办三十桌酒席,喜糖瓜子花生得多买点。

猪都搞到了,这方面不能抠。

再者,也不花他的钱。

李建国可没心疼。

直接称了五十斤糖,给人买断了货。

就这他还觉得少,冰糖和白糖又各称了十斤。

接下来又买了土豆,粉条大白菜等等,装了满满一车。

有车就是方便。

不然坐车去,他搞这么些东西还不好使。

而且客车还到不了秦家村,买去的东西还得人工搬。

有车就不一样了,直接到家门口。

方便。

“爸,真办三十桌啊?”

回四合院路上,傻柱惊愕道。

李建国白了他一眼才开口。

“明儿请假和我一起走,三十桌,就交给你了。

你爸我第一次办大酒,给我学着点。

以后才有经验。”

傻柱就知道办酒的事情要落他头上。

倒没不愿意。

就是惊讶真办三十桌,还真豪气。

后来傻柱才知道。

李建国办酒,只赚不亏!

学着点,以后才有经验。

啥意思,合着他爸以后还要办酒?

“去,把刘光天和阎解放叫过来,我有事儿吩咐。”

李建国踢了一脚傻柱。

后者忙滚下了车。

刘光天和阎解放没一会儿就跟着傻柱跑来。

“爸,你哪儿搞的车,哇撒,真敞亮。”

“爸,有啥事儿吩咐我们?”

“哇撒,猪,好多糖…”

“情绪点+。”

几个小子瞪大眼睛,紧接着哈喇子直流。

傻柱瞪了他们一眼,道。

“瞧你们这出息,爸买的,明儿带着下乡,后天办酒席呢。”

李建国抓了些糖果塞给几个小子道。

“明儿跟我下乡帮忙,到时候我有事情交代你们。”

几个小子直点头。

事情落实,打发了几个小子,李建国就去了娄晓娥那边。

那边有小院儿,把车停那边比较稳妥。

等李建国一走,刘光天就问傻柱。

“傻柱,爸结婚,你随礼吗?”

傻柱被问的愣了一下。

随礼,得随吧!

上次都给了五块呢。

这次办大酒,都得随吧。

何况,他在这几个小子面前是大哥,得有大哥的排面。

不然以后被比下去,那就惨了。

傻柱比划道。

“随礼,我随十块。”

又看向刘光天和阎解放,无比得意。

“你俩没钱吧?

爸结婚都不随礼,比不上我。

小心以后爸不罩着你们。”

刘光天和阎解放对视一眼。

“随礼,我们一样随礼。”

夜晚。

刘海中悠哉悠哉的从外头进屋。

刚进门,一棍子就对着脑袋砸下来。

还没站稳,人晕了。

刘光天和阎解放合力将人绑了起来,藏进了地窖。

完事,找苏桂容去。

“妈,爸出事了。

他和人赌钱输了,被人扣了起来,要咱们拿钱去取人呢,不拿钱,他脑袋都没了。”

苏桂容人傻了。

慌乱的问。

“输了多少,快带我找你爸去。”

刘光天赶忙道。

“二十,你给我二十块,我马上去把爸救回来。”

二十块钱随礼,比傻柱多。

他算个屁!

刘光天喜滋滋的。

苏桂容也没有想那么多,赶忙掏钱给刘光天。

拿了钱,刘光天一溜烟跑了。

两人来到前院,用同样的手法把阎埠贵一起藏进地窖。

只不过换了一个借口。

“妈,爸拿家里兑了水的假酒出去卖,被人给抓了,对方要咱们拿二十块钱去赎人。”

杨瑞华怀着孕。

一听这话直接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