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立刻阴笑着,走到谢宇的面前。
“给我把他带下去”
紧接着,台下面就传来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县令的手不由得颤抖了起来,手瞬间软弱无力,连笔都拿不住,字写都写不了。
“害怕你就一刀的事情,而且只砍你一个人,你全家和九族都不会有事。乖乖的写好它。”
县令听到后颤抖的点了点头,努力的控制自己颤抖的手,企图想把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调到手上面,写下自己知道的一切。
因为他知道,如今乖乖写的话,也许只要自己一条人的命,倘若如同谢宇一样,那么恐怕就是九族的命。
随后,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谢宇,从台下面拉了上来,此时的他只求一死,连忙对羽辰说道
“我愿意写,我愿意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只求一死。”
羽辰一边笑着,一边示意士兵递给白纸
谢宇立刻颤抖的拿起笔,开始在上面,写下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羽辰坐在县令的位置上,等待着他们的答案
“主公,他们写好了。”
李儒一边说着,一边递上的两张白纸
羽辰看着上面写着事情的经过,还有那些人的名字,心中的怒火已经彻底压制不住了。
“把这些人都给我抓起来,一个一个的查。我不在乎,你们用什么办法,给我撬开他们的嘴。”
“是。”
“回长安。”
朝会上
户部尚书胡全没有上朝,众人很疑惑,为什么胡全没有上场,但是,有一批人却在心里面猜测到了什么。
当朝会开始的时候,羽辰直接将那些官员侵占良田的证据,交到了皇帝和大臣的手上。
“各位大臣们,都看看,我们大汉的蛀虫,都是什么样的?”
大臣和皇帝都心惊胆战的看着羽辰,手上那些官员侵占良田,逼迫百姓成为流民的证据。
“各位大臣们,都哑巴了吗?本将军要你们说话说话呀!”
一群大臣们,一动都不敢动,他们的家族,或多或少,都和户部尚书有那么一点点的小交易,即使他们没有参与这件事,但肯定是知道的。
羽辰也不再过多地逼他们,指望着这一群一棍棒打不出两句话的人,还不如直接将他们砍了。
“陛下,如今四海动荡,人心漂浮,面对此等恶劣之事,还请陛下重罚。”
汉少帝刘辩,此时已经是一个脑袋,两个大,谁能想到,忠心耿耿的大臣竟然做出,此等事情。
原本以为整个朝廷上只有羽辰这一个权臣,但没有想到还有贪官。
自己现在还不得不依靠权臣,去处理掉贪官。
“全权,交给大将军处理。”
刘辩已经是彻底的,不想再管这些烦心事了。
汉少帝刘辩,紧接着再次语出惊人
“朕身体有恙,剩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大将军处理吧。”
大臣听到后,心中再次一惊。
陛下是要将权力,放给大将军。
大臣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皇帝直接离开了这里。
羽辰看着大臣们说
“我不管你们现在是什么感受,无论你们是想对名单上面的人撇清关系,还是想要帮助他,要么拿出证据,证明你与这件事无关,要么拿出证据证明你和名单上面的人清白,否则的话,后果你们应当是知道的。”
许多大臣听到这句话,心里面立刻想的,就是要把自己彻底的摘干净,回到府上面就收证据,将自己与这件事无关的证据交出去,至于去证明名单上面的人无辜。
得了吧,还是先保自己吧。
羽辰刚下朝戏志才,便来到了主公的面前,将战报交给了羽辰。
羽辰接过的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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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军他们爆发的第一场战斗,在刘表的地盘上面。
刘表大军死守襄阳,双方在襄阳城下面爆发了数次战斗,但因为刘表军是守方,并且,还背靠着荆州四郡的资源,所以整场战斗下来,联军的压力更大。
但,问题是,如果不攻下刘表的地盘那么就打不了刘焉。
张鲁不需要通过刘表去攻打他们,但是,宛城到汉中的距离太远,并且道路也十分的崎岖,虽然不像,长安到汉中那样艰难,但付出的代价也十分的不小。
再加上张鲁,在汉中耕耘数年,他们在那些道路上布下了不少的埋伏,使得他们的出击每一次,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迫不得已撤退。
联军的态度分成了两派,一派希望能够与刘表和谈,借道攻打刘焉,而另一派主张先攻下汉中,再从汉中攻打刘焉。
双方都因为这件事情吵了起来。最后,豫州刺史孔伷以自己的威信,选择与刘表和谈之后,借道攻打刘焉。
但,这也造成了陈留太守张邈和广陵太守张超的不满,擅自离开了联军,独自率领本部人马,回到了洛阳。
孔伷对此行为,所能做的除了怒骂他们两个人,以及上奏陛下,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毕竟他们是一个松散的联盟,而不是上下级关系。
孔伷率领人与刘表在襄阳城下展开了和谈。
联军已承认刘表的中间人地位,保证不攻打他,条件为借道。
这下,联军终于能越过刘表的地盘,直接攻打刘焉的永安。
永安的守将是张任。
张任一直派出探子监视刘表与联军的动向,一听到刘表与联军和谈后,立刻做好了准备。
荆州过永安,需要经过一条河道,它属于长江的支流,让荆州到永安只有一条羊肠小路可以行驶。
所以,张任决定在那里,埋伏联军。
联军的先锋为鲍信和袁遗,二人带领的本部人马为先锋,一路朝着永安前进,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埋伏他们。
在他们看来,联军有足足二十万的兵马,刘焉所能做的只有望风而降,负隅顽抗之下,必定会灰飞烟灭。
他们怎么会想到,不远处,张任此人,已经在他们来的必经之路上,设下了埋伏。
看着鲍信和袁遗带队进入到了目光中的时候,张任命令士兵,全部都给我压低身子,不允许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等联军过桥的时候,给予他们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