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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叔,多谢!14号楼下方,有条通道,往下挖,就能找到一条通道,顺着通道走到底,会有一道石门,石门背后就是此次下墓的人,都被困在里边,您安排人去救一下!”

我把心缓缓沉下来,或许是因为在共王墓不断遇到事,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太心急了,转身向侯副局长道了声谢,便再次隐匿身形,念头一动出现在殡仪馆。

殡仪馆值班室,今晚是王庆生值班,他躺在床上已经熟睡。

去了宿舍,又找了一圈,几乎将整个殡仪馆都找了个遍,始终没有看到咚咚的影子,最无法解释的是,通过魂血,都感应不到它在哪儿。

转而,念头一动,我来到老罗家中,仅有罗嫔跟他妻子在家,也不见老罗踪影,为了不惊到这对母女,我退出老罗家,显化身形后,轻轻叩响房门。

房门缓缓打开,里边传出妇人的声音:“还知道回来,这些天都去哪儿了?电话电话打不通,殡仪馆也没见人,我还以为你……”

妇人抬头,看到是我,先是一怔,随后挤出一抹笑:“原来是小毛啊,我还以为是老罗回来了!阿姨刚才那些话,不是对你啊!”

通过她的话,我大致已经猜到,老罗恐怕也联系不上了,可眼下这情况,恐怕只有从这对母女身上,能找到些线索。

我微微一笑:“阿姨,我是来找老罗的,刚才听你的话,他不在家吗?”

“没在,这都出去三天了,一直没见人!电话也打不通,我都去了殡仪馆两次,一直没找到人,要不是他会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以前也有过这样的状况,我都想报警了!”

她一边说,一边埋怨老罗,离家也不打招呼。

隐约间,我大致能猜到情况不对劲了,按老罗的性子,离开家怎么也得跟家人打个招呼:“阿姨,老罗什么时候离开的,他走的时候,可有什么征兆?”

“大前天凌晨走的!大概一点左右,走的非常突然,正睡着觉呢,突然翻身坐起来,穿上衣服,把书房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都带上了!”

说到最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一脸惊惧地盯着我:“小毛啊,你罗叔,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上次咱闺女的事,是你帮着解决的,能不能帮我找找你罗叔?”

果然如此!

老罗的情况,估计跟爸妈他们失踪的日子,是同一天,很有可能是陶兴文发现了爸妈失踪,提醒老罗之后,他才出发的!

这一刻,我心急如焚,根本顾不上惊扰这对母子,念头一动直接就消失,重新回到家里,找到侯副局长:“侯叔,怎么样,有线索没?”

侯副局长面色凝重,摇头道:“小毛啊,别着急,一定会有线索的!你那会说的事,我已经跟相关部门联系了,估计今晚就能挖开,把困在里边的人救出来!”

虽然明知道以市局这边的手段,恐怕早就安排人调阅监控了,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侯叔,周围的监控调过没?三个大活人,总不可能凭空就消失了吧?还有,帮我查查罗志安家附近的监控!”

他面色犯难:“接到报案后,我这儿第一时间就安排人调过监控,那天的监控正好遇到维修,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没有监控!至于维修监控的人,也是专门维护天眼的第三方公司负责的,这个没有问题!至于你说的罗志安,你把地址给我,我立刻安排人调阅!”

我将老罗家的地址告诉侯副局长,并且说了老罗离家的具体时间,他当场就安排下去,并安慰我:“稍等会就有消息了,有具体地址,有具体时间,调阅起来很快的!”

果然,过了十多分钟,他就收到了一则信息,上面有老罗离开家那晚的监控影像。

我接过侯副局长的手机,盯着老罗离开家的图片。

果然,如老罗妻子所说,老罗离家时,带了许多东西,整整一大包,这倒是跟他妻子说的吻合。

我看了眼信息上的文字,老罗最后出现的地方,竟然离鸡岗山非常近,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就是去了鸡岗山!

侯副局长在一旁提醒道:“小毛啊,你说的这个老罗,跟你是同事吧,都是殡仪馆的烧尸工,他不会有问题吧?”

“应该不会,叔,我爸妈失踪这事,恐怕与术修有关,老罗应该是去帮忙救人的!”

“那就好!”

等我把手机还给侯副局长时,他脸色突然变得凝重,又将手机递给我:“刚才,我也让人调了殡仪馆外面的监控,竟然发现了这个!”

这是……

咚咚!

图像当中,赫然是咚咚四肢贴着地面,不断前行的模糊身影,监控截图非常清晰,它竟然穿着儿童衣服,但前行途中,突然甩给监控的一个正面,还是无比慑人。

此时的咚咚,身上红色的毛发已经褪的差不多了,衣服外的皮肤上,长满了金色的细毛,只是那张脸,依旧是渗人。

这就是线索!

终于找到线索了,我激动无比:“侯叔,快,告诉调监控的人,锁定它,将它最后出现在天眼中的监控,调出来,我要知道它最后出现在什么地方!”

……

没多久,结果出来了,咚咚最后消失的地方,也在鸡岗山附近。

我再也不敢犹豫,赶紧与侯副局长道别,再也不似无头苍蝇,念头一动,下一秒直接出现在鸡岗山,我再次试着通过魂血,与咚咚和陶兴文联系。

等了许久,终于得到了微弱的回应:“主人……你回来了?”

是咚咚没错!

只是,以它子母煞的能力,怎会如此虚弱?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浓,我赶忙应道:“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还有,你现在在哪儿?我爸妈,还有徐瑶,现在怎么样?”

咚咚的回应,如同在迷茫中,突然出现的一抹曙光,我再也压制不住情绪,一口气问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