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舆论发酵的几天以后,国际上仍有许多正义之士声讨倭国的声音。
但国内的声音却逐渐偃息旗鼓。
这并非是人们心中的仇恨消失了,只是面对这样一个劣根性十足的种族,再多的谴责和呼吁也显得苍白无力。
这些年来,小鬼子在中国大地上犯下的恶行数不胜数,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与泪的控诉。
他们的残暴和无耻,早已超出了人类的底线。
对他们而言,道德约束如同虚设,毫无意义。
唯有以绝对的武力将其彻底击溃,使其永远无法翻身,才能真正扞卫国家尊严和人民安全。
而捣毁了毒气实验室的火种军,在经过了几天的整军备战之后,再度对小鬼子发动了攻伐。
裹挟着捣毁毒气实验室的仇恨,战士们此时士气正盛,一个个斗志高昂,誓要一举拿下邯郸。
七旅与九旅两个单位紧密配合,联合作战。
刘国栋心思细腻,谋定而后动。
祁立新勇猛善战,冲锋悍勇。
两人互相配合,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就成功地攻克了重兵把守的邯郸市区。
然而,当刘国栋与老祁继续进攻,打算一举拿下整个邯郸地区之时,邯郸的守军却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举动——他们直接开始了大规模的撤退。
小鬼子这一举动让人大跌眼镜,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小鬼子不管面对哪一支部队,都没有过这种不战而逃的姿态。
这也从侧面反应了火种军的强大与不可战胜。
在小鬼子大举撤退之后,七旅九旅大举占领城池。
而后又用了整整十天的时间将整个邯郸地域全部搜查了一遍,确保邯郸再也没有一个小鬼子的踪影。
刘国栋与祁立新并肩走在邯郸市区的街道上,周围时不时有士兵小跑而过。
刘国栋皱着眉头,不解地问:“老祁,你说这些小鬼子怎么这么不经打?这就撤了?好不容易占下来的地盘,说不要就不要啊。”
老祁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呵呵笑着回答道:“管他呢,小鬼子既然愿意把地盘让出来,那咱们就照单全收!
不愿意让的就打死了再说,多简单的事儿啊。”
他的语气倒是轻松,丝毫没有过多的顾虑。
刘国栋听后无奈地笑了笑。
“你这个莽夫,不过倒是话糙理不糙。”
“占领邯郸比想象的轻松多了,那你说军长还会不会让我们继续打下去啊?”
“按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了吧,毕竟快要过年了。
不过……军长心里怎么想的,谁能说的准呢?要不你去问问阳哥,他应该知道点消息。”
老祁两眼一瞪,嘴里嘟囔道:
“我不去,你咋不去问。”
就在此时,两个旅的通信兵同时跑了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同时接过了电报。
看完过后,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不打了不打了,回去过个年。”
“那可不嘛,我好几年没回家看过我老娘了,虽然小鬼子还没有被完全赶跑,可咱们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这全都是托军长的福啊。
要不是军长,我老祁现在说不定都死在哪个角落里了。”
刘国栋也嘿嘿傻乐,嘴角的口水都快滴到了地上。
“我也好几年都没回去过了,我媳妇儿估计都想死我了,嘿嘿……”
老祁闻言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刘国栋。
“卧槽!你居然有媳妇儿?我咋没听你说过!”
“那不是之前也没回家的机会吗,哎,别伤心老祁,你也会有媳妇儿的。”
老祁:o(╥﹏╥)o
“别哭了别哭了,不行回头让军长给你发一个……”
……
反观小鬼子那边,力排众议下命令让部队撤出邯郸的侵华日军总司令遭到了极大的压力。
一位肩膀上挂着上将军衔的将领开口质问道:
“总司令阁下,你可知道,让士兵不战而退,会对士气造成多大的打击吗?”
“没错,部队撤出邯郸,我们丢了地盘不说现在下面的战士们都在传言,说火种军不可战胜!”
“就是,现在那些农民都在传,火种军是天兵下凡,火种军所到之处,我们帝国军队都要退避三舍,胜利迟早是属于火种军的!”
在座之人全都身居高位,最差的也是中将军衔。
可此刻,大部分人都在开口声讨那首位上端坐之人。
企图将战败的责任全部推在他的身上。
而首位之人此时竟是一言不发,任由在场的众人吵嚷个不停。
良久,讨论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也许是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不对劲,也许是被那首位之人面无表情的模样所震慑。
“说完了吗?”
平淡的话语传出,原本喧哗的现场霎时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纷纷怔住,互相对视之下,竟是没有一人再敢开口。
旋即就听到那人继续说道:
“国内的那些蠢货说我怯战,说我尸位素餐。
骂我是个窝囊废,是个逃兵,这些我都可以置之不理。
因为在我眼中,他们不过是一群坐享其成的蛀虫罢了,他们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我们在前线作战,随时都有丧命的风险,而他们在国内坐享其成,还对我指手画脚,简直就是愚不可及。”
“而你们,你们更不该说出这种话来。
邯郸兵力不足,也没有合适的阻敌地形,面对来势汹汹的火种军,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盲目去抵抗火种军,只会让下面的士兵徒增伤亡!
火种军的强大之处,是我、是你们,都必须正视的事实。”
“话又说回来,你们认为我不应该不战而退,应该让部队跟火种军战上一场,凸显我军的血性胆气。
那么我问大家,你们谁愿意领兵出击?就现在,只要有人点头,我立刻调集十万大军,谁愿去夺回邯郸?!”
质问的声音回荡在指挥部内,可现场久久无人答话。
小鬼子总司令眼神扫视一周,双眼中的压迫感让在场诸人都是寒蝉若禁。
“怎么都不说话了?都哑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