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福看着在院子里练剑的铲屎官,两只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他就躺在窗户的那个软椅上看着外面,落叶缤纷,他家铲屎官转动着手中的长剑,动作利落干脆,行云流水,一套下来让人目不暇接。
尤其是那阳光微微透过树叶洒在他家铲屎官的脸上,简直了,那高挺的鼻梁,流畅的脸型,还有那紧抿的薄唇,每一处都在勾引他。
尤其是那额头上的细汗慢慢滑落,一滴一滴的流到了下巴处,偶尔有几个不听话竟然顺着下巴往喉结那个地方跑。
多福舔了舔嘴唇,拿起还有一半的茶水灌了一口,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外面,不想错过哪怕一秒钟。
多福自个都不晓得,怎么他家铲屎官这个卷王今天竟然想不开休假了,在他眼睛里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前一段时间太子那么让他每天脸色铁青,他还是坚持不懈,没有漏一天不去。
多福眼珠子转了转,摸了摸自己聪明的小脑袋瓜子,眼睛还是看着外面在耍剑的某个铲屎官。
难道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
多福想了许久,也没想出今天是啥重要的日子。
他的生辰早过了,铲屎官今年的生辰也过了。
多福摇了摇头,得了别想这些乱七八糟不关紧的事,他现在的首要目标就是欣赏美色,难得在这个时间段能看见他家铲屎官练剑。
多福心中一阵可惜,要是他会吹箫就好了,这样搭配一下意境氛围不是点满了。
多福看着院子外不远处的铲屎官停了下来,多福赶紧从软垫上一咕噜就爬了起来,穿上鞋子往外面跑。
这擦汗的粗活还是交给他,就不让铲屎官自己动手了。
多福眼睛瞄着不远处行动的苏培盛,在苏培盛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把他手上递过去的帕子一下子夺了过来。
满脸带笑地扑向了他家铲屎官,举着手中的帕子要给他擦汗。
四阿哥轻轻皱了皱眉,随即又放了开来,既然小祖宗不嫌弃,就顺着他的意,省得又跟他闹,说他嫌弃他。
多福很有耐心的扒着他家铲屎官,还真有模有样的从额头开始擦,先把额头的汗慢慢擦干净,慢慢的顺到了下巴,手在不受控制的顺到了喉结处。
多福感觉下面有衣服挡住的不好擦,打算伸出手扒他两下,让那领口处的衣服再开一些。
四阿哥就这样眯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看着他家小祖宗的行动。
看着他家小祖宗满眼痴迷的盯着他看,四阿哥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感觉很爽,他喜欢这种眼神,只喜欢他家小祖宗对他露出这样的眼神。
看着这样痴迷的小祖宗,才能让他那个有一些惴惴不安的心,感觉到一丝心安。
起码这能证明他家小祖宗非常痴迷于他,这证明了他们之间不止只是纯粹的亲情。
小祖宗眼睛里对他是有欲望的,是对爱人的那种欲望。
多福趁着铲屎官发呆的这个功夫,已经把小手越手伸越下,就在快要摸到胸肌的时候。
一只修长的大手覆盖了上来,四阿哥两眼似笑非笑的盯着多福,嗓音沙哑带着笑意:“多多,这是要给爷擦汗,擦到哪里去?……嗯?…需要爷把衣服脱了不?”
多福想都没想就大咧咧的点了点头,他家铲屎官他有哪里不可以看的?
他早过了害羞那顿劲了,现在请称呼他大色狼多福,就应该多欣赏欣赏美色,省得他家铲屎官以后老了就看不到了。
苏培盛早已经识趣的退了出去,整个院子就看不到除了他们另外的人影了。
多福双眼亮晶晶,出来的话还挺体贴人的:“四哥,外面风有点大,我们还是去里面脱吧,到时候我仔细帮你擦擦,绝对不放过任何一滴的,我真把它擦得干干净净。”
多福自个儿不爱运动,还是挺喜欢他家铲屎官多动一动的,不动哪里来的好看的身体线条。
多福可是个颜控,他可接受不了哪一天他家铲屎官变成了一个胖子,那样的话他说不定真的会……逃跑吧。
多福看着眼前帅气迷人的铲屎官,全身上下散发着成年男性的荷尔蒙,把他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喜欢这样的。
多福扒拉着他家铲屎官的手,把他带进了房间,推倒在了软椅之上。
多福开始脱衣解带了,当然不是脱他自己的,而是兴奋的脱他家铲屎官的。
上衣很快就被他解了开来,丢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开始拿着刚刚那条青蓝色手帕,接着他刚刚没干完的事。
从外面远远看过来,就看见一个少年身形的人,双脚打开,坐在一个成年男人的腰上,纤细的背弯着整个脑袋都像要靠上去的模样,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正在擦拭,少年偶尔抬头,只能看见一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里面写满的都是欢喜,嘴角的偷笑简直压都压不下去。
多福没耐心擦了几下,就开始仰着脑袋一口咬了下去,第一口当然是咬他最想咬的地方。
那颗不断滚上下滚动的好看并且一直勾引他的喉结。
多福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刚刚他在擦汗的时候,这喉结就在勾引他,总是不停的上下滚动,就想让他去亲一亲。
多福亲下去的那一瞬间,四阿哥眼睛完全下垂,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睛里的神情,只能透过那轻轻颤动的睫毛感受出主人公不平静的心情。
四阿哥的双手熟练快速的,就把坐在他腰上的多福,脱的只剩一个裤衩子了。
多福再次抬起头,就看见自己快光光溜溜的坐在他家铲屎官的身上,眼睛里的迷糊还没有上去。
刚刚明明是他在脱他家铲屎官的衣服呀。
怎么这几个眨眼的功夫?
就变成他的衣服被脱了,多福有些不乐意的看着正笑得一脸满足的铲屎官,一口就咬了下去,咬在喉结下面的那个锁骨上,边咬还边磨了磨。
……
…
窗外明显泛黄的树叶,随着外面的风不停的嗖嗖的往下飘落,好像树上的树叶没有尽头似的,不停的掉,不停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