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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驸马萧霞抹又一一为慕容复介绍与会嘉宾,大部分都是宗室子弟和太子东宫属官。

介绍完毕后,萧霞抹将他请至自己上首坐下,除了太子耶律浚的主座外,这是全场最尊贵的座席。

“李国使,在我大辽可还适应?礼宾馆衣食住行安排可否妥当?”

太子耶律浚出言问询,言语温润和煦,让人如沐春风。

“回禀太子殿下,耶律阿多大人安排甚好,殿下无须挂怀!贵国繁华鼎盛,泱泱大国,果真气象森严,臣蛮夷鄙人,属实大开眼界。”

慕容复按照固定外交辞令,谦卑的将辽国吹捧了一番。

驸马萧霞抹打了个响指,立即上来几班舞姬,伴随着丝竹乐声在大厅里翩翩起舞,罗衣从风,长袖交横,体如游龙,宛若惊鸿,虽然身在辽国,跳的却是大宋教坊司的宫廷舞蹈,辽国汉化已经很完全了。

正当众人欣赏舞姿的时候,两名身姿纤细舞姬猛然抛起衣袖,向上一跃而起,后面两个体态丰腴的伸出手掌,稳稳托住跃起舞姬的三寸金莲。

那两名舞姬足尖点在掌中,旋转跳跃,翩翩起舞,如风中飞絮,婉转轻盈。

众人纷纷惊呼,继而报以热烈掌声,对这两名舞姬的技艺大加赞赏。

“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驸马爷,你这是在哪找的舞姬,真令老夫大开眼界啊!”

一名官员抚须赞叹,嘴里说着话,色眯眯的眼珠子却是目不转睛,紧紧盯着场中舞姬,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萧霞抹哈哈大笑:“这可是我在大宋教坊司请来的教习调教的,千余舞姬中才挑出这两个人来,珍贵异常啊!”

他面带得意的对慕容复道:“这二人的舞蹈,可是失传已久的汉唐腰舞,当年汉宫皇妃赵飞燕所创制的,也叫掌上舞,也就是太子殿下和国使大人在,我才舍得让她们出来献舞。”

在驸马的主持下,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谈论天下大势,市井杂谈,从江湖之远谈到庙堂之高,宾主尽欢。

众人喝的面酣耳热之际,驸马萧霞抹再度打了一个响指,掌上舞的两名舞姬款款行至慕容复身侧,径直坐在慕容复腿上,倚在他怀里。

这两个舞姬面容姣好,身材纤细柔美,腰围看上去最多只有一尺六寸,胸脯却高高挺起,凹凸有致,坐在腿上轻若无物,妙不可言。

“驸马爷,这是何意啊?”慕容复面对他这一通骚操作,不禁有些发懵。

“哈哈哈,国使大人,这两位舞艺神乎其技,可是万中无一的宝贝,最难能可贵的是,她们还是完璧之身,今日国使大人赏脸赴宴,你我投缘,就作为回礼送予大人了!”

萧霞抹冲着慕容复挑了挑眉,附带猥琐一笑。

“这如何使得?君子不夺人所好,况且我也不好这些声色之娱,我不能要,不能要。”

慕容复深谙“无事献殷,非奸即盗”的道理,连忙挥手推辞。

“大人!在下一番好意可莫要推辞,您虽然才来了两日,但是威名赫赫,在这上京城可谓如雷贯耳啊,下官送的这份礼物,可解大人燃眉之急啊!”

萧霞抹一本正经的说道。

“赫赫威名?如雷贯耳?这怎么说呢?”

萧霞抹嘿嘿一笑,猥琐道:“今天一早,这上京城都传遍了,说是万花楼的溪云小娘子昨夜与大人共赴云雨,今日连床都下不来了,这花间魁首都不堪挞伐,若是没有两个伺候着的,大人您那方面需求……嗯?您说呢……”

听完这话,厅堂中女人娇羞、男人侧目,均是暗暗心惊,这西夏公子哥面如冠玉、唇红齿白的,床帏之内竟然也这么野蛮吗?

见萧霞抹越说越不堪入耳,魏国公主耶律撒葛只脸上泛起红晕,硬生生压抑住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连忙制止道:“呸!没个正形的,越说越不中听了,特里还在这里呢,当着孩子的面胡说什么呢!”

她又转头向慕容复道:“既然他诚心献宝,大人就莫要推辞了!”

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萧霞抹,娇嗔道:“这两个小蹄子在府里,本宫着实不太放心,还要防着府里有猫偷腥,大人就当是为本宫清净家宅,将这两个小蹄子带走吧!”

慕容复心中暗自得意,这崔溪云还真是搞间谍战的好手,在床上躺着就把消息传出来了。

既然荒淫好色的名声已经传出去了,那自然而然就将计就计了,就像鸡蛋只有裂开那条缝,才能招来苍蝇一样,自己只有暴露出足够的弱点,才能引来奸恶之徒。

慕容复展开双臂,将两个小舞姬揽入怀中,左右脸蛋上各啄了一口,两个舞姬一个提着酒壶,用酒杯一口一口喂着琼浆美酒,另一个则是用筷子给他夹菜,温香软玉在怀,慕容复在席间恣意把玩,引得舞姬娇笑连连。

萧霞抹阴测测的盯着慕容复,暗道:这果然是个酒色财气样样俱全的废物,待会儿把这两个舞姬塞进他被窝里,再给他塞上十万两银票,这小子就收入毂中了,这样的话,赵王殿下就又多了一层政治资本。

在两个舞姬的引导下,慕容复酒越喝越多,脸色通红,支持不住趴倒在桌几上。

“李国使,李国使?”萧霞抹见他醉倒,试探性的喊了几声,见他不应答,冲着两个舞姬使了使眼色。

两个舞姬掰开他的眼睑,仔细查看了一番,道:“驸马爷,李国使眼神涣散,已经完全醉倒了!”

萧霞抹变换了脸色,哂笑道:“还以为西夏派来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不过就是金玉其表的酒色之徒!”

耶律撒葛只白了他一眼,微愠道:“还有脸说别人,你们这些臭男人,还不都是一路货色!”

说着向耶律浚说道:“耶鲁斡,如今父皇册立你为皇太子,一山不容二虎,这天下间哪有皇太叔与皇太子并立的道理?本宫猜测父皇应该已经下定决心,想要借皇祖母大寿,废掉耶律重元皇太叔之位!”

她沉吟片刻,继续道:“本宫现在就是担心母后那边,京城内外谣传帝后不和,这个节骨眼,不免有心人要拿此事做文章……”

耶律浚放下酒杯,温声道:“皇姐猜测确有几分道理。前几日一直有人在故意制造流言,说母后顶撞父皇,失了圣眷,企图扰乱视听。不过,昨日父皇回宫后直接宿在了母后寝殿,一直到今日日上三竿才离开,而今流言早已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