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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骗过辽国探子耳目,不至于让崔溪云暴露身份,慕容复让她换了一床新被褥,当晚直接歇宿在崔溪云房间里。

崔溪云则跪在床边伺候着茶水,为了打消探子疑虑,让他们以为慕容复确实在与崔溪云寻欢作乐,他还吩咐崔溪云一边用手摇晃着床,一边假装呻吟之声。

慕容复耳边听着她的呻吟声,心里则盘算着如何利用耶律仁先和耶律乙辛的矛盾,在上京城搅弄风云。

“嗯?怎么停了?接着叫啊!”

崔溪云的摇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呻吟声也戛然而止。

她小声嘀咕道:“将军,奴家……属下已经叫了一刻钟了,也摇了一刻钟了,手都酸了……”

慕容复面露不悦:“你这是在侮辱本座吗?就本座这体格子,怎么不得半个时辰起步?”

崔溪云以弱不可闻的声音道:“谁知道呢?我又没试过,有本事让我试试呀……”

慕容复斜视一眼,不怒自威,崔溪云赶忙继续摇晃床榻,继续婉转呻吟。

两个辽国探子潜伏在慕容复窗外,一直等到室内吹熄油灯,慕容复发出轻微的鼾声后方才撤离。

赵王府内,耶律乙辛与耶律燕哥正对坐饮茶,两名探子正跪在下首,向他二人汇报情况。

“昨日我二人一路尾随西夏使节李延宗,他们先是三人出行,后来那姓赵的走了,剩下的二人去城内悦来酒家喝了酒,值得注意的是,皇上也在里面喝酒……”

耶律燕哥正在品茶,听到这个消息立即追问道:“你确定是皇上?宫里有那么多琼浆玉液,皇上为什么要去外面市井里喝酒?”

耶律乙辛端着茶杯,用盖子撇了撇茶叶,喝了一口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好的酒也有喝腻的时候,你就没去市井小摊吃喝过?”

他继续问向探子:“重要的是,皇帝和西夏使节有没有相遇,二人有没有交流?”

探子道:“属下尾随其进入酒家,皇上的四大护卫都在,属下怕暴露行藏,立即退了出来,酒家内部情况确实不知……”

耶律燕哥闻言大怒,一拍桌子道:“废物!要你们两个是干什么吃的?西夏使节都和皇上碰面了,这么重要的事一丁点消息都没打探到?”

两个密探吓得战战兢兢不敢说话,耶律乙辛放下茶杯,挺了挺浑圆的大肚子,用手指了指对方茶杯道:

“唉唉唉,怎么回事,老是这么大火气,怎么办大事?不是跟你说了吗,要多品茶修身养气!”

他指了指两个密探道:“你们做的没错,不必害怕,你们这点道行怎么可能骗的过皇帝的四大护卫,尤其是那个叫哲古里的,眼睛跟金雕一样毒,你们继续说!”

听到赵王为他们说话,两个探子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喝完酒后,李正使带着他的护卫逛到了章台街,在沿街店铺里转了一下午,然后去了万花楼喝花酒……”

耶律乙辛捻了捻胡子,道:“买东西了吗?”

探子道:“没有买东西,倒是在万花楼点了花魁,溪云姑娘挑中了他做入幕之宾。”

耶律燕哥酸溜溜道:“大人,这很可疑!溪云这个臭婊子,一向很会装清高,我去万花楼的时候,这娘们可是很不给面子,还是以权硬压,她才不情愿的伺候了一夜,怎么这小子一来,一下子就出台了?”

耶律乙辛翻了个白眼,看着他那一张丑脸,道:“燕哥大人,人家那是花魁,你看看李延宗长什么模样?你再看看你自己又是什么模样?”

耶律燕哥嘿嘿一笑,得意道:“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下官还是很英俊的,一个青楼妓女还装清高,用宋人的话说就是既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下官可不惯她们!”

耶律乙辛想了想,接着问道:“那李延宗宿在溪云姑娘房里了吗?”

探子回奏道:“确定无疑,属下就在窗外候着,这西夏使节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属下听他们折腾了半宿,那床都快摇散架了,溪云姑娘叫的跟杀猪一样!”

耶律燕哥惊讶道:“乖乖!这小白脸子瘦的跟杆一样,那方面这么猛吗?”

耶律乙辛道:“看来这西夏使节是个色中恶鬼啊!现在看来这家伙去万花楼实属正常,反倒是那几个店铺需要好好查查,尤其是西夏人开的店铺……”

耶律乙辛又跟耶律燕哥道:“这个西夏使节要好好拉拢拉拢,重点看看能不能策反他。好酒好色者必定也好财,如果能以酒色财策动他作为内应,我大辽国能在西夏施加影响,那咱们就是多了一大臂助。”

耶律燕哥道:“那,明日下官设宴,邀请他到下官府上试探一下?”

耶律乙辛点点头,又想了想道:“不!此事你我二人不可出面,朝中重臣结交外使可是重罪,这若是让耶律仁先那老头知道了,又是一个把柄,得不偿失。

“你去通知驸马萧霞抹,他是皇亲国戚,又是闲散官,有官无权,让他以大公主的名义,下帖请西夏使节赴宴。”

耶律燕哥站起身来,拱手道:“下官遵命!请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安排,一定把这西夏使节的底细探的一清二楚。”

耶律乙辛点了点头,又唤住耶律燕哥道:“告诉他们几个,太后大寿期间务必小心,切记不要让耶律仁先抓住把柄。”

耶律燕哥拱手道:“大人放心,耶律仁先这老儿在北边平叛,就算他的手再长,一时半会儿也还伸不到京城里来!”

耶律乙辛语重心长叮咛道:“交待你多少次了,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大意!朝中还有不少他的耳目,都在盯着呢,咱们处境很艰难呐!”

他抬起头,顺着门口望,望向室外的天空,眼中忧思深重:“听说他近日连连大捷,估计马上就要班师回朝,赶回来给太后娘娘贺寿,他这次又立了大功,咱们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