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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刚进宫,可还适应?”太皇太后看向盛欢,仔细的询问。

盛欢点头:“适应的,多谢皇玛嬷关心。”

“那就好。”太皇太后依旧笑着,她看向康熙:“你这媳妇娶得不错,哀家很喜欢。”

“好孩子,有空就多来慈宁宫走走,你进了宫,哀家也就有伴了。”

盛欢闻言,好似有些受宠若惊:“有皇玛嬷这话,是孙媳的福气。”

这香不多闻闻,自然没用,太皇太后果然“思虑周详”,啧……

后妃很诧异太皇太后态度竟然还不错,康熙也挺高兴,皇玛嬷喜欢盼姝就最好了。

这会儿,大殿里好谁都很高兴,其乐融融。

这一日请安,也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待人走后,太皇太后连忙招手:“把香拿下去倒了。”

虽说她年纪大了闻这香无碍什么,但到底还是不喜欢的。

“是。”

——

康熙刚送盛欢回到了景仁宫门口,还没有进门,就有大臣因为什么事求见,他便离开了。

“主子,膳食已经上齐了。”

盛欢回到宫里,雪露便迎了上前。

盛欢点头,她确实饿了。

用膳时,她心里思索整理着皇宫里所有皇嗣的信息。

宫里如今有八个皇子,四个皇女。

皇子阿哥挺多的,再加上还有个地位稳固的嫡出太子,不怪太皇太后能对她下这种手。

“风棋,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盛欢看了风棋一眼,见她面色怪异,知道她肯定知道了什么,可那毕竟是太皇太后啊,也不知风棋是否会告诉康熙。

风棋被盛欢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连忙躬身:“多谢主子关心,奴婢没事,只不过,只不过……”

她没想到理由,大脑乱成浆糊,因为发现了某种秘密而心惊胆战,自然显得有几分不机灵,“咕”的一声,还好这时,肚子传来一阵咕咕声解救了她,她的脸控制不住爆红,躁的。

“噗嗤。”一声,盛欢笑出声:“原来是饿了,今日你陪着本宫那么久也应该饿了,下去用点膳,好好休息。”

“这……”风棋有些不好意思。

“去吧,本宫一会儿也要午睡的,不用你伺候。”盛欢看起来挺悠闲,眼里也带着几分轻松的意味。

“多谢主子,奴婢告退。”

风棋躬身,退下。

虽才相处没多久,但她感觉,皇后娘娘是个很好伺候又对下人很体贴的人,性子又好。

她垂下眼睛,她和风画被万岁爷派到主子身边伺候,万岁爷曾说过,以后她们就是主子的人。

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要主子好,她们也才能更好。

而在宫里,子嗣最为重要。

在风棋偷偷摸摸的叫出暗处的隐卫时,盛欢唇角便露出了抹笑意。

——

乾清宫。

康熙已经处理完了政务,听到隐卫传来的话,坐在椅子上久久未动。

半晌,他终于出声:“朕要你拿到慈宁宫的香。”

风棋会医术,康熙自然知道,这会儿他想到了今日请安时,太皇太后脸上的笑容,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发冷。

隐卫去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回来时,呈上了香料。

康熙看都没看一眼:“梁九功,宣张太医。”

张太医很快就来了,一进来,他就感觉到康熙气压很低。

他疑惑,万岁爷不是刚大婚吗?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又这个样子?难道又出了什么事!虽疑惑,但还是恭恭敬敬行礼。

“万岁爷圣安。”

“过来,瞧瞧这是什么东西。”

康熙道,听不出情绪。

张太医会意,上前,开始看起东西来,闻、嗅、甚至还抿了一下,脸色越来越难看。

“万岁爷,这……”

“尽管说。”看到张太医的脸色时,康熙就知道,风棋没有闻错。

“万岁爷,这香里加了大量的麝香,久闻会导致女子不孕,若是产妇,则极易落胎。”

这话无疑就坐实了太皇太后确实动了手,康熙也不信不是她动的手,毕竟慈宁宫可是太皇太后的地盘,难不成还有谁敢自作主张不成。

他脸色沉下来。

起身。

——

慈宁宫。

“万岁爷驾到!”

宫人全都跪下。

太皇太后正和苏麻喇姑说着话,见康熙又来了,狐疑中,她眼皮控制不住一跳。

果然,就见面无表情的康熙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声音冷淡:“你们都下去。”

宫人有序退下,只除了苏麻喇姑。

康熙看过去,太皇太后稳住心神:“苏麻喇姑是哀家的心腹,皇帝要说什么,不必避讳她。”

康熙只道:“梁九功,把东西呈上来。”

梁九功战战兢兢的把一个盘子呈了上来。

在看到盘子上的东西时,太皇太后愣住了,明白过来了什么,脸色一冷:“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玛嬷很明白朕的意思。”

“你为了她来质问、问责哀家?”太皇太后知道自己做的事暴露了,但眼里却带着深深的失望看着康熙:“你怨哀家?!”

“她是朕的妻子,在娶她入宫时,朕就发誓会护好她。皇玛嬷如今,是要绝了她做母亲的资格,绝了我俩孩子的出生,朕如何会不怨。”康熙气压低得可怕。

祖孙俩气氛一时间凝滞。

“皇玛嬷,您如今年纪大了,是到了颐养天年、含饴弄孙的年纪,皇后已入宫,宫权就交给她罢。”

后宫宫权,在佟佳庶妃出事后,大头就交给了太皇太后,四妃也不过是协理而已。

太皇太后冷笑:“皇帝可是要做那等忘恩负义之徒!”

“皇玛嬷养育之恩、教导之责,孙儿不敢忘。”

“但朕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请皇玛嬷解答。”他看着她的眼睛:“当年,朕的身生母亲身子那么健康,怎么在朕登基不过一年,就去了。”

“皇玛嬷,朕,一直不敢多想。”

太皇太后苍老的唇一抖,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来。

康熙躬身:“皇玛嬷,你一直是朕的皇玛嬷,朕不敢忘,也不敢做忘恩负义之人。”

一边是养育之恩、教导之责的皇玛嬷,一边是怀念的亲生额娘,这中间隔着的杀母之仇,他知道时,如何不纠结,不痛苦。

“皇玛嬷,盼姝从来没有错,她不该受这些苦,是朕,要她进宫的。”

这边,盛欢在听到蒲花传来慈宁宫消息时,也不禁一顿。